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来晚了。”
傅佳奕气息凌乱,一看就是跑着过来的。
他将hellokitty递到白羡鱼面前,“我刚刚在帮你排队买限量版hellokitty玩偶,等我知道节目组出事时,再赶过来已经晚了。”
“好大一只……”白羡鱼开心地将头埋在hellokitty的脑袋上,“你今天一整天都在游乐场里?就一个人逛啊?”
“嗯,等你录完节目,晚上我想送你回家。”
傅佳奕觉得开车接送女朋友很浪漫。
要是车里再放一点浪漫的轻音乐,把车窗打开露出一条缝让晚风吹进来,那就更好了。
“估计你现在就要送我回家了。”白羡鱼遗憾地看着还没有黑的天,“游乐场夜场和我无缘了,我的烟花蛋糕和星空……再见……”
“也不一定。”鱼多多突然低声道,“现在舆论不在你身上,你可以戴上口罩偷偷离开节目组,和傅佳奕单独留下来玩,只要没有摄影师跟着,我想没有人能注意到你。”
“有道理哎!”白羡鱼眼睛立刻亮了,“那我和傅佳奕先走了?”
鱼多多点点头:“去吧,记得随时在群里报个平安,毕竟你现在还是我们节目组的嘉宾,我得确保你的安全。”
“好,谢谢你,拜拜~”
“拜拜。”
白羡鱼幸福地拉着傅佳奕的手脱离大部队钻进人群。
鱼多多目送她离开,随后对剩下的人说:“现在我们去出口吧,节目组安排的车会送你们回家,至于明天的行程能不能正常进行,晚些时候我再联系你们。”
“当然你们要是想继续留下来玩也行,不过要戴口罩保护好自己。”
众人都没了兴趣,纷纷表示回家就行。
回家的路上,宋闻笙没能和赖云迟坐一辆车。
因为属于他的同住时间已经到期了。
他是和赖云迟腻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分别也最难受。
尤其昨天晚上他们还……
宋闻笙沉默地坐在车上,回忆着刚刚分别的场景。
赖云迟在和林远洲上车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宋闻笙身在局中,一时间看不懂赖云迟的眼神。
他不知道赖云迟会不会留恋自己,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正因为现在的分离难过。
不过他的嘴角很快就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心道说不定赖云迟正在为即将和白月光独处而高兴呢。
他倒不是觉得赖云迟是个小没良心的。
只是相信赖云迟足够洒脱,有一颗完全自由的心。
算了,他自己一个人不开心就够了,他喜欢的小姑娘必须永远开开心心的,男人不值得牵挂。
宋闻笙装的潇洒,其实内心在疯狂掉小珍珠。
不过他emo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谁说不开心的人只能有他一个?
宋闻笙笑着拿出手机,找到江堰白的头像,敲击键盘打字道:江总,干嘛呢?
江堰白回得很快,不过态度很冷,只回了一个问号,意思是有话就说别磨叽。
宋闻笙:迟迟要和林老师同住了。
江堰白:所以?
宋闻笙:那可是白月光啊江总,有点危机意识行不行?你这么平静,你对迟迟该不会是虚情假意吧?
江堰白:怎么,你焦虑了?
江堰白:你觉得自己不行?觉得自己一个人打不过他?
江堰白:看来你在晚上的表现不太好啊。
宋闻笙:……
宋闻笙:我突然发现我还是更喜欢你不爱说话的样子。
江堰白: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医院,我在首都认识一些医生。
宋闻笙咬牙:谢谢,不过我自己就是医生。
江堰白:医者不自医。
江堰白:你还年轻,早治早好。
宋闻笙要被江堰白气撅过去了。
成年且都吃到了一点荤菜的两个情敌聊天的时候比一开始放肆多了。
全都恨不得直接往对方心窝里面戳。
宋闻笙:江总这么了解男科,想来自己偷偷查过男科相关资料?
宋闻笙:所以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得不去了解男科?
江堰白:这是大众常识,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
宋闻笙:你好凶哦。
宋闻笙:我要把聊天记录截图发给迟迟,让她评评理。
江堰白:然后让她知道你不行?
宋闻笙:你就这么有自信能比过我?
宋闻笙:虽然你是混血儿,但我绝对不差。
宋闻笙:[牛气叉腰]
江堰白:嗯,行。
江堰白:从唯心主义的角度你说的也有道理。
宋闻笙:从唯物主义的角度我也没有说错。
江堰白:那你患得患失担忧什么?
宋闻笙长长叹了一口气:江总,你不懂。
江堰白:你说了我不就懂了?
宋闻笙:我不能说。
江堰白:那你憋着。
宋闻笙:……
宋闻笙:你这么不体贴不温柔不善解人意,总有一天会被迟迟嫌弃抛弃。
江堰白:你再无理取闹下去,不用总有一天,明天等迟迟体验到林远洲的好,她就会把你抛弃。
宋闻笙发现自己想把不快乐分给江堰白是一个非常错误的想法。
因为江堰白已经被他锻炼出来了。
现在的江堰白是进化版江堰白,拥有了铜墙铁壁的能力。
宋闻笙不准备继续和江堰白闲扯下去了。
他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第一次发现原来回家也不一定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至少自己回家很痛苦。
难道他又要把3d赖云迟召唤出来陪自己了?
不行,赖云迟不让他用,她说他是变态。
而且体验过热乎乎的真人,碰不到亲不到的虚影怎么可能解除心里的思念。
tut……
宋闻笙越想越不开心,离家越近越焦虑。
……
在赖云迟和林远洲的车上,赖云迟靠在林远洲身上正和他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林远洲:“小迟,你说今天突然出现的这些人是谁组织的?”
赖云迟想了想,说:“感觉不是个人组织的,他们目的明确,还有道具,说不定是竞品公司不想我们节目组继续赚钱,想打击我们的节目让节目停播。”
林远洲:“你分析的有道理,不过我还有一种猜想。”
赖云迟抬起头:“什么?快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