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不动声色的把测距仪放进包里,从包里拿了另一个东西拿在了手里,是之前网上买的辣椒水,女孩子在外打拼怎么可以没点保护技能呢,女人不易。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今天我还有事,一会我的同事可能过来接替我的工作,我就先离开了。”叶安安抬脚准备离开。
“别着急走呀,我有很多设计方面的想法想和你探讨探讨,不去楼上我办公室里喝喝茶,聊一聊?”黄毛拦住叶安安的去路,叶安安后退一步,保持距离。
“真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请你让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叶安安有些微怒,声音有些拔高。
黄毛捋了捋额头的碎发,不屑的笑了笑,向叶安安迈了一步:“呵呵,不客气,如何不客气?你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过来,装什么清纯,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多了,我看你就是提前设计好的剧情,过来勾引我的,肯定提前了解我的家庭图我家有钱吧?在那假惺惺的量房子,还有团队,人呢?来了怕也是你雇的演员吧。”
叶安安被气笑了,见过自以为是的,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叶安安后退一步,不客气的怼了回去:“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吗,人人都喜欢,你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吗,我是不是演戏,你最清楚,明明有人心图不轨,还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果然垃圾人想什么都是垃圾,真的让人恶心,垃圾就应该呆在垃圾桶里,别把有病毒的东西带给别人懂吗?”
黄毛恼羞成怒,抬手就要动手,“你这个臭婊子,你说谁垃圾。”
叶安安掏出辣椒水就要喷,结果卡壳了,没喷出来,被黄毛一巴掌拍到地上。
黄毛拉住叶安安的手,笑的不怀好意:“哎呦,还带武器呢,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罪哦,你知道舅舅关系多硬吗,我告诉我你,就算我把你强了,他也会看我妈妈的面子,给我擦屁股,毕竟我妈就我这一个儿子,只要我妈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舅舅就会心软的。”
叶安安也不怕,笑着说:“你爸爸还是李刚呢,我告诉你,报应会迟但是一定会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可能觉得我们贫民百姓对上你们可能就是蚍蜉撼树,你家在怎么有钱有权,能大过法律吗?”
“法律,我就是法律,这里就我们俩,你喊呀,报警呀,哈哈哈。”
两人互相拉扯,叶安安不小心被杂物绊倒在地上,旁边的木板有钉子,钉子刺破肌肤划伤了手,鲜血直流,叶安安也顾不上,起身拿手机准备报警,脱身。
黄毛怎么可能给他机会,抢过手机扔到了远处。
黄毛精虫上脑,已经接近疯狂,拉扯着叶安安上楼,叶安安终归是个女人力气不如男子,叶安安终归被拖到了楼上,现在的她狼狈不堪。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别碰我,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个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叶安安这时真的有点害怕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啪!”一巴掌拍在了叶安安的脸上,“臭婊子,给我安分点,你只要从了我,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再也不用可怜兮兮的打工挣那点破工资了,反之你越挣扎越我兴奋。哈哈哈。”
“你这个禽兽,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我当什么事也发生过。不然我一定告到你坐牢的。”叶安安拼命挣扎,衣服被黄毛已经拉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鞋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哎呦,还挺烈,我喜欢的很,这样,你求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哈哈哈!”说着就去扒叶安安的裤子。
“啊,救命啊,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呀。我错了,大哥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放我走吧,不要,不要,呜呜呜……”
“哈哈,看看你这个我见犹怜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心疼呢,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如何。”黄毛说着解着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按着叶安安。
挣扎之余,叶安安开始大口的呼吸,因为一只手按着自己,力道也小了些,叶安安恢复了一些体力,一边挣扎一边想办法脱身:“叶安安,别怕,别哭,老大说过,哭是最薄弱的战斗力,没有用,要冷静。”
黄毛脱掉裤子,露出下体,叶安安又恶心又害怕,用力的挣扎,挣扎之余用力的踹到了黄毛的裤裆,黄毛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叶安安拉起衣服,赤着脚,不管地上有什么,就是跑。
世界差一点就要变得黑暗,还好,我没放弃,还好一切来得及。
下了楼梯,叶安安去捡起包,在捡旁边的辣椒水瓶,又去捡手机,一边跑一边报警,眼看要到一楼,黄毛追了过来,拉住了叶安安,叶安安下意识的又拿起了瓶子喷了出去,这次没有失败,老天眷顾,黄毛中招,捂着脸倒在地上打滚,骂骂咧咧。
叶安安继续往外跑,碰到了一个人的怀里,何老头,一时间的愣神之后,何老看着撞着自己的叶安安,披头散发,满眼泪痕,右脸红肿,手指的印记清晰可见,手上还滴着血,衣服破烂不堪,没穿鞋在这杂乱的工地上站着,经常去工地的都知道,地上什么都有,钉子,玻璃渣,木屑,石料,什么都可能会有。
叶安安的手,嘴角,脚,都是鲜红的颜色,触目惊心。
何老头看着这样的叶安安,心里充满心疼,这一个月他真真切切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女儿,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哪个父亲不会心疼呢?
老头发火,身后的张家图也是怒火中烧。
何老小心翼翼的问:“安安,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又回头对着身后的男人喊:“愣着做什么,叫救护车。”
张家图这才反应过来,“哦哦,哦,我这就打电话。”
叶安安低着头,尽力的让自己坚强,她知道此时自己有多狼狈,低着头,不敢见他,极力的忍着,但是还是能听到是哭腔:“老头,我没事,不用打电话叫救护车,我一会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何老,我有点想吃阿婆的炸酱面,我还有点想家了,我想姥姥的饺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