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余正豪心情愉悦,他邀请毕承恩、刑翰飞去一家豪华的酒楼吃饭。
酒楼中热闹非凡,宾客如云。他们坐在舒适的雅座上,一边品尝着美味的佳肴,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歌舞表演。
那优美的舞姿和动人的歌声让他们陶醉其中,他们不时地拍手叫好,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然而,就在余正豪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时,一众侍卫忽然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那沉重的脚步声瞬间打破了酒楼的和谐气氛,余正豪看到他们的那一刻,不由得一愣,随后便听见侍卫头头威严的说道:“余正豪,你的事儿犯了,给我走一趟吧!”
余正豪似乎一点都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他悠然端起桌上的酒,轻抿一口,不紧不慢地问道:“各位大人,不知我犯了什么事啊?”
对面之人怒目而视,厉声说道:“你犯得什么事?你犯的事情可大了,国师建造的毒池你都敢放火烧掉。”
余正豪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说道:“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烧掉了建在皇宫的毒池?我没干过,你不要冤枉好人。”
侍卫冷哼一声,旋即取出记事本,大声朗读起来,记事本上字里行间皆是他与刑翰飞、毕承恩烧掉毒池的得意炫耀之语。
少顷,侍卫合上记事本,质问余正豪:“余正豪,你在飞花会得意洋洋炫耀,自己和刑翰飞、毕承恩烧掉了毒池,这一会儿怎么不承认了呢?”
余正豪转头望了望身旁的两位兄弟,此刻他才恍然大悟,侍卫是故意选在他们三人一起吃饭时动手。
不过余正豪并非鲁莽之辈,他很快镇定下来,想到了说辞。只见他淡淡一笑,辩解道:“那些不过是我胡说的,对不起被诸位大人听了去,误导了案情调查。”
“呸!” 侍卫啐了一声,满脸怒容,“你在这糊弄谁呢?”
余正豪却像个滚刀肉般,面不改色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要想让我承认烧了毒池,除非你再拿出物证来。”
侍卫面色一黑,心中恼怒不已。他能查到这里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上哪里去弄物证呢?
侍卫性格耿直,在余正豪的刁难之下,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他脸色铁青,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不得不命令手下先把余正豪三人绑起来带走。
余正豪看着侍卫的举动,心中笃定侍卫即使把自己带走也奈何不了自己。
他微微扬起嘴角,给毕承恩和刑翰飞使了个放心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们无需担忧。
接着,余正豪转过头,看向侍卫,调侃道:“大人,我可以配合你调查毒池被毁案,但你要抓紧时间,因为再过不久,我便要结婚了。”
侍卫听出了余正豪话语中的嘲弄之意,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咬着牙,从后面用力推了余正豪一把,怒喝道:“少跟我废话,快点走!”
余正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他很快稳住身形,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态度,继续向前走去。而毕承恩和刑翰飞则默默地跟在后面,三人在侍卫和手下的押送下,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后续的发展正如余正豪所料,他们三人虽然被侍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中,但他们态度坚决,拒不认罪。无论是满脸怒容的侍卫,还是那些凶神恶煞的狱卒都拿他们一点办法没有。
无可奈何之下,侍卫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林定幽。
当他战战兢兢地来到林定幽面前时,林定幽率先开口问道:“放火烧掉毒池的人抓到没有?”
“回禀国师,已经抓到了,只是中间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侍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
“什么意外?”林定幽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那……那余正豪拒不认罪,我们证据不足确实奈何不了他。”侍卫的声音越来越小,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定幽闻言,面色一寒,冷冷地问道:“证据不足?你们不确定凶手是不是他?”
“不是!”侍卫慌忙解释道,“我们肯定凶手就是他,因为这话是余正豪自己说出来的,但现在他不认了。”
“什么?耍无赖耍到我头上了?”林定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他最喜欢对付这种人了,因为对付这种人无论用什么手段他心里都毫无道德压力,虽然他的道德也没多少。
林定幽想也不想便开口说道:“他不是承认自己说过那些话吗?那就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想起自己说过这些话为止。”
“国师!”侍卫犹犹豫豫地说道,“这似乎办不到。”
林定幽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为什么办不到?”
“因为…… 因为余正豪是如意门门主的儿子,而如意门颇有威望,我们没有证据就对余正豪严刑拷打,恐怕反响不好。” 侍卫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什么反响不好?”林定幽在皇城的名声早就臭名远扬,所以他做起坏事来不用再缚手缚脚,“一个小小的如意门算什么?不要说是少门主,就是门主我也照打不误。”
林定幽紧紧盯着侍卫,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去做,出了什么事情我自然会负责。”
侍卫见林定幽心意已决,也不再劝阻,恭恭敬敬地说了声 “是”,旋即转身离开了。
他那逐渐模糊的背影,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