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在家待着?反而要来伺候人?你肯定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毒傲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禧儿,真的出身名门。
“毒傲,禧儿家里的确不是书香门第,不过,你有没有听过京墨的茗萱纺!”云开实在忍不住了,这古代人是不是脑子都少根筋啊!怎么都这么拧呢?
“听过啊,不仅听过我和茗萱纺还有生意往来呢!”
云开听了毒傲的回答,很是满意。“那这就好办了,茗萱纺是一个女人家开的你知道吧!”
“知道,因为是个女人自己开的,我还很是佩服呢!”毒傲说。
“那你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吗?”云开很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全名不知道哦,只知道大家都叫她福夫人。。”
“没错啦,福夫人就是我娘啊!不过我娘并不姓福,我爹姓福。”禧儿接道。
“那是你娘?你在开玩笑吧!”毒傲觉得这个世界奇妙了。
“我当然没开玩笑,我全名,福禧儿。现在茗萱纺里我哥哥嫂嫂在帮忙啊!我哥哥正好大我八岁,我嫂子大我七岁。我侄子今年快六岁了。”
听了禧儿的‘介绍’,毒傲还是半信半疑。他记得偶然间,听过他那个所谓的侄子叫什么,不如考考她,没有当姑的,不知道自己的侄子叫什么的道理吧!
“你侄子叫什么?”
“福尔家啊!小名全全,还是我起的呢!我希望他想要的,都可以达到,什么都是全的。至于大名,这寓意恐怕还是要问云姐的!”
禧儿对答如流,这倒是与当初福财告诉他的一致。
“现在还想不是解决,禧儿到底是不是迷茗萱纺的千金这件事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现在还是先打个马虎眼脱身吧!”云开没有性子了。
“好。”四个人齐齐答应。
“京墨琼。虽然咱俩还有笔账要算,但是现在事态紧急我先不和你计较,这账先记着!有时间再说!”云开说。
“账什么账啊?”京墨琼满脸的迷茫。显然他是忘记了刚刚对云开说的一句话了,但是他忘了并不代表他可以逃过一劫。
云开也不理会他,云开不理会他,别人当然就更不敢理会了。“清啊,去要两副碗筷来,记得隐蔽的拿上来!”
“是!”
“我和他一起去,也可以打个时间差。”京墨琼毛遂自荐。
可清却哭丧着脸,这出了门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因为他的‘墙头草’行为,揍他一顿啊!不过显然他是多虑了!因为京墨琼根本就顾不得他的行为了。
“清,我什么时候又把云开得罪了?”他实在是想不出啊!
“王爷啊,你真的是不知死活,”这是清的心里话,“刚刚每个人都看出了,云姐想看我和毒,可是只有你敢不要命的说出来!”经清这么一提点,京墨琼瞬间想起来了。
那一刹那,在在把目光聚集在云开身上之前,似乎每个人都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当时还没有注意,但是刚刚想起来了!可不是吗?他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那是云开啊!怎么能问这种让她下不来他的问题呢?
但愿她没生气吧!可从刚刚说的话里就知道,这只是但愿了!
“唉!”自打清和他说完之后,这已经是这不长的路上,他的第一百零一次叹气了!怎么办啊这可?他可不是不了解自己的媳妇什么样!云开,那向来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这不是要死的节奏吗?
其实,早在他把话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作死的节奏了!不过,还好的是,云开现在没时间搭理他!
“少爷,你在叹气也没用,你还是想想要怎样,才能让俪姑娘不生你的气了吧!”说话的正是清,每次出了王府,清都会叫京墨琼少爷的,比较安全!尤其现在还不是在自己的国家境内。
至于为什么把云开改成俪姑娘,这不是云开不是俪王妃嘛!他刚刚和京墨琼商量过了,京墨琼改成景琼,至于云开,叫成俪,成王府的俪王妃。云开这俩字尽管不起眼,但还是谨慎点好。
“我这不是正想呢吗?催什么催?”京墨琼现在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我这不也是替少爷着急吗?哄不好俪姑娘,少爷不是也安不了心吗?”清虽然被训斥了,但是没有任何的不满现实在脸上,承受京墨琼的骂,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因为女人还是头一次。
但是那是王妃啊!所以挨骂就挨骂吧!他无所谓了,不知道是不是清这孩子,心实在是太大了!
“这么催我?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少爷,瞧您说的,我要是有,我这不就告诉您了吗?”清直喊冤啊!要是哄哄一般的女子,虽然他没有经验,但是好得,没吃过猪肉,他还没见过猪跑吗?多少可以支几招,但是现在面对的是谁啊!
那是云姐,那不是一般的女人!不对,怎么能这么说呢?云姐的心思和想法,那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能猜到的。他那有什么办法啊!
“没有就给我老实的闭嘴,别唧唧喳喳的,跟个女人似的!”京墨琼烦躁之情溢于言表。清实在是无法将眼前的男人,联系成一个铁血、硬腕、无情、的大将军王爷想象成同一个人。要不是熟悉京墨琼,清都会相信,京墨琼是被人掉包了。
“走神走到这种程度,你想什么呢?要是用你那不大也不结实的脑子,给我整点用不着的,我告诉你,我随时管你进密室啊!”前一刻还烦躁不已的人,下一秒变得这么冷血,清觉得,主子没有被掉包。
依旧是他一不合他心意,就威胁他,把他扔密室去的主子!不过说威胁也不准确,因为,他真的被扔进去过,他是一直听说,没进去 过,又一次故意犯错,果然京墨琼兑现了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