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江怀和天冬纷纷跑到已经被吓愣了的姜美芝身边。
“朵朵,你有办法救我妈妈和妹妹是不是?”
天冬红着眼眶期盼地看着朵朵。
被丈夫搂在怀里的姜美芝缓缓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余江怀,抓住朵朵的手。
“朵朵,妹妹有事吗?她不能有事的。
我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她,我已经失去她一次了,阿姨不能再失去她了。”
姜美芝在听到朵朵轻飘飘但却杀伤力极大的那句话的时候。
第一次失去女儿时的痛苦将她整个人淹没。
所以,她这一次一定要护住她的孩子,即使用自己的命来换!
余江怀托扶住脱力的妻子,“朵朵……”
“哎呀,泥萌听窝说呀。”朵朵跺着小脚打断余江怀的请求。
司空修宴将朵朵的专属小椅子拿过去给她。
“谢谢锅锅。”朵朵扭头甜甜地道。
司空修宴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朵朵重新看向余家一家。
“首先,妹妹刚刚被窝救了一下下,目前没事了。”
幸好朵朵发现得早呢,要不妹妹再过一分钟就要被坏人弄死了呢。
朵朵我啊,真厉害!
这个社会没有我啊都得散了。
余家一家都劫后余生地摸了摸姜美芝的肚子。
“朵朵,需要我打电话让你羽涅哥哥叫专业的医生过来吗?”
朵朵点点头。
余江怀感谢地朝司空廷宇颔首。
“蜀黍姨姨,泥萌真的没有碰到陌生人吗?或者有没有什么人碰过姨姨的肚肚啊?”
事关自己孩子的性命,姜美芝和余江怀努力地回想最近这段时间接触过的人。
“医院!”
姜美芝和自己的丈夫对视了一眼,“对,医院,我这段时间除了医院哪里都没去过,也只有医院的医生护士能接触到我的肚子。”
没有诊断出真实病因而愧疚的空青立马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电话。
自己管的领域竟然出现了害群之马!
还差点伤害到了自己的小主子和夫人,罪不可恕!
“朵朵,那人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伤害到姨姨?”姜美芝想了想自己每次的检查步骤,没有想到什么异常。
余江怀握住自己妻子颤抖的手,眼里的风暴也在肆虐着。
朵朵摇摇头,这不在他的业务范畴内了呢。
“要等羽涅锅锅来了才知道。”
大家一听,都明白了。
朵朵看不出来的原因那就是医疗手段了。
三个老人都义愤填膺,那下手的医生简直就不配穿那身衣服。
特别是司空老两口,自己孩子被掉包的事隐隐有些真相浮出了水面。
更是对这种没有医德的医生痛恶疾首。
羽涅带着百分百信得过的妇产科医生给姜美芝做检查。
余江怀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全程跟进检查过程。
搞得医生都战战兢兢的。
谁家好人不怕啊,这可是总统先生!
“院长,要不剩下的您来吧。”
妇产科主任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啊。
而羊水穿刺检查马虎不了一点。
羽涅一脸“你家院长也怕啊”的表情硬着头皮接过腰穿针。
“那个,总统先生,您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实在是胆子不够大。”
羽涅迟迟下不了针,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和余江怀打商量。
余江怀皱眉,“羽院长,你就当我是普通人就好。”
羽涅一脸便秘。
你一个鸿鹄就算是装上燕雀的毛也改变不了你是鸿鹄的事实啊!!!
“余叔叔,如果你信得过我和朵朵,我们帮你看着。”
羽涅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
关键时刻还是能处的。
司空修宴瞪了一眼自己 的兄弟。
睡停尸房的胆子呢?
羽涅:兄嘚,总统先生散发的恐怖气息比停尸房恐怖一百倍好吗?
“爸爸,我也会保护 好妈妈和妹妹的。”天冬拉着自己老爸的衣摆,坚定着眼神。
“老公,有孩子们守着我呢,我也会保护好自己和我们女儿的。”
余江怀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出去。
“羽院长,拜托你了。”
羽涅点点头。
您出去我肯定能正常发挥。
一个小时的加急检验,终于等到了结果。
“夫人,之前孩子的胎动是不是很频繁?”
妇产科主任看着报告单,一脸的凝重,同时又觉得是医学奇迹。
“是有点,我坐上飞机之后就开始了。”
“那是孩子给夫人发出的求救信号。”
姜美芝握紧自己丈夫的手。
细细一想,自己不就是做完产检得到医生的肯定才赶往机场的吗?
这就是一场预谋!
究竟是谁?
想害自己和孩子?!
妇产科医生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继续自己的专业输出。
“夫人被注入了小量的违禁药剂,不会一时间发作,但就像慢性毒药,会将孩子在肚子里慢慢死去。
但孩子很坚强,现在的指标一切正常。”
这孩子是个有福的,以后肯定有所作为!
但妇产科主任哪里知道,如果姜美芝没有坚持要来给朵朵过生日。
她这一次的孩子还是会保不住。
所以,一切都是缘分。
余江怀夫妇感激地看向坐在自己爸爸怀里为了剥开一根棒棒糖的朵朵。
深藏功与名。
这孩子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小家圆起来。
这个家没有她还真的得散了。
姜美芝刚刚熄灭的娃娃亲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羽涅小迷弟又围着空青转了。
但空青正忙着处理医院的事没什么时间搭理它。
“羽涅,问你一件事。”司空修宴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说。”羽涅眼巴巴地看着窗外打电话的背影。
“你性取向正常吧?”
羽涅转头一脸“难道你是gay”的样子看着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司空修宴拳头硬了,一掌将他那张丑脸挥开。
“那你不是,你暗示我干嘛?”
羽涅贱兮兮的看着司空修宴,“没事,你告诉我,我肯定不告诉叔叔。”
司空修宴觉得不用问了。
自己这个兄弟对空青医生只是纯纯的脑残粉。
他那心思除了医术怕是不愿意分给什么情情爱爱了。
挺好,世界因此少了一个庸医。
“阿宴,我还没回答你的问题呢。”
司空修宴挥了挥手,“我知道答案了。”
羽涅嘀咕了几句,又转头看向自己此生的唯一的超级无敌的大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