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的眼泪也随之而下,她嘴里呜咽着,求罗卫放过她。
罗卫却是充耳不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罗卫停下枪,看到眼前的一切,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真脏啊。”
但肆意的目光到处打量后,随即却显露出了兴奋的光。
罗卫快速地脱着自己的裤子,嘴里还催促顾晴,“继续,继续。”
可是膀胱储存的水分也就那么多,怎么可能一直继续,所以没一会就没有了。
林穗早在罗卫要脱裤子那一瞬,就收回了目光,她看到这时,简直都快吐了。
正当林穗对上程年的视线的时候,下面传来声音。
“该死,让你继续!”
林穗又往下瞅,发现罗卫拿起一旁的皮带,暴怒地开始抽顾晴。
“不听我话,是不是?”
“你不继续我怎么让你爽呢?啊?你是不是成心和我作对?”
“啪啪啪。”
罗卫每说一句话就抽一次顾晴,顾晴的身体也随着罗卫的抽打而在空中抖动。
林穗觉得,这个罗卫实在是太变态了,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样。
没想到,顾晴原来过得是这样一种生活,怪不得她成天想地就是怎样让别人也不好过。
看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即使顾晴也不是个良善之辈,但她也是一个女性,一个遇人不淑的女性。
林穗也不会因此内耗,她不觉得是自己促成了顾晴和罗卫的婚姻。
即使林穗当时反击,也不过是想给顾晴找点事做,别老是把注意力放在她和程年身上。
再说了,顾晴当时有挺多选择的。
但她却选了个二婚的罗卫,只看着罗卫和罗卫的家庭在社会上的地位,就选择了这场婚姻。
要是随便打听一下罗卫的前妻,也该知道这条路有多么艰难。
但是顾晴也的确是不幸的。
林穗就看不得男人打女人,更看不得对女人的这种侮辱和作贱。
罗卫又开始拿起枪了,像是看笼子里绑着的宠物一样,一边环绕着一边打量顾晴。
“顾晴,你说你有什么用呢?要不然我让你解脱吧?”
林穗觉得,罗卫在这种变态的心理再发展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杀了顾晴。
更早之前,林穗就知道罗卫和他前妻离婚后,把他前妻折磨到双腿残废,当然一切都像是一场意外一样。
后面罗卫又不断的施压折磨,直到最后那个女生跳河自杀了。
恐怕顾晴也是因为这个,而不敢和罗卫离婚。
林穗猜测的没错,顾晴后面听说了这事,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
顾晴一开始是出于虚荣觉得日子能过下去。可是后面罗卫越来越变态,她就更不敢和罗卫离婚,因为她觉得罗卫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就算不是亲手杀的,但也会像他前妻那样被折磨到抑郁自杀。
林穗想了想,如果把四周的邻居们引来,罗卫应该会有一段时间不敢这样对待顾晴。
可是让别人看到自己这样,顾晴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估计也受不了。
罗卫一边念叨,顾晴一边摇头,这样被长时间折磨和为了集中精神应对罗卫这个变态,顾晴已经精疲力尽到有些晕睡了。
林穗看到这,从包里翻出一块白布又拿出什么东西往脸上抹。
程年看着她的动作,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过了一会程年眼里露出了明了的神色,他知道林穗想干嘛了,林穗把自己涂地十分可怖,还往头上套一个乱七八糟的假发。
而且也不知道林穗是怎么做到的,肿的像个发面面头似的,脸色却十分惨白像是冤死地女鬼一样。
林穗接着又把头发弄地乱七八糟的,对程年说,“你不准往看屋内看。”
接着又房顶上摸了一块小石子,那小石子只有豌豆大小。
林穗两只手夹着小石子,沿着缝隙往里一抛,准确地打在了罗卫家虚掩地卧室门上,把门打开了。
罗卫正好正对卧室的门,就看见门自己“吱呀”一声,缓缓地开了。
罗卫一顿,看了门半晌,接着举起枪朝门口走去。
林穗趁这个功夫,对程年说。
“我下去吓唬吓唬罗卫,你要是见状不对,赶紧跑。”
程年轻轻“哎”了一声,想阻止林穗,却拉了个空,林穗已经跳下去了。
罗卫缓缓走向卧室的门,脑袋里回想起四处关好的窗,觉得十分诡异。
没有风没有外力,门为什么会动?
他举着枪四处查看后,又看了看门,觉得很是奇怪。
正想转身把门关好,突然客厅外的窗户飘过一块什么白色的东西。
罗卫,“!”
罗卫可不信鬼神,但他也听说过许多科学解决不了的事,因此此时难免心里有些发怵。
他一步一步地往客厅的窗户走过去,正当越来越靠近的时候,窗户上突然出现一只瘦骨嶙峋地手。
把罗卫吓了一跳。
罗卫屏住呼吸,想要在黑暗中仔细辨别那只手,却只能看到那只手指甲非常长,很有可能是女人的。
罗卫有些发抖,一边觉得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可是脑海里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自己。
这年头哪有人留着这么长的指甲!
接着哪只手开始无规律地敲击着玻璃,“咯吱,咯吱,咯吱。”
那种声音让罗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罗卫站在那好一会都不敢动,突然他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信心,几步冲上前,准备一探究竟。
正当他冲到窗户前的时候,眼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罗卫贴着窗户四处看,怎么没有了?
正当他猜测,刚才会不会只是什么树枝打在窗户上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面孔。
贴在窗户上,几乎和罗卫只隔着一层玻璃的距离。
那张脸似乎张着嘴在说些什么,但是因为浮肿地不成样子了,嘴形一点都没变化。
看上去只是无意识地在一开一合。
罗卫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啊啊!”又连喊着好几声,“咚”地一声坐到了地上,直往后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