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谁能找到我爱人苏医生,我萧砺一定重谢!”
萧砺的眼中完全没了之前的肃杀,让人感觉动情温柔了不少。
大家答应一声后立马去行动,整个军区都遍布他们的影子,能想到的地方都翻了个遍。
又过去了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依旧没有苏南音的身影,就连高首长和院长那儿都被惊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
高首长大吼,他不相信苏南音难道凭空消失了?
“赶紧给我找,要是找不到你们就别来见我了!”
高首长气急,那些个军干部吓得不敢说话,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了。
萧砺实在没有办法了,乞求高首长,“首长,我要求出动军犬!”
苏南音一定在军区,现在只能通过军区来找到她的行踪了。
人命关天,高首长没理由不答应,直接批准了。
他身体才刚恢复了一些,担心苏南音的安危,这下又变得有些不太好了,脸色苍白了好几个度,强撑着身体牵着军犬找遍军区每个角落。
但根本无济于事,军区的每一处都喷了消毒药水,把所有的气味全都盖住了。
军犬在那条路上来回往复了好久,始终没有嗅出苏南音的踪迹。
才仅仅半天的时间,萧砺急得眼眶猩红,眼窝深陷,整个人陷入极大痛苦中。
已经过去大半天了,苏南音还没有找回来,她的心里肯定害怕死了。
都是他考虑不周,若是悄悄安排个眼线在她身边,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若是苏南音出了什么意外,他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江海峰和高筑的身体恢复了不少,看着好兄弟萧砺这么备受煎熬,他们心里也很难受,他们实在是嘴笨说不出好听的话,只能跟着一起唉声叹气。
萧砺眉头一直拧成了麻花,也许是气急攻心,他“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江海峰和高筑吓坏了,急忙喊来医生,医生检查了一会儿警告萧砺不能再如此忧心焦虑,否则才刚刚痊愈,体内的病毒有可能卷土重来。
萧砺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医生的话完全是扯淡,谁遇上这种事情能平静得下来呢?
一直到深夜,萧砺没有丝毫的睡意,他决定去碰碰运气,穿上军大衣走向军区。
他心里一直在默念苏南音在哪苏南音在哪儿?
一处黑色的深渊。
苏南音已经在黑暗中过了八个小时,又累又饿。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苏南音吼了两声,寂静的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自己的回音。
她的腿疼死了,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不疼才怪呢,很有可能她已经骨折了,她立刻给自己施针,这场意外肯定有人蓄谋已久的。
她一定要保护好体力,不出意外等会儿会有一场拼杀。
这时候她想到了萧砺,若是他能在身边该多好,他一定会拼了命地保护自己!
不,那也不一定,毕竟他已经给了自己断绝关系书,他已经恢复了冷心冷情,也许一滴眼泪都没有呢。
眼泪不知不觉落下,她好无助,她只想好好地拼事业,总有人嫌她挡路。
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她努力擦干眼泪,让自己坚强起来。
突然她头顶上的蓬勃的草被缓缓掀开,一束光照了进来,苏南音刺得眼睛疼,她立刻闭上眼睛装晕了过去。
然后从上面滑下来一条绳子,一个男人顺着绳子慢慢地爬下来,由于男人体格大,他不得不屈着身子。
见苏南音晕过去了,男人有些满意,这样能省他好多事。
果然不出苏南音所料,男人把苏南音紧紧地绑好背在背上。
苏南音一直装睡,她还要借这个男人出山洞呢。
男人呼哧呼哧往上爬,身上的臭汗味差点让苏南音窒息,她屏住呼吸才没有晕过去。
到了洞外,苏南音才暗暗松了口气。
那个男人累得气喘吁吁,骂骂咧咧地给苏南音解开绳子。
一松绑,苏南音悄悄睁开眼,让自己的眼睛适应光,她庆幸只有这一个男人,否则她怎么都没有胜算。
苏南音暗中打量了一下周围,全是树,肯定不好逃脱。
那个男人缓过劲来了,注意到苏南音长得不错,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他开始去扒苏南音的衣服。
苏南音立刻睁开眼,再也淡定不了了,“臭流氓,你想干什么?”
男人没想到苏南音是装的,愣了一秒,随即骂道:“妈的,你耍老子,装什么装!”
他说完狠狠地扬起手要打人,幸好苏南音眼疾手快,从腰间摸出一只针扎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立刻动不了了。
他使尽浑身解数可就是动不了,他吓得脸色惨白,“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你敢扎我,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话音刚落,苏南音立刻扎了他的哑穴,他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到最后脸皮涨得通红,就像一截大木头一般不能说也不能动。
苏南音想一脚把他踢下去,但她怎么都没有这个力气,她想了个办法,抓起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血染红了她的牙齿,就像个吃人的妖精。
而男人的手臂上那块肉差不多快被咬下来了,血滴滴答答地落满了地,那个男人喊也不能喊,动也不能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面目痛苦狰狞,就像个丧尸。
苏南音对于自己的成果非常满意,月光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就算等会儿他逃了出去,他的伤口必须要包扎,那么大的一个牙印伤口相信在整个军区都找不到。
苏南音担心男人会有其他同谋,立刻一瘸一拐跑出那片小树林。
她几乎是拼尽了全力的,担心身后有人在追,她好像听到了脚步的声音,吓得没命的跑。
跑着跑着就哭了,她穿越后第一次破防,“萧砺,萧砺,救命,你到底在哪儿?”
令她崩溃的是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就在她的身后,她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暗中捡起一根粗棍胡乱朝身后打去。
“苏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