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倒也……”
江远独自坐在只有他一人清醒的房间,笑容逐渐张扬。
〔嘶,真的好像大恶人。〕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倒是。〕
〔这是什么,作恶后还要摆个pose?〕
〔也许你还应该对着这些“尸体”说明一下你的具体计划。〕
江远本人没打算说。
但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存在热心x统愿意进行一番解说。
起因是江远想要在现实中体验游戏中做出不同选择后会收获的不同结果,但现实中只能有一种选择。
他想,现实中不行,虚幻世界总可以吧?
恰好最近经历的幻境或意识空间够多,他把注意打在了这方面。
在向某热爱看乐子的存在求助后,他成功了。
只需要让人做出特定的行为,对方就能进入江远准备好的幻境中。
这个特定的行为由江远本人决定,被他定为了喝下他准备的茶水。
别问他为什么定成这个,他只是突然想要临时客串一下热爱给人下毒的大坏蛋。
好的,解说完毕,临时客串解说统的x统下班收工。
总之就是——
江远想做到,江远成功了。
满意地欣赏了下眼前倒了一片的场景,他起身关好包间的门,自己也喝了口茶。
随即也栽倒在了桌子上。
直播间的画面随之变幻,进入了江远准备好的幻境中。
幻境依旧是罗浮的某处,准确地说,是最近几天三月七练剑的地方。
“终于进来了啊。”
三月七正等着江远进来呢。
“所以你的准备就是让我进入幻境吗?”她猜测,“难道这样会让我有更多时间练剑?”
“并不是,”江远对着她左右晃了晃自己的食指,“我们是要来讨论一下战胜斯科特的几种办法。”
“……难道不是直接开打吗?”
“哎哟,那你格局可就小了啊。”
“这又和格局有什么关系啊喂!”
“总之,我们可以先来几次预演,尝试怎么样赢得赌约会更有意思,然后一回生二回熟,出去照做就能稳赢了。”
“话是这么说,你分明只是自己觉得好玩才这么做吧?”三月七确信地看着江远。
“哟,”江远对着三月七挑了下眉毛,“不愧是我亲爱的搭档,懂我!”
“如果不觉得有趣,你才不会这么做呢,而且你刚才明明亲口说了尝试怎么赢得有趣吧。”
三月七稍显无奈地叉腰。
随即眨了眨眼,有些好奇:“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斯科特人呢?”
她进来的比较早,只知道斯科特应该是也进入了这个江远莫名其妙搞出来的空间,还不清楚在她之后,还有几个人惨遭江远“毒手”。
“他啊,正在准备赌约呢吧。”
江远说。
“为了防止他的精神受到太大的摧残,我没打算让他搞清楚事情真相。”
也就是说,斯科特现在并没有自己进入了一个幻境的意识,甚至想不起来江远给他灌的那杯茶,还以为自己依旧在外面的现实世界呢。
这么一想,我还真是心地善良啊。
江远美滋滋地想。
三月七看他稍显得意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不过目标是斯科特的话,她觉得没什么毛病……大概。
她摸了摸自己的良心,觉得并没有很痛,
“好吧,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提前暗算他,让他没办法参加之后的赌约?”
她思索道。
“先说好,我觉得我现在的剑法还不行,正面作战可能有些悬。”
除非使用弓箭。
“当然不用……”江远双臂抬起,“各位,出来吧。”
“要配合吗?”青雀慢悠悠走出来,“好吧,就能摸鱼了。”
她对着三月七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就是你的外援。”
除了青雀,出现在三月七眼前的还有藿藿和尾巴,银狼,椒丘以及貊泽。
“你……他们也是你灌茶后进来的?”三月七看向江远。
她一时不知道该感叹江远像个法外狂徒还是震惊江远怎么把星核猎手以及隔壁仙舟的人都给带进来了。
“并没有。”
银狼语气平静。
“我不过是帮卡芙卡来看看孩子罢了,”她算是忘不掉江远刚见到卡芙卡时喊的那一声“妈妈”了,哪怕卡芙卡不在都想拿出来调侃一下,“还有,来度个假。”
“我是受人所托。”椒丘笑眯眯地说,“既然是新朋友的拜托,我和貊泽不介意来帮个忙。”
“……我就不问江远为啥和你们这么快就成朋友了。”
三月七叹气,反正江远和银枝不也是刚见面没多久就能一口一个挚友了么。
“藿藿和尾巴大爷呢?你们也是受江远所托?”
“是这样的。”藿藿回道,“你们帮过我,我当然也要帮你们。”
“那小子说有乐子看,本大爷就过来了。”
尾巴表示自己可没有要帮忙的想法。
眼前几人见了一圈,三月七跟江远确认:“还有其他人吗?我的两个小师父没来?”
“那两位在外面看现场直播呢。”
江远给三月七晃了晃手机。
这种有意思的事情,他不仅要直播,还专门让隔壁在直播间的彦卿拉着本世界的彦卿和云璃一块儿观赏呢。
“说得我有点紧张起来了。”
三月七挠挠头。
就算是在幻境,被两个小师父看她没学好输掉赌约,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啊。
“放心,”青雀安慰三月七,“有我们在,你还能输?实在不行让江远代替你去打好了。”
“还能这样?”
三月七眼睛一亮。
“那万一输了,学狗叫也可以……”
她可没什么非得亲自上阵的想法,要不也不会迅速接受江远请来的几个外援了。
如果能让江远去打架,以江远的本事岂不是赢得轻轻松松?
万一江远翻车或者故意翻车,输掉的惩罚也交给江远来做好了。
〔这个可以有。〕
〔那赌约就显得没意思起来了。〕
〔是哦,江远才不会介意学狗叫呢。〕
〔但他应该很乐意顶着三月七的模样做这种行为。〕
〔经历丰富就是不行啊,想看他的乐子都没什么能让他动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