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全能的王泽。
作者:不会写书的小子   若只有初见最新章节     
    王泽这才知道佳怡姐居然哭着给他打过电话,什么时候的事?不会是星期五那天的夜里吧?但我没见她的眼睛有红肿的现象啊...要不然我会浑然不知嘛?
    王泽带着感动的情绪回到了苏佳怡身旁,她又为王泽涮好了羊肉,喂到嘴里后夸道:“你真棒!感觉怎么样?我的祖爷爷还是好说话的吧?”
    没等王泽回她的话,苏保民面色难看的回到了包间里,眼神犀利的瞪着苏冰,厉声质问道:“苏冰,你这...这就是我们苏家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苏冰无所谓道:“怎么,没能更进一步很难过啊?埋怨上我了啊?我就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们看不起我爹时候我也没说你们吧?能吃就好好吃,不能吃我就先走了,说的好像谁求你们一样的。”
    苏卫国听苏冰再次谈起苏保华还是会黯然神伤,是啊,这个儿子是可以说是自己逼死的,面对不公他不反抗,面对猜忌和厌恶也不诉苦也不反驳,只是默默承受着整个家庭的怒火,在生病住院的时候医生也说过,他现在最严重的就是心理问题。
    苏保民注意到了苏卫国的表情,他知道,自从苏保华死的那一刻他就成为了苏卫国内心中最难过的一道坎,见状也不说什么难听的话了,临走时他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王泽,什么用意也不知道,只是听到了他的一声冷哼,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现场就剩下他们几个了,不管他们态度了、什么的怎么样,王泽什么也不说,玩归玩、闹归闹,除了路建军这个人是政治头脑的老玩家,苏家的两个老家伙们没有一个是对不起英勇这个词语的啊,看样子年轻时上阵杀敌是真的没含糊过。
    递丸子时就注意到苏卫国英雄的胳膊上有很严重的烧伤,刚刚离去的苏保民,大腿、膝盖上等等暴露在外的地方有几处非常明显的子弹坑。
    不是?老叶家?啥情况啊,凭什么能压的苏保民这么窝囊啊?还有,他在想这一顿饭是谁付钱啊?这里的服务、食材什么的看起来挺贵的诶。
    苏卫国对他这位大儿子的离去没有意外,他现在的难处就是踏不出那最后的一步。
    早几十年就告诉过他别呆着地方军队了,他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非不要调走,那现在这个尴尬的处境也是苏保民自己一手造成的啊。
    自己老了,现在的游戏他玩不懂了,其中的利益关系那是环环相扣啊,虽然大家级别待遇都是一样的但含权量不一样啊,哪有那么容易在这个位置上把你调任啊?
    就算自己真的张开了口让对方帮忙,他也可以凭空捏造各种理由来万般的推辞,说白了就是你苏保民的到来,能为我们带来什么?
    所以不单单是叶家,沈家,王家,就连路家其实也不希望他苏卫国临近退休再折腾上那么几年。
    不过最开始苏卫国也打算让佳怡接触一下路祥,直到两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只是苏佳怡哭着给他打电说了一些心里话后苏卫国也就看开了。
    家人们的开心快乐最重要,自己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了,前几年也因为自己的执拗导致女儿和他老死不相往来,苏保民看起来是在陪伴着他,心中对于他不作为的怨恨,苏卫国可以感觉得到,他怕啊,自己两腿一蹬指不定会发生啥呢,但这么样也不能再让老三家的后代们受到牵制了。
    苏冰看着正在埋头苦吃、也不搭话的王泽笑道:“你是没吃过铜火锅吗?还是饿死鬼投胎啊?”
    王泽哼道:“没吃过这种样式的铜火锅啊,诶,你去把那两个铜火锅里面的东西捞一下打包了呗,扔在在挺浪费的,这种东西能不能带上飞机啊?不能的话我坐火车回去,妈()夸的,那吃的东西是不是就要放坏了啊?时间有点长啊。”
    苏卫国听到这些话后的表情有点难以揣测,在家里的时候就听苏冰说他是河南的,最主要的是他自学考上了一所排名靠前的浙江大学啊!
