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洗米,烧火。
江秀按昨天顾立夏做的,腊肉炒土豆片。
油焖茄子。
炒红豆。
黄瓜切片撒糖。
就剩下了西红柿,不会做了。
顾立夏进门就赶上直接吃,感觉挺好,感叹,“不错,我们回来就赶上吃现成的了。西红柿放着,一会看谁想吃生啃的吃。”
然后洗手吃饭,顾立夏对江秀的手艺,对淮南和淮北的懂事,夸了又夸。
江秀也抿嘴不住笑。
顾立夏倒不是为了偷懒,而是孩子懂事,纯粹的高兴。
随即决定,晚上下班就去供销社,买座钟。
吃完饭,他们仨劳动过的孩子轮流冲澡,顾立夏和江文收拾。
顾立夏说了座钟没电,买座钟的事,江文点了点头。
作为既得利益者,还是不要提意见的好。
收拾完,回屋,进空间睡觉。
午休起来,江文继续送孩子。
顾立夏给江淮西穿好衣服,拿毛巾擦脸,背背篓,提热水瓶,锁门,走人。
出去就被隔壁孙光的爷爷寸住了。“江文他媳妇,靠近我们院子这边这种的是啥呀?我看见有一棵像是枣树。剩下那两,我不认识。”
“葡萄,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结果。也就是试试看, 上班要迟到了,我就先走了。”顾立夏说完就走了。
孙铁牛那天其实也吃了那个苹果。
虽然吃的不多,但是也尝到了甜味。
姜家种这个树的时候,出去聊天打屁了。没看见。
但是那么高的枣树,高出了围墙。
孙铁牛看见了。
也想打听一下在哪里买的苗?
自家院子也种一个。
过几年自己也能吃点。
以后子孙后代说起来,是他孙铁牛种的。
也是,这上班时间问人家确实不合适。
下班以后问江文。
江家自从娶了一个媳妇儿。
日子过得确实不一样了。
院子房子是花钱装修了。
问题是看起来就和隔壁的两家不一样。
还养了鹅。
明年下了蛋,那不就把鸡蛋钱也省了吗。
等明年下了蛋,一定得要一个。
或者直接让江家的鹅,孵一下小鹅。
到时候自家也有鹅了。
这果树种上,明年吃不上后年吃不上。
总有一天能吃得上。
顾立夏刚进去办公室就听见刘菊回来了,下午肯定是要发工资的。
果然,先发的就是三个办公室这15人。
顾立夏还是领了32.5+72.5。
最后一次这么领钱了。
好在李刚还在这里有外债,虽然这个月没有,但是从下个月开始就有了。
下班时间到,顾立夏背背篓坐着沈姨的自行车去了供销社。
江文领着江淮西这孩子回去。
江淮西知道供销社有好吃的。
高高兴兴回家了。
回家就问三孩子写完作业没有,写完了,赶鹅,锁门。
拿篮子装了几件衣服。
去河湾湾上。
顾立夏一进供销社,就看到了小伙伴在聊天,就先去田晓霞那里问纸。
没有,卖的是一张也不剩。
其他,顾立夏也没有需要买的。
转了一圈,算了吧,走人。
供销社每天多的是来了转了不买的人。
供销社的人见怪不怪。
何娇娇示意,肉。
顾立夏摇了摇头,说,“一直没见上。”
顾立夏就走了。
回去,果然,江文挺懂事,锁子看门,进门,背篓里放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座钟。
先拿了电池一节。
换到了江家的旧座钟里边儿。
旧的电池放窗台上。
接着把白糖瓶子填满。
红糖瓶子填满。
把那天承诺给淮北的曲奇饼干和花生酱小饼干也各拿了一包。
拿了两只酱鸭。
熬了稀饭。
锁门,锁大门,走堤坝,去河湾湾上喊人回家吃饭。
江文看见顾立夏,就扯下树上的衣服,放篮子里,江文下去,鹅也自己自己就跳下了平台。
顾立夏回来,开院门,开堂屋门,坐下,就听见了江淮北的声音,这孩子听见弟弟说了二婶去了供销社。
知道肯定有好吃的。
果然,堂屋桌子上放着大盘子里面有鸡。
顾立夏已经坐那等着了。
迅速洗手。
江文赶鹅进了鹅舍,江秀晾衣服,回来一看,都坐好了。
兄妹俩迅速洗手。
顾立夏直接上手撕腿。
上次两个腿,江淮西和淮北吃了。
这次淮西和淮北只能眼睁睁看着鸡腿进了其他人的碗里。
淮西的嘴巴都扁起来了。
顾立夏自然不会让孩子哭,“这和上次吃的鸭肉一样,上次你俩吃了鸭腿,这一次就没有,不过鸭肉这么多,我给你们撕没骨头的。”
大块的肉进了自己碗里,淮西高兴起来。
淮北坐的住,二婶不会亏待自己。
果然,一大块肉进了自己碗里。
都开始吃,没人说话。
两只酱鸭一起差不多3斤,吃了个饱。
喝稀饭。
江淮南主动洗锅碗。
顾立夏早就发现了,孩子是吃的越好,越有动力。
刚开始那个拒绝洗碗的小少年,现在中午会主动削土豆,洗蔬菜。
进步肉眼可见。
哪怕是装的,顾立夏也愿意看他表现。
能装也是一种本事。
也是淮南第一个发现座钟。
拿出来一个,还有一个,都拿出来,居然还有一个。
淮南出来看柜子上的座钟,已经能走了。
没坏呀。
顾立夏看见,直接说,“一个屋里一个,自己拿上。”
淮南抱着就走。
江秀觉得有点浪费,但是买都买了,拿着哇。
江文也放回自己屋,给小崽子洗澡,顾立夏看见了胳膊上黑不溜秋的。
回屋,进空间拿了六个搓澡巾。
自己粉色的和江文留绿色的,出去给江秀一个粉色的,淮南他们都绿色的。
正在洗的江淮西,给递进去一个。
给正在摆弄座钟的淮南和淮北各一个。
出来就听见淮西喊疼。
顾立夏服了江文了,“少用点力气,淮西本来就没脏到哪,省着力气,一会给淮北和淮南好好搓。搓四肢,胳肢窝,腿筋弯,脖颈,屁股蛋,勾勾叉叉就可以了。”
“二婶,我不洗了,疼死我了。”淮西边挣扎边喊。
“先搓,搓完再抹香皂。连个澡都洗不利索?”顾立夏站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