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金色的剑,其剑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由星星汇聚而成。
剑上的图案细致入微,它的美丽,简直不似人间凡物,令人陶醉其中。
景元走上前去,轻轻地拿起了剑,他随意地挥动了几下。
瞬间,房间内仿佛刮起了一阵旋风,剑的残影如闪电般划过,那刀光剑影,令人叹为观止。
“这把剑,我唤它‘溪云’,和她很配。”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人,景元的唇角微微上扬着,那金色眸子里的神情温柔无比。
景元停下了挥剑的动作,将剑递给了彦卿。
“‘溪云’重量竟如此之轻。”彦卿在手上把玩着溪云剑,“好剑。”
林浅几日后便看到了这把剑,彦卿把剑放在了桌子上让林浅摸。
远处的景元刚好路过此处,看到了这一幕。
“它叫‘溪云’?”随着彦卿点头,林浅抬起手来轻柔地触摸着桌子上的剑鞘与剑柄,感受着这把剑的精致优美。
“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很符合你家将军现在的风格,应是他起的名字。”林浅由衷地感慨道,“不过,估计他以后呀,可不是对琴、对酒、对溪云了。”
“那是对什么?”彦卿瞥见了远处的景元将军,见景元将军跟他摇了摇头,彦卿便并没有说出景元就在不远处站着的事。
“几时归去,作个囚奴,对一台幽烛,对一把系锁,对一座樊笼。”
林浅笑了笑,状似开玩笑地在彦卿的耳边偷偷说道。
彦卿听后眼睛瞪大地溜圆,看向林浅的眼神满是不敢置信,不过随即想到林浅应该是开玩笑的,便丝毫没有多想。
由于白珩拜托过刃去寻找镜流和丹恒,刃虽然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白珩就在林浅体内的事情告诉了镜流和丹恒。
刃找上镜流时,彼时的镜流正犯着魔阴身,砍杀着各种怪物。
“林若和白珩,听你说来,她们活着……”在听到刃说的话的时候,镜流竟然奇异地抑制住了魔阴身,收起了月剑。
镜流表面上虽是冰冷的神色,可那眸底的神情却似乎有些激动。
“你这人,倒是藏的紧。”镜流那向来冰冷的面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罕见的笑容。
“罗刹,我走了,不日归来。”镜流之后和罗刹暂时道了别,“说起来,你们两个人的样貌有些相似……又岂止是金发碧眼……”
罗刹与镜流告别后,摸向了他那副从不离身的棺材,“她是你曾经的手笔,对吗。”
罗刹对着棺材里的东西问询着,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一条明线,一条暗线。罗刹在心中想道,他在明,她在暗,他们所有人都是,神明手上的“棋子”。
如今,罗浮仙舟的一座着名的酒楼内,观景的楼阁上,林浅、白珩、镜流、丹恒与刃等人围坐在一起,赏月饮酒。
丹恒对来不来是有些犹豫的,是镜流和刃硬把他拉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