    这样的性格?...虽然挺难以相信的啊,但就是这良好心态造就了他吧?天才们都是自带搞笑属性的吗?诶,天命使然,可能我苏家真的需要他,自己的孙媳妇病死了,儿子病死了,苏保民的第一任妻子也病死了,他们苏家的命好像不太行,挺需要一位能带来快乐的人帮忙冲冲煞气。
    王泽可不知道老家伙还会信这种玩意,他还在为不能打包打走这些小酥肉而伤心难过呢,我的美味啊!还有,这里的蘸料也挺别出一格的。
    苏佳怡收走了王泽的筷子,说道:“我们就要走了,别再吃了。”
    王泽就算在不舍也还是很听话的,他几乎是恳求般的又从苏佳怡手上拿过了筷子,含泪吃下了最后一个虎皮鸡蛋,喝了最后一口料汤,然后才点了点头,起身为她背着斜挎包。
    李茗走到苏卫国的身旁搀扶着他,苏卫国叹了口气,问道:“你弟弟的仕途如今怎么样了?他是不是也快退了吧?”
    李茗摇头回道:“诶,老样子啊,前几年换届的那一次是最有机会的,但因为他们当地造就了一件严重影响省经济发展的事情,所以从外地空降了一位领导,而且我弟弟马上就了,大概率没望了。”
    苏卫国淡笑道:“没记错的话你弟弟今年才 60 多吧?也是,国家现在非常重用年轻人。”
    李茗没有接话,苏卫国继续说道:“你去问问他,要是干净的话我可以让他调到中心,地位挺高、话语权挺大,他要是愿意的话到时候我打个电话,我走动走动,地不比军,还是比较好走动的。”
    李茗点了点头回道:“我回去问问吧,没见二姐来呢?这么些年挺想当面谢谢她的,劳烦她的帮衬了,我们家许多工作调动都受到她的帮助,真的要当面谢谢二姐。”
    苏卫国了口气说道:“老二啊?她去年开始就不和我们来往了,说我顽固不、不会变通、空有其名却不给家里办事。
    诶,他们把这种东西都想的太简单了,这里面的水深的很啊。”
    把苏卫国送上了专车,再次与李茗对视的王泽显得从容不迫,她还是一副强硬的神色,好像丝毫不觉得自己早上的言论有点过激了。
    苏佳怡盯着她说道:“奶奶,您给王泽道个歉的话会觉得丢面子吗?还是说没有必要对您的孙婿好脸色?祖爷爷都没有阻拦我们在一起,您还想拆散我们吗?”
    苏冰跟着附和道:“妈,人要学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才能有所改变的,您早上说的话确实伤到了王泽的自尊心了,扪心自问,人家在知道你看不起他的前提下还帮你干活,事事都会优先考虑你,您还不满意啊?”
    王泽在等,等一个迟来的道歉,也不是说矫情,单纯的认为自己没错啊,既然如此李茗也就认了这个错误,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早上是我言论过激了,抱歉。”
    王泽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回道:“没事的奶奶,我心大的很,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今天晚上开门的话我去网咖帮你守夜,您老人家需要多休息。”
    苏佳怡挽着他笑道:“那我和你一起,哦,对了,还差十几天就要过六一了下,你要给我这个小朋友准备什么礼物啊?”
    王泽想了又想后才问道:“那?我给你买一套衣服吧?”见她脸色有点不好看,王泽立马改口回道:“知道了,给你买两大包棒棒糖、三十袋优乐美和旺仔大礼包行了吧?我怕你牙疼!”
