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跑去,没想到居然是无奈的归桉看着她的老哥归朝。
点燃的火把冒着黑烟,耀眼的火光散发灼热的气息,从挽起衣袖,露出有着雪白的胳膊上缓缓扫过。
归朝瞪大双眼看着这个火光,口中发出一声声惨叫。
一旁的归桉看向依,无声指向嗷嗷叫的归朝,随后无奈的摊摊手。
“又没烫到你!叫的跟杀动物似的。你妹妹被烫,被烧,哭都没哭,”
老师傅眉头微微蹙起,没好气续道:
“你怕啥子?你身为兄长的,能不能和你妹妹那样?”
他的好妹妹现在双手抱在胸前,那双雪白的胳膊上有着一些刺眼的红印。依来到归桉面前,她看着刺眼的红,而归桉下意识将这个掩盖。
事后,归朝被归桉扶着,从一开始举起千斤重到被火焰烫的折磨的已经虚弱不堪。
回到房间后的个人,推开门居然看到药膏,字条上赫然写着:
“竹墨和我说了,你们要学习这些遗落的东西,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吧?这个药物针对你们情况而抓的,回来记得要涂抹,落下病根可治不了咯。”
归桉的房门被推开,一瓶药突然突然推向自己,诧异的目光看向自己老哥。
“用呗!你比我严重多了。”
“那你呢?”面前的归桉看着桌子上药剂,有些不满问道:“你的伤不是伤了?”
“我比你好多了,可是你居然没喊?”
面前的归桉拿着自己的药剂,冰凉的药水涂抹在烧红的肌肤上,归桉缓缓告诉他:“当然是,为了不让你怂呗!”
“我们家就你最胆小,也就是你心眼最多。”
房门被人敲响,归桉与归朝看向门外,对上流浪者的视线,最先开口的是归朝:“耶?这个不是我妹妹的女婿吗?”
此话一出,流浪者慌忙轻咳一声,归桉看着他随后开口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知道依那双腿上满是淤青的时候,归桉与归朝异口同声告诉他:
“这个是经过磕到物体导致的,用药物涂抹之后,用力去揉,最好揉到发烫,这样很快就好的。”
“毕竟,”归桉无奈的告诉流浪者:
“依现在那个身体,与之前不一样,现在这个身体,可能会更敏感。”
猛然回神归桉立马捂着嘴,她刚刚是不是多说了什么,而流浪者恰好听到,他的眼中流露恶趣味。
另一边:
重塑之后的身体,与常人无异,流浪者倒是没什么,打铁花也算是比较轻松的,何况他之前属于打铁的。
依就不一样了,这个重塑之后的身体不像之前那么耐打.。
经过这一天的不断摔倒,磕到脚竹的次数越来越多,导致她的腿上净是那些淤青。
抬手将药物涂抹在淤青位置,触碰到一瞬间,她还能忍着,直到流浪者去找归桉回来后。
默默关上房门,转身看向正在低头涂抹药物的依,默默朝着她走去。
脚步声引来她的注意力,抬眸对上流浪者的目光,少年默默开口问道:
“你的药呢?”
说罢,依指了指桌面上那一瓶药物,流浪者抬手拿起,默默倒在手心,随后蹲下身子,默默的将她的小腿抬起。
“啊?我,我自己可以的!”
“闭嘴。”
手心带着药剂刺鼻的气息在依淤青的位置开始不断揉。
依第一次感觉到这刺痛,她只能选择默默的咬牙忍着不发出声音,而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单。
但是流浪者力气没有减弱半分,却故意加大力度。
“不,不要那么用力,”这次,依的语气染上哭腔告诉流浪者:
“好痛,不要。”
此话一出,少年停下动作,缓缓站起身子,脑海里回想起归桉说的那些话,特别是:“可能会更加敏感。”
现在看来,不就是吗?涂抹药物倒是把她弄得痛哭成这个狼狈的模样。
看着面前眼眶微微泛红的少女,流浪者倒是想着把她欺负更深,会怎么样?
这个想法很快被抹去,现在不应该给她涂药更重要么?想着趁这个时候在床上欺负她?
“别搞得像我欺负你似的,”流浪者拿起桌上的毛巾,默默的扔在依的怀里:
“自己擦,等海灯节过去,再好好的欺负你也不迟。”
归桉这里做好饭团,她知道依最喜欢吃饭团,但是,不知道依喜不喜欢吃小饼干。
于是,带着饭团和饼干的归桉,来到流浪者与依所住的房间前。
想敲门的手停在门前,因为,她隔着木门,听到里面传来依的微微抽泣声。
染上哭腔的嗓音让门外的归桉清楚听到:“停,停一下,呜,好疼。”
音落,流浪者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带着挑逗的意味:
“哈?这就受不了了?你的身体,还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啊。”
“我还没用多大的力气,倒是随意把你弄得那么狼狈。”
门外的归桉脑子一片空白,房间里依旧传来依轻微的抽泣声,时不时伴随着轻微的呻吟。
不是,流浪者现在还在对依做这个事情?
虽然那个事情,确确实实让身为人偶的流浪者可以体验到一时的快感,但是,费的还是依的腰啊!
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归桉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提到依现在这个身体敏感的事情。
门被人打开,归桉看着依哭红的眼眶,终于压低声音告诉流浪者:
“虽然依现在身体很敏感,但是她确确实实禁不起你的折腾,做那个事情就不能轻一点么?”
音落,流浪者面露疑惑,似乎随后反问道:“不是你告诉我用力去揉的么?”
这个“揉”字倒是让归桉清醒不少,原来,他没有把依在床上做那个事情,只是她单纯想歪了而已。
“咳咳,没事!”
说着连忙把饭团与小饼干让流浪者带给依,转身离开这里。
好好一个涂药,她怎么就想歪了呢?
(想歪的孩子们全给我去面壁思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依已经熟悉独竹漂,开始尝试新的动作,当然,也有新方式的落水。
石头被打上树梢多次,木棍相撞发出声音在每一日都在清晨回响。
举起的装着巨大石头的铁笼被人举起,在门前随着人的步伐而转动。
伴随着转动而抖动着铁笼发出那些微弱的声音。
老人家坐在院子里,看着河面上通过一根竹子连接两个脚竹的依与云先生。
随后缓缓闭上眼,听着她们唱着戏曲,自己时而欢快的哼着,时而露出欣慰的笑意。
估计,老人家也多次想过最坏的,她们受不了这些苦头,也会离开这里。
可是她们没有那么做,从频繁落水到现在能在这个曾经让她们多次摔倒的地方做出不同姿势。
看着她们,总是让老人家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呢!
远处那一只淡黄色蝴蝶落在依的指尖,看着面前这个好看的生物,她却默默将这个小蝴蝶放飞。
因为,归桉曾说过“自由”。
这几天下来,最开心的只有娜维娅,而千织拿着衣物走来,身后是那个女人……
(没错,就是那个大鸟(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