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之间的事情,还是她自己来解决为好。
只是年总是喜欢爬床,每次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爬了上来。
每次将她的脸糊得满满的,才会心满意足。
三天后,初婳的禁制终于松了一些,原始的吸血鬼形态可以显露出来了。
年如往常一样,双手捧着一束蓝玫瑰走了进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花瓶里的花换成最新鲜的。
“殿下,今天的花更漂亮了,就像你一样。”
年温柔着眉眼看着初婳,嘴角还带着一抹自讽的笑意。
殿下还不愿意理他……
就在他以为今天的初婳依然不会搭理他时,初婳转过了身子,看着他。
深邃的眼睛透着红光,那光芒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神秘与力量。
“我饿了。”
她有些饥渴地舔舔自己的尖牙,让年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吸血鬼形态。
年的眼神微微一变,殿下已经恢复形态了么?
那过不了多久,殿下就能自由了……
可是他还没让殿下答应自己呢。
“我饿了。”初婳再次出声提醒着他。
年微微回神,只是浅浅一笑:“好。”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手中还拿着刚换下来的花束。
“殿下咬这里好吗?”
年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喜欢殿下咬这里,那殿下也咬他这里好了。
初婳饿了好几天了,哪还会挑?对着锁骨就是一口下去!
“咕噜咕噜——”
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在房间里响起,年好像早已习惯了,只是紧咬着自己的唇瓣,努力按耐住心底的悸动。
血液无声无息地缓缓流失,年却丝毫没有察觉。
他完全沉浸在被吸食血液的奇特快感之中,仿佛忘却了一切,直到初婳将他体内的血液彻底吸干。
等初婳推开他的时候,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身体直直地倒在了床上,如同失去了生机的玩偶。
【宿主,他直了!】
系统 667 满眼惊恐,尖声叫着。
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宿主竟然把人给吸死了!
‘闭嘴!’初婳在心中暗道。
吸食了血液之后,初婳身上的气息明显变得更加强大了,她的面色也如同盛开的桃花般红润了起来。
禁制彻底解除了!
初婳伸出手,轻轻一扯,那银链便瞬间彻底化为了几段,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初婳拿出一柄银器,在手心缓缓划了一个十字架。
殷红的鲜血立刻涌出,如同一颗颗璀璨的红宝石。
她将手放在年的唇边,血液顺着她的手心慢慢滴落,一滴一滴地沾湿了年的唇瓣。
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在血液的滋润下,慢慢恢复了血色。
直到初婳手心的血流尽,年才极其缓慢地恢复了生命体征。
【呜呜,宿主你疼不疼啊?】系统满是心疼地问道。
别人不知道,可系统可是知道的,虽然这看着滴的是手心的血,但实际上是初婳的精血,那疼痛必然是难以忍受的。
‘我没事。’
初婳的视线在瞬间冷凝,仿佛有一道寒霜掠过。
紧接着,她手心的伤口以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缓缓愈合,就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精心修复一般。
片刻之后便恢复如初,丝毫看不出曾经有过伤口的迹象。
年彻底陷入了深沉的沉睡之中,他的手中依旧紧紧握着那一捧蓝玫瑰。
即花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不愿松开。
初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的手掰开,她的动作极为小心,仿佛生怕弄疼了年。
取下玫瑰花时,她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俯身靠近年,轻轻地将年唇瓣上那快要干涸的血迹吻去。
那血迹的味道淡淡的,没有一丝甜味,与年的血液相比,实在是差之甚远。
初婳在心中得出了这个结论后,便拿着玫瑰花缓缓走出了房间。
已经一个礼拜没有看见初婳的管家,在看到她下楼的那一刻,微微愣了一下。
“殿下终于下来了。”
管家的声音中带着恭敬,而他的眼神中则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
这些天,年可找他拿了不少药呢。
嘿嘿,管家在心中暗自偷笑,要不是年是人类,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初婳只是淡淡地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将手中的玫瑰抬手轻轻一抛。
那束玫瑰如同一片轻盈的云朵,稳稳地落到了远处的花篮里。
“去给我找一条锁人的链子,要最粗的!”
初婳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如同寒夜中的冷风,让人不容置疑。
管家不敢有任何疑问,连忙恭敬地点头:
“好的,殿下。”
小夫妻就是玩得花!
管家在心中暗暗感叹道,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管家的办事效率极快,没过多久,一条最为粗重的链条就牢牢地锁在了年的身上。
“殿下,这可是血域用来锁犯人的链条,保证没人能挣脱!”
管家的语气中带着笃定,脸上满是自信的神色。
初婳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
她心情甚好,伸手轻轻捏了捏仍在沉睡中的年的脸颊,“再去送些补药过来。”
等管家走到门口时,初婳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叫住了管家:
“年手上的药丸是不是你给的?”
一想到年在床上的表现,初婳的脸就有些黑沉。
她就说自己一个吸血鬼怎么可能玩不过一个人类?!
管家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一瞬,“咳,是、是的。”
他心中暗自嘀咕,自己也是为殿下着想嘛,要不然年他一个人类怎么满足殿下?
“以后不许给了!”
初婳的声音严肃而坚定。
“好的,殿下!”
管家恭敬地应声,然后连慌带逃地快速下了楼。
……
等年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他低头一看,脚上竟锁着一条巨粗的链条。也许是链条太重了,锁他的人怕他受伤,链条的内圈还贴心地包上了一层柔软的绒毛。
年凭借床头那墨蓝色的玫瑰花认出了,这是初婳的房间。
“殿下……”
年轻声呼唤着,躺了许久,他的嗓子却一点干渴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对鲜血的强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