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丽正静静地坐在白家修炼密室中,每当深夜子时,她都会修炼那套古怪的玄功。然而,今夜却异乎寻常,今晚的明月犹如一颗圆润的明珠,而她背后的鳞片也异常活跃,似乎要破皮而出。那套玄功的克制效果似乎正在慢慢减弱,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犹如被无数把锋利的尖刀割裂,痛得她几乎无法忍受。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桌子上的竹箫上,那支竹箫仿佛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思绪如同轻盈的羽毛般飘回到那个人的身边,那个曾经对她许下海誓山盟的人:“我不仅要向你爹提亲,还要竭尽所能保护你,找到治愈你病症的良方。就算真的无力回天,我也会永远陪伴在你身旁,不离不弃。”这是林毅对她的铮铮誓言,然而如今他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林大哥,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见我?”白小丽呢喃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与期盼。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而空灵的声音在密室中回响:“丽儿!”白小丽环顾四周,却只见密室空荡荡,那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虚无缥缈,令人难以捉摸。
“丽儿?”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你是谁?你在哪里?”白小丽感到一阵恐慌,她的声音颤抖着,心中充满了不安。
“我叫箫翊航,我封印在你的身体里已经近二十年了,如今我终于苏醒了。”那个声音平静而坚定地说道。
白小丽惊愕地问道:“你就是我背后的鳞甲图案?”
箫翊航道:“你背后的鳞甲图案是时空一族的传承背纹,而我,就是你的父亲。”
白小丽感到一阵茫然,她不解地问道:“我的爹爹是白天宇,箫翊航是谁?你又是谁?”
箫翊航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说来话长,时空神石的秘密很难跟你解释清楚。好吧,你可以先叫我时空前辈。”
白小丽紧皱眉头,努力消化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她定了定神,继续问道:“时空前辈,你说你是我父亲,那么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吗?”
箫翊航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龙曦月。”
白小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是二十二年前失踪的龙族公主,整个火云大陆第一美女龙曦月?”
箫翊航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白小丽面对着眼前这位神秘人物时空前辈,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龙曦月怎么会是我母亲?时空前辈,你可不要信口胡诌!”白小丽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安和疑惑。
箫翊航轻声问道:“那白天宇有没有跟你提过你母亲的事?”
白小丽缓缓低下头,神色黯然地回答:“爹爹说,我母亲生下我后就难产而死,所以我从出生起就没见过母亲的模样。”说话间,她的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曦月死了?不可能!”箫翊航的声音仿佛在风中摇曳,带着几分恍惚和震惊。
就在这时,白小丽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箫翊航!魔教教主?你不会真的是那个箫翊航吧。”
箫翊航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低声呢喃:“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她一定还活着。”说着,他集中精神力,如雷达般探寻着白小丽全身的经脉。
片刻之后,箫翊航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妖丹!我明白了。”他平静了下来,看着白小丽,道:“丽儿,我的秘密你不要跟别人说,以后你就叫我时空前辈,我叫你丽儿。我有办法解除你身上的诅咒,而且你母亲还活着,我也能帮助你找到母亲。”
白小丽的脸色瞬间被惊喜和激动占据,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时空前辈,您说我母亲还活着?我要怎样才能见到她?”
箫翊航回答道:“我们需要先前往玄武神殿,我来自那里,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找到恢复肉身的方法。等我恢复了肉身,才能帮你找到母亲。现在,你带我去见白天宇,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于是,白小丽离开了修炼密室,来到了白天宇的书房。她轻叩门扉,声音中夹杂着几分紧张:“爹爹,您歇息了么?”
“丽儿,进来吧。”白天宇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宛如一阵温暖的春风。
白小丽推开门,踏入房间,转身合上房门,突然转身对着白天宇深深一礼:“天宇兄,我是箫翊航,多谢你这些年对小女的照顾。”
白天宇惊愕地看着白小丽,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教主?这怎么可能!”
箫翊航双手打出印诀,白天宇的后背顿时灼热起来,浮现出一块圆形纹身。白天宇吃惊的看着白小丽,整个火云大陆能够启动圣玄纹身的只有教主——箫翊航。
箫翊航道:“曦月生下她后便把时空神石封印到了她体内,而我则沉睡其中。”
白天宇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感激:“白天宇叩见教主,当年要不是教主相救,白某哪有今日?白某今生今世都是神教之人!”
