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把云开把了个精光……
接近秋天,这早晨的阳光越发明媚。阳光透过窗纱落在了床上,将床上的被子镀成了金色。在被子下可以看见一男一女。女子只露出个小脑袋,男子不然,被只掩道胸。这不正是京墨琼和云开吗?
看见洒落一地的衣物,加上床上凌乱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时间已经到了辰时,京墨琼却没去上朝,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累到了的原因呢?话说咱么的苦命的许叔,这一大早的可没消停。
以前王爷都是自己起来去上朝的,今天到了时间,王爷还没起他就开始了在府里寻找,关键是这事还不能声张,急的他满头大汗。
云开在太阳快到正中间的时候,总算是有点要醒的迹象了。云开伸个懒腰,等等,怎么回事,她怎么和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全身都疼!尤其是身上的某个地方,疼得很不正常。等会!
云开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昨天她隐约记得京墨琼似乎是来了,她没赶走,不会是!猛地一下云开坐了起来,“啊!”爆发出了死猪一般的叫声。
吓的京墨琼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了!睡意瞬间全失,“怎么了?”
云开没有搭理他,大家别误会啊,刚刚的叫声可不是云开看见和他同床之后的反应,而是她坐猛地起来,等到全身抽搐的叫声,真的是疼死她了,这电视剧里演的果真是骗人的!啊啊啊!云开差点破口大骂电视剧。
没见过猪肉,总会见过猪跑的。京墨琼正是这样一个例子,“很疼吗?”
云开白了他一眼,“你可以自己去试试!”没好气的回答他。
“我?”云开的话可是把京墨琼弄昏了,“我个大男人要怎么试啊?”京墨琼纠结了。正疼的紧的云开哪会有心思给他解释,他要怎么试啊,直接选择无视!果断躺下。
相比较于云开的淡定,京墨琼反而显得有点不淡定了。这什么情况?按他的想法来,今天云开醒了,应该是两个路线,一是要死要活的——气的、二是向他索要保证——理智的做法。
可云开的反应,明显不属于这俩之间的任意一种。憋了好久,京墨琼总算是忍不住了,他认输,她不说,他问还不成吗?
“云开,你不会问我点什么吗?”
云开正在纠结怎么会舒服点,这京墨琼她都没有心思搭理。
“问你?问你什么啊?”云开发现平躺着会更好些。
“什么叫问我什么?当然是关于昨晚的事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京墨琼此刻真的有股冲动把云开的脑袋砸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贞洁!不是每个女人认为最重要的吗?还是说其实在她心里,早就认同他这个丈夫了。
“昨晚的事?”云开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这不算什么啊?男欢女爱,这很正常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发生点什么也属正常,这有什么好问的?我又不是白痴,发生了什么我都知道,干嘛还要问。”
京墨琼被云开的逻辑华丽丽的震撼到了,“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昨天不是我,而是别的男人,你也不会拒绝。或者是说当时你不知道,再醒过来,也不会责怪吗?”云开被疼的几乎死去活来,没听出来京墨琼就在爆发的边缘。
“可以说是这样,不过人生没有如果,谁知道当时会怎么样的情景呢?”
京墨琼真的是怒了,怒了的后果就是惩罚云开,让云开把这种想法打消,至于她是怎么惩罚的,就不用我细说了吧!大家都懂的。
许叔今天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越急越出事,他这还没找到王爷呢,那边一个来报说是房氏即将临盆,一边说是皇上的圣旨到了,要接旨。
许叔急的全身是汗,尽量保持着冷静,不出错。
“小李,快去太医院传太医。小周快去记事房请验身的公公过来,说是关于小世子的,找几个靠谱的人过来。清,赶快,把暗卫叫出来问一问,王爷到底去哪了。”交代好了身后事,急急忙忙跑向前厅。那还有个等着宣旨的大神呢!
急急忙忙的跑向前厅,
“我说老许啊,以前我来成王府宣旨那都是最迅速的啊,今是怎么了?这么半天不见人啊!老了办事不中用了?”还没等许叔跑到前厅,宣旨的公公就在抱怨了。许叔连忙在盒子里取了一把金叶子递给了宣旨公公。
“这是孝敬您喝茶的。”看见这满满一把金叶子,宣旨公公的眉头立即就松开了。“咱俩谁跟谁啊!关键是怕皇上等着急了不是吗?”立即就把话拿了回去。
“嗨!许叔叹气,您来的不是时候啊,府里的房氏临盆,怎么说都是这王府的第一个孩子啊,王爷重视着呢!先前就以为是一般的生产,见天还早就没去太医院请,只请了接生的,这下可好,接生的说是怕难产,这不进宫找太医去了吗?”
“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这误会了,那我先进宫去回了皇上,省得皇上等急了。禀明之后我再来宣旨来。”宣旨的公公一听也知道了利弊。
“要是能如此,就再谢谢公公不过了!”许叔又抓了点金叶子给宣旨太监。回趟宫=一把金叶子,这合适的买卖谁都会做的!
清找到他家王爷的时候,京墨琼刚刚结束了和云开的‘苦战’,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云开彻底知道她这三天之内,都不用下床了。原来,清早火力壮这事是真的!不过她惹他的时候貌似是中午了啊!
