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又叫我来有什么事?”那群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外交官现在肯定炸锅了。
阎王将开会的西装换成了自己的舒适的黑金袍。
rua一下娃,治愈一下被那群傻x无语到的心灵。
“除异小队”目瞪口呆地看着穿着黑金袍子、全身散发着神秘、无形中又让人望而生畏女人。
时天逸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就无意识地臣服了。
“阎王姐姐,介个坏人太坏了!而且他还对你很不屑,质疑你,你要打亖他!”
朵朵奶凶地指着惊愕的黑蟒。
“除异小队”:阎王?阎王?!阎王!!!
阎王慵懒地掀开眼睑,看向早已经惊愣的队员们。
“除异小队”的队员们就像看到了班主任那样,下意识的挺直腰背。
“你们这后门开得让我没办法拒绝,好好珍惜。”
丢下这一句话让原本就蒙圈的队员们摸不着头脑。
但时天逸联想到刚刚轮回司的话,就明白了。
看来朵朵小姐和阎王的关系非常要好,自己的弟弟和这群兄弟们都不会太早来见自己了。
阎王朝着赵天仪走去,吓得赵天仪挣扎着挪动后退。
“大、大、大”人。
“地府的玄学之术是用来行正义之事的,既然你做不到,吾便收回。”
阎王抬起修长白嫩的手放在赵天仪的头上方,小巧饱满的红唇开开合合。
赵天仪惊慌地瞪大眼睛,“大、大人,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不要收走我的玄术。”
没有了玄术,他在自己的家族从此便无法立足。
阎王压下眼皮,没有感情地看着挣扎哀嚎的赵天仪。
一分钟后,赵天仪绝望地睁着眼睛无神地看向天空。
阎王转身步伐稳健地走到黑蟒前面。
黑蟒看着像一朵黑玫瑰似的女人,喉结滚动。
“听说你不相信有地府和吾王?”
阎王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穿透黑蟒的灵魂。
原本他是军人,有保家卫国之功;但沦落为毒枭,便罄竹难书了。
“无碍,那本王让你先体验你该有的惩罚,你的功德也已经被你的恶行抵消完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幽冥深处,冥火燃起;焚烧罪孽,燃尽灵魂!”
“啊!!”黑蟒拉直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种什么因,开什么果;半时辰一轮,且受着吧!”阎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备受煎熬的黑蟒。
战狼看着痛不欲生的黑蟒,吐了一口浊气。
“哇,阎王姐姐敲级腻害!”清脆的童声将压抑的气氛打破。
“除异小队”全员点头,举手投足间便可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与命运,泰裤辣!
阎王嘴角上扬,食指轻点朵朵的额头。
“他又可以放心不少了。”
朵朵歪着头,不解,“谁啊?”
阎王只是笑了笑,摇摇头。
“这些魂体等一下黑白无常会来指引他们去地府,我先回办公了,有什么急事再叫我,”
朵朵闻言腻歪在阎王香香软软的怀里,“阎王姐姐,你不爱我了吗?都不陪我玩了,每次来一会就走。”
一岁前阎王姐姐总是过来陪自己玩的,每次都待好几天。
阎王宠溺地摸摸她的小脸,自己带大的娃怎么可能不爱呢,但她有自己的责任要去承担。
“你不是人间有奶哥了吗?天天和他腻歪在一起,没有我也行的。”
朵朵闻言着急的解释,“不一样,姐姐你是不可以取代的,你很重要。”
阎王冰冷的心闻言不禁软了。
“好,我知道了,但是姐姐最近真的忙,等我忙完了,我再来陪你玩,好不好?”
“好吧,那说话算话。”
阎王笑着和朵朵伸出来的小大拇指和小小尾指勾上。
“除异小队”看着阎王的身影如同雾霭中的山峰,若隐若现,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如果不是还在疼得满地打滚的黑蟒在,他们都觉得自己刚刚在做梦了。
“锅锅,窝们什么时候能走?”
盯着远方的文竹被朵朵拉了一脚才回过神来,但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阎王消失的方向。
“等直升飞机来将这些人带走,就可以了。”
“3号,我们能去找雄鹰同志了吗?”战狼哽咽着。
在场的汉子的眼也纷纷红了。
文竹颔首,“留一半人在这看着这一群毒枭,另一半人去接英雄回家!”
根据跟着阎王离开的时天逸留下的地址,一行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怀揣着悲痛的心情踏上寻找英雄的路。
随着路程的不断深入,队员们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愤怒和哀伤。
遍地的骨头、腐烂成为苍蝇养料的尸体随处可见。
他们的英雄竟然被遗落在这乱葬岗里!
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走快一点。”我们的英雄应该在有光的地方。
沉重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六个队员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同一个地方。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世界变得灰暗无光。
战狼带着无尽的悲痛和心痛踉跄地跑到自己哥哥的身边。
颤抖着手想去触碰他的遗体,下一秒又蜷缩起五指紧握成拳。
“从小到大都骗我,你这个骗子。”
还说自己不痛,怎么可能不痛呢?
黑衣服硬生生染成了红衣。
支离破碎得没有了人样。
“敬礼!”
在据点清点枪支、人数,以及将还活着的毒枭抓上直升机的jun人和jingcha听到特有的枪声。
纷纷放下手里的任务。
脱帽,立正!敬礼!
怀着伤痛朝着枪声的方向给予最崇高的敬意。
被留在据点的朵朵也将手里的饼干放在地上,认真地看向那边。
战狼将散落在各地的遗体颤抖着手拼凑起来。
其他队员红着眼用自己随身带着的刀砍下树木,合力做成一副担架。
文竹从自己的背包里珍重地拿出一个盒子,单膝跪地双手将盒子里鲜艳的旗帜取出。
“雄鹰,我们回家了,祖国一直都等着你!”
战狼看着慢慢被旗帜盖住的哥哥,眼里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滚落了下来。
他再也没有为了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不让自己担心而选择骗自己的骗子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