箫翊航道:“白兄快快起身吧,你如今可以将丽儿的身世告知于她了。丽儿此时就在神石空间中,你的话她都能听见。”
于是,二人开始回忆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白小丽,原名箫丽儿,她的母亲是风华绝代的龙曦月,其父则是威震江湖、令人谈之色变的魔尊箫翊航。
三十年前,火云大陆上横空出世了一个名为圣玄教的组织,教主正是箫翊航。他专门挑战火云大陆成名的高手,以超凡的武功屡屡击杀火云大陆排行榜前列的高手,短短五年内便跻身天元榜第二、妖神榜第一、魔修榜第一。雄心勃勃的他,决定挑战天元榜第一的鹿氏天族七少爷——鹿一凡。
当时,鹿一凡正在筹办婚礼,他的新娘便是他的表妹,也是号称火云大陆第一美女,倾国倾城的龙族公主龙曦月。
两人的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最终鹿一凡凭借绝对冻气和天寒大阵将箫翊航的经脉封锁。在绝境之中,箫翊航不得不施展魔变,却不料走火入魔。鹿一凡趁机将他打入悬崖,鹿一凡也因为这场战斗,身负内伤闭关修养多年,没成想箫翊航并没有死,却阴差阳错地被居住在山下的龙曦月所救。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渐生情愫,龙曦月便带着箫翊航离开了白鹿山庄。
鹿一凡大怒之下,动员了全天下的宗派势力追杀二人,并将圣玄教定义为魔教,并大肆屠杀圣玄教的教众。为了逃生,二人辗转逃到了圣妖大陆,在那里机缘巧合地救下了身负重伤的韩笑天。
韩笑天原本是火阎宗的首席弟子,剑道造诣极其高深,练剑如痴,人称剑魔。但在一次追杀圣玄教的任务中,他不忍目睹屠村的惨状,为了保护几个孩子与师傅烈风霆反目成仇。最终,在一次激战中,他失手杀死了众师兄弟并重伤了师傅。心有不忍的他放下了手中的宝剑,却被师傅打成重伤。
之后他被箫翊航所救,并被他侠肝义胆和坦荡胸怀深深折服,而龙曦月天仙般的美貌和善良更是让他倾慕不已。于是,三人结拜为兄弟,龙曦月成为三妹,箫翊航则是大哥。
然而,好景不长,龙曦月的身体日渐衰弱。原来,她的元神中有一半是龙族至宝天火龙石的石灵所化。如果长期得不到天火龙石的滋养,她的生命将岌岌可危。但天火龙石镶嵌在火龙刀之上,已被北海龙族献给了鹿氏天族。为了救回龙曦月,箫翊航面临三个选择:第一将她送回鹿氏天族成为鹿一凡的女人、第二打败鹿一凡夺得火龙刀、第三拿到时空神族放置在玄武神殿的时空神石。
龙曦月宁死也不愿与箫翊航分离,而箫翊航自知不是鹿一凡的对手,于是决定重返玄武神殿盗取时空神石。他和义弟韩笑天潜入玄武神殿偷取时空神石,却意外被困于玄武大阵之中。箫翊航的魔身被封印,但元神却被时空神石摄入其空间之中。韩笑天误以为箫翊航已死,便带着时空神石回到了龙曦月身边。时空神石果然救活了龙曦月,但箫翊航的死让她伤心过度,生下箫丽儿后便离世了。而时空神石和龙曦月的妖丹则留在了箫丽儿的体内。
在神石空间内,白小丽的心情如同翻涌的海浪,难以平静。她看着眼前的箫翊航,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这个样子。
“你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的父亲是箫翊航!”白小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箫翊航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愧疚。他知道自己这二十年来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丽儿,我的元神被时空神石封印了二十年,没想到我们父女还有重见之日。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以后还可以喊我时空前辈。”箫翊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白小丽的秀发。
白小丽感受到父亲的温暖,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她扑入箫翊航的怀中,哭泣着说道:“爹爹,你和天宇爹爹都是我的爹爹。”
箫翊航的心中充满了感动,他紧紧地抱着白小丽,泪水也滑落在她的秀发上。他知道自己这个父亲做得不够好,但他也深深地爱着自己的女儿。
“丽儿,你和曦月是那么的像,就连性格都很像。”箫翊航感叹道,他想起了自己和妻子的往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思念之情。
他轻轻地拍了拍白小丽的背,继续道:“丽儿,这神石空间内的时间和外界不同,是六十比一的比例,你先在这里好好修炼,我和你天宇爹爹有事情商量。”
白小丽点了点头,她知道父亲和天宇爹爹一定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谈。她决定在这里好好修炼。
陆坤学院科技楼的实验广场上,两只六腿怪物正在战斗,它们细瘦而高大,仿佛两尊来自古老传说中的雕塑。它们的身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随着符文的闪动,其中一只怪物成功将另一只掀翻在地,并用前腿牢牢压制。胜负已分,苏雪柔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对旁边的一位少年说:“小疤,你又赢啦。”
这位脸上带有刀疤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回应道:“雪柔师姐,接下来让我见识一下新同学的战傀吧。”
白鸟随即展示了他的作品——一只小巧的半米高八腿蜘蛛。
小疤看着这只小蜘蛛,不屑地说:“林师兄,你这傀儡未免太小了吧,我的战傀一脚就能踩烂它。”
白鸟微笑回应:“小疤师弟,比赛是看胜负,不是看大小,来吧。”
比赛开始,双方迅速催动傀儡上的符文。只见六腿怪物一腿踏来,小蜘蛛却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然后一跃而起,跳到了六腿怪的身上,精准地找到了一个符文处,开始用金属牙齿破坏。
小疤瞪大了眼睛:“这是风系低级玄功?这小蜘蛛竟然还会修炼?”他迅速催动六腿怪物身上的符文,六腿怪身上突然闪出电流,一层电系法则结界将其包裹。
小蜘蛛被震出数米远,掉落在地,但六腿怪物紧追不舍,双腿落下欲将其踩扁。小蜘蛛却身体一振,翻身定住身形,再次化为残影躲避了攻击,然后迅速跑到六腿怪物腹部,无论六腿怪物如何移动,小蜘蛛都如影随形地躲在它正下方。
小疤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林师兄,你的小蜘蛛挺有意思,不过这样下去只是平局哦。”白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平局?如果我赢了,你输给我什么?”
小疤想了想,说:“我那七幻夺魂镖有一个复制品,魂元中级元符武器,跟你那个青蛟刀品级差不多。我赌十分钟内你的小蜘蛛赢不了我,如果我赢了,你那刀就归我;我输了,那复制品就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