“把门给我打开。”
云家旗下某酒店总统套房,席滢穿着黑色布料上绣着金丝牡丹图样的及膝裙子,踩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双臂挽在胸前,气势十足,说出口的话也带着压迫感。
让站在她面前的经理倍感压力。
但想到里面的人也是老板,面对要他打开门的要求,有些踌躇。
“我看你是工作不想要了!”席滢冷哼一声。
经理忙不迭地解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都有些颤抖,“夫人,董事长在里面,特意吩咐了,绝对不让任何人打扰,我……我实在是不敢违抗啊。”
席滢却只是微微抬眼,那目光犹如寒星,瞬间让经理觉得如坠冰窖。她朱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觉得,我的话,也不算数了?”
话语中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但每一个字都似重锤一般砸在经理的心间。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身姿挺拔如松,一身黑裙更衬得她气场强大,仿佛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因她而变得凝重起来,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四周蔓延。
经理只觉得双腿发软,嘴唇颤抖着,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席滢见此,眼神示意她身侧的保镖。
保镖会意后,从经理手中抢过房卡,在经理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将房卡贴在了门锁上。
叮地一声响,锁开了。
经理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心里不安。
席滢冰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在保镖打开门后,走了进去。
经理神情怯懦地跟在了最后面,没敢抬头看,余光却也注意到,席滢是 直奔套房的房间去的。
看来她知道董事长在套房里做什么。
猜测刚在经理的心中落实,他就听见了董事长的暴怒的声音,“席滢,谁让你进来的!”
经理一个咯噔。
关他什么事,他就一打工的。
经理缩在最后面,没敢出声。
“席滢,你让你的人都滚出去。”
卧室门大剌拉拉地开着,席滢就站在门口处,看着里面春色的画面,不出去也不进去。
而她身后的保镖,就这么站着,也自然看清楚了里面是什么情况。
云清在约会小情人。
两人现在在床上,被子裹得紧紧的。
在那一片凌乱之中,除了云清的脸露在外面以外,女人只剩下一头又黑又卷的头发露在外面。
“云清,你可真是会玩啊。”席滢双眸中透着刺骨的寒意,冷冷地注视着云清,那语气像是裹挟着冰碴子,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嘲讽,就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地划在空气中,也划在云清的心上,让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愈发压抑起来,似乎一场风暴即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虐。
被妻子当场抓奸,云清丝毫没有慌乱,反而因为席滢不打招呼的闯入,很生气。“我如何,你不是早知道,你今天专门来堵我,是想做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之笑今天做手术吗?”
听着席滢的质问,云清面色一顿,随后又目光坦然地对上席滢,“只是一个小手术,又出不了什么问题。”提到唯一的女儿,云清的语气有些缓和。但是因为刚才席滢这么不留情面带着人堵住他的举动,云清的话语里也带着淡然,透露出他不在乎云之笑的意思。
“呵,云清你真是够混蛋,只是一个小手术,之笑差点因为心脏病死了。都是你找的那个好未婚夫,一点都不关心之笑。还有那个言澈,你有婚约,还跟别人也纠缠就算了,你还把她的孩子也带到了云家。他也只顾着和新来的女同学勾搭,任由我的之笑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
云清,之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还有那个贱人生的孩子。”
“席滢,你嘴巴放干净点。”
听到席滢这般毫不留情地羞辱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云清顿时怒目圆睁,脸色涨得通红,那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在他的眼底燃烧。
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扭动,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用力而鼓起,每一丝肌肉都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席滢吞噬,那目光宛如实质的利箭,直直地射向席滢,仿佛要在她身上穿出无数个血洞才肯罢休。
面对着这一幕,席滢却丝毫不惧,依旧神色冰冷如刀子般地望着云清。
云清被子下面,没有穿衣服。
不然,以他现在的情绪,是有可能冲到席滢面前扇她巴掌的。
但现在,云清没有办法。
“席滢,你到底想做什么?”云清问出口后,不等席滢回答,又冲着席滢接着说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动心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听着云清自以为是的话,席滢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云清,现在穿衣服,下床,然后去医院看之笑。”
云清没动,他一身反骨,并不想听席滢对他的支配。
“你别忘了,之笑手术的事被媒体盯着,你身为她的父亲,没有出现在医院,你觉得媒体会怎么报道?女儿手术当日,其父亲在酒店和情人颠鸾倒凤,是要这样写吗?”
席滢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云清。
双眼里虽然带着笑,但却如同隐藏在暗处的蛇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云清最讨厌从席滢脸上看到这种眼神了。
但席滢说的话,他又不能不顾忌。她说要将现在的事情发给媒体,就会真的发出去。
她就是一个疯子。
从两人结婚的那天他就知道了。
“滚出去,我换衣服。”
“门我可以帮你关上,但滚这件事,我不想做。”说着,达到目的后的席滢朝后退了一步,保镖识趣地把门带上。
“你是说席滢去找云清了?”云之笑语气里带着诧异,“她还抓到云清出轨的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