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道友,我当时真的只是无心之举,实在不忍心看到洪荒大陆被罗喉肆意破坏啊!”伏羲看着鸿钧,感受到他的态度并非伪装,便不再那么拘谨。毕竟,他可是有盘古撑腰的!要是表现得太过怯懦,可就丢了穿越者的脸面!
“呵呵,如此甚好!”鸿钧听到伏羲对自己的称呼,脸上再次浮现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伏羲道友,你有所不知,自从那场与罗喉的惊天大战后,贫道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与人开怀畅谈了!”鸿钧背着手,抬头眺望远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接着,鸿钧向伏羲详细讲述了盘古开天辟地后,自己的元神如何逃脱、在洪荒世界中重生、修炼以及与天道合作的种种经历。而伏羲则一言不发,静静地聆听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
“呵呵~真是让道友见笑了。”鸿钧终于将目光收回,嘴角带着一丝自嘲的微笑说道。
“并未,道友此乃真性情也~”伏羲慨叹道,其语真挚无比,似对眼前之人满怀敬意与赞赏。
他心中暗忖:面前的这位鸿钧真实坦诚、毫不矫揉造作,与那些洪荒小说中所描绘的形象大相径庭。或许正是因为此时此地,他还是他,尚未受到天道过多的侵蚀与影响。
“哈哈,当真是有趣!”鸿钧忽地纵声大笑,声震云霄。
旋即,他伸出手掌,掌心赫然躺着一枚金光熠熠的铜钱,璀璨夺目。他微微眯起双眸,目光锐利地盯着伏羲,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
“道友,对此物,想来你应是不陌生的吧?”鸿钧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味道。
伏羲定睛观瞧,脱口而出:“洪荒钱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自是知晓此乃鸿钧自瑶池处得来的!
“道友所造出的这枚钱币当真是妙不可言啊,它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神奇。当我将其握于手中时,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功德之力以及那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的气运!”
“据瑶池所言,此钱币可用作买卖之用,以方便众人交易。然而,平素里大家已然可以通过以物易物的方式完成交易,不知友缘何还要费心劳力地钻研出这样一种独特的钱币呢?”“虽贫贫道一时难以理解,但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直觉,觉得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小钱币似乎暗藏着某种高深莫测的大道至理!”
鸿钧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钱币,若有所思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和感悟,目光中流露出对这枚钱币的浓厚兴趣和对其中蕴含之道的探索欲望。
“嘿嘿,你鸿钧虽说贵为道祖,是天道的代言人,最早的圣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洪荒土着罢了!”伏羲心中暗自鄙夷着鸿钧。
“呵呵,道友好眼力啊!这件物品虽小,但正所谓‘钱可通神’。以物易物的方式固然可行,可若是遇到物不对等的情况又该如何处理呢?”
“钱可通神!”鸿钧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都震惊了,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他耳边炸响。
伏羲并未注意到鸿钧的反应,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打个比方,假如有一名修士 a 渴望得到一件防御类的法宝,可他手中只有多余的攻击性法宝;而另一边的修士 b 恰好拥有一件多余的防御类法宝,同时他又期望获得一件攻击性的法宝!”
“若要让这两位修士直接进行以物易物的交易,修士 b 定然不会情愿。毕竟,防御类法宝的价值远超同等级的攻击性法宝,且这件防御法宝又无法拆分兑换。如此,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呢?”
“其实很简单,只要修士 a 再给修士 b 补足差价的钱币,那么这场交易不就可以圆满完成了吗!”
伏羲通过讲述一个绘声绘色的故事,将金钱的基本用途诠释得淋漓尽致。
鸿钧听着伏羲的话语,频频点头,眯起眼睛似乎也在思索着伏羲所言。
“道友,你所说之话,贫道大致能够理解。然而,你如此行事对你自身有何好处呢?此钱币内蕴功德与气运,可助人吸纳修炼,想必其炼制过程必定困难重重。吾观你亦非……”
鸿钧话至中途便突然止住,他相信伏羲能够明白他未尽之言的深意。毕竟大家都是聪慧之人,有些话不必说得太过直白。。
“岂有此理!你这白胡子老头儿,刚刚还觉得你心地善良,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唯利是图、无利不起早的人吗?哼,难道我就不能心系洪荒大局吗?就算我有别的想法,那又怎样?……”
伏羲在心中暗暗咒骂了鸿钧八百多遍,对他的误解感到非常不满。
“呵呵,道友说笑了,这个……当然……我也会有一点点好处的~”伏羲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往前倾,做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还把小拇指伸出来,用指甲盖比划着极小的一块区域,同时眼神闪烁地看向鸿钧。
“哈哈,你这小子!”鸿钧见状,不禁被伏羲滑稽的样子逗得大笑起来。
“道友,你这个钱币,贫道可否参与一下?”鸿钧突然开口问道。
“啊!什么,道友你要加入!”伏羲显然没有预料到鸿钧会这么问,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睁大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鸿钧。
“的确,不知道可不可以!”鸿钧再次确认道。
“可以,可以,那太可以啦!”伏羲回过神来,立刻连声应道,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
“道友,我们详细聊聊……”
“哈哈~”
“好~”
紫霄宫中时不时地传出鸿钧的大笑声和惊叹声!
……
“女娲姐姐,你说道祖单独将夫君留下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呢?”
紫霄宫外,女娲和青鸾他们守在门口,青鸾一手扶着后腰,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揉着肚子,脸上满是焦虑之色,在原地来来回回地踱步,眼神还时不时地扫向那紧闭着的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