    苏佳怡这才开心的笑道:“牙不会疼的,我可是小朋友,小朋友们不都爱吃点甜的吗?记得你说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王泽回道:“当然记得了,那能忘吗?你太小瞧我了吧?到时候让我所有的亲人们都给你录制一个祝福的视频,我想办法让在监狱的老舅也给你录制,必须给你送上最高排面。”
    “啊?老舅都多大了,犯什么错误进监狱了?”苏佳怡满脸疑惑,王泽又开始吊着她,一脸严肃的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苏佳怡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王泽害怕她又踮起脚尖咬他的脖子,急忙回道:“就是一个极其愚蠢的错误,当年因为手下的施工人员不规范佩戴安全措施,导致意外身亡,而我的老舅当时是工头,不作为、不严格要求,就被判刑了。”
    苏佳怡开口问道:“这意思就是说在工地干活安全帽都没有呗?那老舅这样的选手还能当上工地的工头?不,他为什么还能揽到一个大工程?”
    王泽淡笑道:“严格来说他算个屁的工头啊,都是烘托出来的。
    我老舅以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工,下死力气管扔砖的,我外婆看不下去了,正好我寒假想找点事干,就让我去工地跟着老舅干了。
    去之前我一顿调查工头背后的利益关系,顺带着把他手下的人也给逐个击破了,我查到了工头在疫情期间找我大姑父办过可以进货、卖菜的那种健康出入证明。
    凭借这个我这才把小工里的关系户给挤走了,顺带把我老舅调去比较轻松的任务看机器去了,也让他树立了一个威信,工地上的人几乎都是五六十岁家里比较困难才的人。
    这种人都慕强,我还记得一个小工在知道这些后连忙给我老舅递烟,是六块钱的红旗渠,然后开玩笑般的说道:'原来老董家里还有这种人物啊?'
    这就是因,又过了半年吧?大夏天的时候,那年我大姑父的村里要改成我们县的旅游村了,因为村里有不少干净凉快的水源嘛,大家不想去挨钱的地方,所以都跑到村里去玩玩水,搭搭帐篷、野炊烧烤。
    哪有人就得有安全措施啊,所以就得建设,但是这个工程需要不少的瓦工师傅,顺着我大姑父的这层关系,大队就让我老舅揽了下来。
    他也凭借着我给的威信,找了附近村里不少手快的瓦工师傅,他们也都知道有我大姑父照面,钱肯定不会拖欠或者这么滴的,这工程干完后每个人都可以稳赚个几万块钱,设施也比私家活齐全。
    那他们当然愿意跟着我老舅了,然后在施工第两天的时候就出人命了...要不是我大姑父的老战友出面保了一下他就连他也会受到牵连的。”
    苏佳怡听完后有些震惊,瞪大了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王泽笑道:“事后我我老舅的老婆还怪罪我们呢,说我们让她的男人当替罪羊了,呵呵,就这以后让我看清了很多,亲人有时候也是白眼狼啊,靠不住的。
    我知道他们家穷,拜托大姑和大姑父找了不少人才问到了如何让大队把赔偿款全部拿出来。
    诶?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以此来威胁我们说我们家,那好办啊,不用托关系了,就不管了不就行吗?大队里面赔偿一小半,他们家里面得赔偿一大半。
    得到这个消息后她带着我老舅的儿子、孙女跑到我外婆家,顶着大太阳跪在我外婆家门口又哭又闹的,我外婆看不下去心软了,我的态度已经是无所谓了。
    我当时就说婆婆,做人可不是这样的人,自从你开口我王泽没有亏待过老舅吧?我对老舅的态度完全是因为你在背后站着,要不然我才没功夫搭理这种麻烦事,你这弟妹不感恩也就算了,还威胁要找我大姑、大姑父的麻烦?
    好啊,让他们去别的地方闹啊,去衙门的大门口跪着啊,给你跪有什么用啊,还有,你要是心软了的话你也去陪着一起跪着吧,你外甥我是真没办法了。”
    ......
    等了好大一会专车才来接他们四位,苏佳怡和王泽坐在红旗的后座,她开口问道:“你都干过什么活啊?工地,装胡萝卜?”
    王泽笑了一声,轻哼道:“太小瞧我了,电缆换新、安装窗帘、清洗、保养空调、卖炒冰、组建相亲群以此来卖避孕套、药之类的、私人辅导的家教,我涉及的领域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