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言的脸在夜色遮掩下,有些尴尬的不自然。
的确在想...
所以不回应。
林悠悠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江泽言那结实而滚烫的胸肌,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他强壮的体魄所散发出的热量和力量。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满足。
随着她的触摸,江泽言的肌肉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回应她的挑逗。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上下起伏。
激动、渴望。
“被我猜中了,真在想啊?哎呦!我们向来不食人间烟火、宛如谪仙一样高冷的江大队长,竟然也会有凡心萌动的时候啊,这是要坠入凡尘,开始体验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啦?那以前装成那样,总是注意影响,注意影响的,怎么现在……唔...”
林悠悠的话没说完,就被江泽言以吻封缄。
有些没脸听了...
小丫头太诱人,他不想忍着了...
……
林悠悠真的服了,江队长这是拿她当敌人了,谁家好老爷们,一折腾一个小时起步...
这体力,她佩服的...
五体投地。
这么折腾下去,还有什么大展宏图、致富梦想啊,早晚把她折腾废了!
江泽言抱着软乎乎的林悠悠,给她拉了一下散落在一旁的被子。
“怎么了?这么委屈。我弄疼你了?”
面对小丫头,自己怎么越来越没定力了。
今天早晨这丫头强爬起来,还一直嚷嚷着腿疼。
“江大队长,你伺机报复我,我就说你是在想少儿不宜,没让你行动。”
看林悠悠没什么事,江泽言也放下心来。
“小丫头,刚才不是你让我快点,慢点的吗?那不是你在指挥我行动?”
看着江泽言压都压不住,翘起来的嘴角。
林悠悠……
怎么忘了江大队长不只脸黑。
嘴也黑...
……
林悠悠把配制好的面膜膏分装完,拿着厚毛巾包好,看着时间差不多,才去了刘慧兰家。
一进屋,刘慧兰就激动地说道:
“悠悠,还真让你猜准了,我按你教我的方法,去纺纱厂卖面膜膏,刚开始人家还不爱搭理我,可免费做总有人心动...后来,我把带去的四十盒面膜膏全卖了,还登记了名字和编号,发了你做的卡片。”
刘慧兰一边说着,还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鼓鼓的手绢。
里面包裹着一堆各种面值的零钱。
“给,悠悠,你快数数,一共四十三盒,三盒免费的,四十盒是收钱的,这里一共四十块钱。”
刘慧兰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激动。
这年头,得什么样的人能一天赚这么多钱啊!
她家赵向明一个月的工资加补贴才五十多。
她回来这一路上,手都没敢离开衣兜,大冬天的,到家的时候手心里全是汗。
林悠悠一脸笑意的接过钱,在里面抽出几张面额大的一块二块的,递给了刘慧兰。
“嫂子,这是八块钱,按咱们之前说好的,卖一盒面膜膏,给你二毛钱的提成。”
刘慧兰痛快地把钱接起来收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悠悠,咱们这么个赚钱法,这以后啊,我家赵向明都赚不过我了。”
“那是向明大哥有福气,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儿,往后啊,也能给孩子大人的买些好吃的改善改善了,不过嫂子,财不外露,别遭人嫉妒,还是谨慎些的好。”
等再过两年政策变了,她就能大展拳脚的赚钱了,现在,还是低调点,不能树大招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我知道,现在日子都不好过,还是小心点好。”
刘慧兰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打着哈欠。
“嫂子,是不是去卖面膜膏没休息好啊?”
刘慧兰不好意思地用手肘碰了一下林悠悠。
“这段时间,有时间我就敷你给我的面膜膏,这不?这脸都赶上刚结婚那会儿了,我家赵向明啊……晚上没完没了的缠着我,我今天起得早,昨天又半宿没睡...”
刘慧兰一脸的幸福。
“你说这男人啊,也真是的,悠悠,你家江队长也这样吗?我看他那体格子,可比我家赵向明还结实,你……不累?”
林悠悠……
我不回答行不行?
要不是冬天的衣服厚,一定遮不住,到现在走路还在偶尔打颤的腿。
想起当时在龙湾村,那些村头茶余饭后闲聊女人们说的话,江泽言长得人高马大还结实,跟了她的女人还不舒坦死啊……
试过之后才知道,这滋味儿,她很难不在心里炫耀。
“嫂子……再说我不理你了!”
“哈哈哈”
到底是刚结婚的小媳妇儿,脸皮儿薄。
晚上江泽言到家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摆了四五道菜。
难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悠悠,怎么做这么多好吃的。”
林悠悠从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什么面额的都有。
还有些炫耀着说道:
“看看,江大队长娶了个多么会赚钱的媳妇儿,为了庆祝我们终于迈进发家致富的第一步,一定要庆祝庆祝。”
想了一下,又马上说道:
“不喝酒!呵呵。”
江泽言看着林悠悠手里的钱,有些意外。
“这么多吗?”
“嗯,荷花嫂子,蕙兰嫂子,百货商店,只最近我们就赚了快一千块钱。”
那时候在龙湾村卖卤煮也不少挣钱,可还是和大城市的消费观念没法比啊!
江泽言抬手揉了揉林悠悠的头顶。
“我们家悠悠真厉害!不过,一定要遵守国家制度。”
“知道,江大队长请放心,我一定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军嫂。”
说完,还调皮地对着江泽言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
林悠悠无数次地想象过自己与婆婆初次见面时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场景:
也许会态度傲慢地拿出一笔钱来,让她知难而退,主动离开江泽言;
又或者会对她采取冷漠和疏离的态度,完全无视她的存在,把她当空气;
甚至还有可能会阴阳怪气的语气跟她说话,夹枪带棒地讽刺挖苦她……
可没想到,婆婆驾到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
这难道就是当初阿泽欲言又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