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占便宜上瘾了
作者:月四昭昭   拐走大佬一夜,六年后我带崽回归最新章节     
    景霆渊第一回见这么厚脸皮的人,想一拳捶她,又怕她受不住他一拳。
    想把她拉下来,又想着她手上毕竟有伤。
    最终还是任由她在身上坐着,只重重拍了拍她的背当报复了。
    沈南初只觉自己的心肝脾肺差点被拍出来。
    景霆渊就是故意的,吃不了一点亏。
    “抱我回房。”
    她决定不下车了,谁让某人捶的她现在还痛。
    有了前面那一出,景霆渊的接受程度也高了,一手拎着她的后衣领,一手穿过她的后膝,就这么把她抱了回去。
    姿势怪异。
    但架不住景二爷第一回抱女人回家啊,没多久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景园。
    “二爷抱着少夫人回来了,哎哟哟,好凶猛哦。”
    “可不就是嘛,昨天晚上闹的那个大动静哦,整个院子都能听得到,少夫人真是有福喽。”
    大白虎嗅着味道就从后山跑回来了。
    它的主人回来了,好想主人,好想蹭蹭他的裤脚,最好能被他摸摸脑袋。
    可是不对,主人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谁。
    它的地位是不是受威胁了!
    它在一米外停住,露出獠牙,发出低低的吼声。
    “闭嘴。”
    被主人一训斥,大白虎可怜呜咽了几句,翻了个滚露出肚子给主人看。
    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样。
    “它叫什么名字?”
    “大白虎。”
    畜生而已,取什么名字。
    “...”这名字不会是他现想的吧。
    “很可爱的老虎,能送给我吗?”
    这么大老虎,墨宝肯定会喜欢。
    安特助好心补充说:“夫人,它认人的,除了二爷,谁也靠近不了它。”
    “让我试试,拿肉来。”
    老虎而已,难不倒她。
    她自小就在森林里和猛兽为伴,还没有敢忤逆她的。
    安特助半信半疑,夫人会治病就算了,难道还会驯兽?
    就见沈南初拿着大骨头在诱惑大老虎,安特助原本还想提醒她,这大畜生什么肉都吃惯了,不爱啃骨头,下一秒就打脸了。
    挑食的不像个畜生的大白虎竟然叼着大骨头回了自己的窝。
    两只大爪子扶着骨头,嘴巴啃的津津有味。
    沈南初摸它的脑袋它竟然也不反抗。
    “这…太神奇了,夫人,您不会是能跟畜生说话吧。”
    沈南初挠着它的下巴,“动物都通灵性的,景二爷您说话算数吧,它现在归我了,以后它就叫皮球。”
    幼稚的名字。
    景霆渊点点头,“归你。”
    皮球被rua的舒服,骨头也顾不上啃了,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景霆渊踢了脚它,嫌碍眼。
    抬脚回房,皮球立马丢了骨头,四肢哒哒的就想跟着,被景霆渊怒斥一声后躲到新主人身后。
    “呜…”低眉顺眼,可怜极了。
    它转头去蹭沈南初的手心。
    哼,还是新主人好,一点都不凶。
    沈南初拍拍它的脑袋,“皮球,你睡自己的窝去,白天我再找你玩。”
    皮球仿佛听懂了,优哉游哉回窝去了。
    “会驯兽?”景霆渊质疑问。
    这小畜生他从小养大,脾气差,平时就是连安明都摸不了它。
    可沈南初只是朝它招了招手,小畜生就躺下了。
    沈南初昂着脑袋,骄傲回:“小时候养了不少猫,老虎跟猫一个道理。”
    “猫不会吃人。”
    他的老虎会。
    沈南初佯装吃惊:“难道皮球会吃人,呀!我就是看它可爱才逗它,老公你要保护我。”
    说着就像被吓到一样,双手一张就扑到了景霆渊怀里。
    好香好暖和,景霆渊真是她的香香老公。
    抱的紧紧的,能赖几分钟是几分钟。
    “占便宜上瘾了?”
    还没抱够呢,沈南初的后衣领就被拎住,往后拉远了些。
    沈南初理好衣领,无所谓,反正她也抱到了。
    她老公真就像个黄花大闺女,碰也碰不得,摸也摸不得。
    “老公,你等等我啊。”
    愣神的功夫,景霆渊就径直走了,她在后面追,边热情问:“老公,我们今晚还圆房吗?我在卧室等你,洗干净等你…唔…”
    刹那间,景霆渊的身影快速冲到她面前,漆黑的双眼有着恼怒,对视上,温厚的手掌落在她的唇上。
    “你…”景霆渊生气又无奈,“你就不能沉默一点。”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要不是他快步封住她的嘴,她还能说出多少惊天动地的言论。
    沈南初被禁锢在怀里,舒服的一动不想动。
    她望着他,乖巧点了点头。
    “我不会跟你圆房。”他又强调。
    沈南初还是点头。
    反正总有一天会圆房的。
    何况,和他早就那个了。
    “以后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嘴巴封住,让你当个哑巴,听懂了吗?”
    这是警告她了,他可真好啊,连警告都这么温柔。
    “听懂啦。”沈南初朝他眨了下眼。
    景霆渊松开手,有些意外她这么乖顺。
    手掌心还残存着她唇的温度和触感。
    他头也不回地走进书房,步伐稳健,心里却乱了。
    他起了贪欲。
    松手的那一刻,他竟然想吻她的唇。
    他一定是疯了。
    夜晚,向来是他的私人时间。
    书房,是他最爱待的地方。
    那盆向日葵立在桌边的一角,静悄悄绽放,又早早枯萎,毫无生机。
    数不清这是他养的第多少盆。
    情绪难平,他一把推倒花盆,一如往常他的做法。
    却又暗自嘲笑,一盆花而已,又不是那个人。
    他走到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自头顶浇下。
    凭什么,沈南初凭什么可以乱他的心!
    另一边,沈南初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有了多大的成就。
    她外出一天,觉得有点累,揉揉肩膀,舒服泡完澡打算睡了。
    推开浴室门,却看到景霆渊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带着一身酒味。
    没有拿着电脑或手机忙来忙去,也没有看着无聊的杂志。
    只是支着腿,认真望着她。
    好像他在这等了很久般。
    他的情绪很不对劲。
    “怎么了?”她问,走近看,他的眼尾有些猩红,静坐着,像个脆弱的精致娃娃。
    景霆渊的视线移向她受伤的手,“伸出来。”
    原来是还惦记着她的伤口。
    沈南初笑着坐下,紧挨着他,伸出右手可怜兮兮说:“好疼啊,还碰了水,会不会发炎了。”
    “怎么自己不处理?”景霆渊刮了一眼她。
    “我不会。”
    景霆渊没计较,细心用镊子夹出她手掌心细小的砂粒,消毒后用纱布包扎好。
    沈南初拍着马屁。
    “这个结打的真好,比蝴蝶结还好看,老公,你真是手巧。”
    景霆渊懒得理,收拾好药品立在一旁。
    刚刚那个脆弱破碎的景霆渊不见了,现在的他姿态疏离,冷漠勿近。
    “你真的有还魂草?”
    “我有。”
    怎么了,莫非是他需要。
    看在他帮她包扎的份上,他要是求她,她肯定给他。
    “沈南初,你到底是谁?”可他只是眯眼打量着她。
    沈南初叹口气,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