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只是司徒荣幸没有想到的是,问题比他大多了的吴志,就这么投降了。
本来还是一副半死不拉活的样子的吴志,此时猛然翻身坐起来,缓了口气后说道。
他们这种三品宗师已经不是凡人,一身的修为根基深厚无比,只要是不直接将他们杀死,或者是在他们身体之中留下暗伤。
他们都可以很快通过吸收外界的天地灵气从而恢复过来。
当然这里主要指的是内伤,像是断肢重生一般的宗师强者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当然如果他修行一些特殊的秘法,比如说是血肉秘法那别说是宗师,四品就足够了。
“你.......。”
司徒荣幸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吴志。
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的底线竟然比他还要低。
他难道不知道,像是他们这种存在,一旦被六扇门抓住后,肯定是会在身体上留下禁制,然后丢到边境去。
现在外元大陆打的热火朝天,宗师境界都只能说是过河的卒子身不由己。
他们就算是投降大概率也就是多活一段时间而已,可他们也都不是孤家寡人,像是司徒荣幸他就还有一个当做亲自儿子养的侄子司徒雨泽。
吴志也是有自己的家族,他们一旦投降,那么勤国公府的反应可想而知。
“那我也投降。”
司徒荣幸很快反应了过来,吴志既然投降了,那么无论他投不投降,都会被勤国公府的人顺手收拾了。
他作为勤国公府手下干脏活的,可太知道这些人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的手段有多么的肮脏了。
他只要是还活着,那么他的侄子大概率就会作为钳制他的一张牌,至少是可以活下去。
可如果他死了,那么司徒雨泽也绝对不会活着。
“好,那你们先跟我说说为什么来截杀我。”
方青山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的眼睛问道。
他实在是不太清楚,他出京城关勤国公府什么事情。
司徒雨泽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闪烁一丝尴尬,他就是勤国公府地下干脏活的,人家咋说他咋干,怎么可能知道原因。
“因为勤国公府知道你这次出去是要去查骨魔门的。”
“骨魔门其实也是被勤国公府资助的一个势力。”
吴志却没有迟疑,直接回答了出来。
他的身份与司徒荣幸不同,虽然他们两个论实力来说相差无几,甚至真的生死战斗,司徒荣幸还要更加强横一些。
但是他作为铁衣门的弟子,还是无极教的一员,身份是属于与勤国公府一个合作的关系。
而司徒荣幸不同,他则是被勤国公府培养出来的打手。
二者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勤国公府,资质骨魔门?”
方青山皱了皱眉头,有些想不明白,勤国公府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勤国公府在当年也算是一个传奇人物,在当初大雍开国的时候,以他的功绩最多能成为一个伯爵,这还是需要当初的太宗皇帝开恩。
可这位勤国公还真的就是在于一个勤字,完全不要面皮的帮助当年的那位太宗皇帝各种找乐子,并且将自己生下来的十二个女儿,一股脑的塞进了太宗皇帝的后宫。
其中一个还十分得宠,甚至生下来了日后的隆奇皇帝,最后衡量之后,太宗皇帝给了一个侯爵的位置,隆奇皇帝给升了国公。
并且一直传到了现在,这么多年的积累之下,勤国公府不说富可敌国,但是说一声豪富之家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搞这么多的事情。
“你可知道为什么?”
方青山自己想不明白就将目光看向了吴志。
他也算是明白了,司徒荣幸就算是一个搭头,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这一代的勤国公想要成为一品大宗师,并且已经暗中冲击过了一次,只是冲击失败。”
“导致身受重伤,他们勤国公府的那点积累底蕴,基本上都用来与各个势力交易换取资源,才让他没有真正的伤到根基,还能再一次尝试突破。”
“只是因为勤国公府已经没有了底蕴,他还需要很多的修行滋养,才会开始与无极教合作,并且资至其他的门派,暗中给他搜集修行资源。”
吴志还真的知道一些情况。
“那不可能啊,骨魔派如果是勤国公府资助的我们六扇门不可能不知道。”
方青山皱了皱眉头说道。
勤国公府就算是再怎么大胆,也需要大雍王朝的默许之下发展,如今他算是出界了。
“大人,这你就不懂了吧。”
“勤国公府虽然是骨魔派的资质之人,但是他们明面上没有任何的关系。”
“是勤国公府通过我们无极教,我们无极教又通过,文州四大家族,再通过北原王家,等等过了十几手的关系。”
“除了勤国公府与骨魔门的掌教之外,也就我们无极教的人能知道他们的关系,这种关系就算是让你们六扇门查,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理清的。”
“并且就算是你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们想要动一个国公是需要有证据的,给你们找证据的时间,他们在暗中使一点绊子。”
“最后很有可能勤国公府都筹齐了突破所需要的资源。”
“那个时候一旦勤国公府突破成功,一个一品大宗师是要比这些罪证什么的都要重要的多,那个时候就算是大雍王朝最多也就是给与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而已。”
“勤国公一旦没有突破成功,那他估计会原地坐化, 他这个罪魁祸首都死了的情况之下,大雍王朝也不能将勤国公府怎么样。”
吴志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竟然对这其中的道道十分清楚。
“你到底是谁?”
方青山凝重的看向吴志问道。
“我,咳咳,我算是一个弃子吧,无极教前东洲坛主见过方捕头。”
吴志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对着方青山拱了拱手,有些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