现在结束了一场‘恶战’,云开的肚子在抗议了。京墨琼倒像没事人似的,往旁边一躺就要呼呼大睡。
‘当当当、当当当。’门外响起了很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王爷,房妾临盆了。还有皇上派人传旨来了,您要去接旨啊!”清很聪明,在京墨琼暴怒之前,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来意。
“知道了,”京墨琼瞟了一眼地,“清,去给我拿套衣服来。”
“是。”
云开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所有悲愤都化作了瞪他的动力。现在自己被他折腾得几乎下不了床,可这可好。房佳佳临盆,她这个做正妃的,在验孩子身份的时候是一定得在场的,否则就验不了。不过这好说,刚刚临盆,她这是头一胎,还慢点的,再快也要一个时辰,毕竟不同于现代的剖腹产。
可是这接旨,要立即马上去的啊!她怎么办,这坐起来都费劲,别说在做走、跪、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了!要是现在可以,云开真的恨不得把京墨琼给煮吃了!
“别瞪了,再瞪下去眼睛会疼的!”京墨琼看不下去了云开这种自虐的行为。
云开把这话当作了赤裸裸的挑衅,其实这也是京墨琼的挑衅啦,纯属报复!
“你好像很得意?”云开不爽了,当初的确是让她以为自己武功全失了,但是时至今日让他知道自己武功又练回来了也不是件坏事。
京墨琼不知死活的点点头,“恩,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一副挑衅的目光看着云开。
“啊!”京墨琼的一声惨叫,把刚要敲门的清雷了个里焦外嫩。王爷……这是怎么了?清就这么晾在这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正当清重新下定决心要敲门时,
“你轻易点会死啊!”这是、王爷的动静!清对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觉得十分好奇!但也不敢造次,不过刚刚下定的决心,再一次被击垮了倒是真的。
事实上,屋里发生的事,和清潜意识里发生的有着本质性的差别。在京墨琼不知死活的回答完之后,云开秉着先上手后动口的原则,对京墨琼实施了惩戒。京墨琼对云开出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
“不好意思,本人不会。”云开试图在床上爬起来,但结论是她做不到,只能示意京墨琼过来帮忙, 鉴于刚刚云开的身手,京墨琼有点发怵。
“痛快的,这么磨叽呢?你是不是男的啊?”
“我当然是啊!”
清站在门外,发现自己完全懵了,这是什么状态?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王爷的性别都遭到质疑了?这是什么情况啊,谁可以给他解释一下不?
“哎,你轻点。”云开对于京墨琼算是真的无望了,连扶个人起床都这么费劲,还能干什么?
“恩,我知道了。”京墨琼老老实实的接受批评。
“你慢点啊!疼啊……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啊?喂!”
“知道了,我这不是没有经验吗?你担待着点。”
什么!没有经验?王爷没有经验,这到底在干什么啊?唰唰唰,清立即后退了三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看!
室内,京墨琼正给云开笨手笨脚的穿衣服呢!那些暧昧不清的对话,依旧不断,清真的要哭了,他真的不是故意听墙角的!这、他听力真的是太好了!早知道就不练这么好的武功了,要是主子发觉的话,他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云开终于穿好衣服了,京墨琼刚要出门,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中衣呢!他记得他有让清去去的啊,这家伙怎么行动变慢了?
“清怎么还不回来啊?”
“他早回来了,在门外站好长时间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是嘛?”京墨琼满脸惊讶,半信半疑的打开了门。
清一脸尴尬的看着京墨琼,京墨琼却忽视了此刻清脸上的表情,专注地盯着他手里所拿的衣服。
“清,衣服都拿来了怎么不敲门?害我等了这么久。真是的!”拿进了衣服就回屋去换了,清依旧别手别脚的。看着京墨琼毫不犹豫的回屋了,清又有了疑问。到底现在的王爷和王妃是什么关系啊?
京墨琼刚把房门关上,许叔就跑来了,“王爷呢?”
“刚刚拿了衣服去换。”清还没从疑惑中出来呢,下意识地回答道。
“王爷,王爷,你可得快点!”许叔隔着门喊,“宫里可快来人了!刚刚皇上派人来传话,圣上和元皇后也要来!您可得快着点?”
“你说什么?皇上也来?”许叔被云开强大的气场怔住,一时没了反应。“你倒是说啊?急死了,是皇上也来吗?”
许叔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是是是!”
出乎意料的,云开竟然露出了个大大的微笑。歪着头对京墨琼说,“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比我想的还热闹。走吧!”
虽然云开身体不适,但还是用着最大的意志力蹭到了房佳佳的院子里。还好他们到得及时,刚刚站稳脚皇上和皇后就来了。房佳佳的父亲接到消息也来了。很默契的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有房佳佳的叫痛声。
“母后,父皇,你们先坐,这生孩子急不得,更何况是第一胎。”云开努力的维持着面部表情,不让自己的表情龟裂。
“好,开儿啊!平时有没有嚷房氏做些适当的运动啊?”元皇后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倒是有说过,但是王爷不让。我听老一辈的人说,这孕期多做些运动,生孩子的时候可以少吃些苦,王爷不听,就让养着,什么都不肯让做,还说我是嫉妒她,想让她流产!”云开装的像是小受气的媳妇似的。
京墨琼不得不暗叹,这家伙演技真好!她什么时候说过要运动的?又何来他什么都不让她干的这一说!说谎不用打草稿!
“琼儿啊,你也真是的!宠妾灭妻这种事你可不能干!别说房氏现在只是个妾,就算是侧妃也不行,妻子就是妻子。今天就算他生个儿子,世子的位子也不能是他的!尊卑有序听见没?”
“知道了,父皇!”
虽然表面上京墨琼还维持着恭敬地态度,但云开明显感觉得到,京墨琼不乐意了,元皇后的脸也垮了下来!这虽然是皇上无意之间说的,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才是最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