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生气了,她本来就已经够烦了,结果这个女儿还一直在爱自己的耳朵旁边说说说,闹得自己更是心烦。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你有这个时间还是去跟江衍之说啊,或许你去跟你爸爸说,你跟我说,我能拿江衍之怎么办,我是能把他塞回肚子里边重新生么?”
江望舒突然间听到江母发脾气,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之前这么说的时候,大家都会跟着她一起骂江衍之的,但是今天大家都好奇怪。
“妈,你朝着我发脾气做什么,我明明才是被害了的那个,而且你被爸说了也是因为江衍之,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江望舒就是不懂了,江母之前都是最先维护江书砚的,这一次看见江书砚这么狼狈的回来了,结果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且也没有责怪江衍之,按照正常的情况,这个时候江母都直接一个电话打到江衍之那里去了。
不过江望舒可能是忘记了,江衍之早就已经将她们的手机号码给拉黑了。
江晚亭拉住了江望舒,痛苦的说道。
“江衍之今天说了,他要跟江家断绝关系。”
江望舒却下意识的反驳。
“不可能,你们是不是都被他给骗了,他怎么可能会离开江家呢。”
江晚亭不想要跟江望舒在这里拉扯,她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是不是真的以后我们都会知道的。”
说完她就去了楼上。
江衍之是在隔了两天之后收到了那天那几个富二代团体的挑战的,他其实是打算理会的,但是方政显然还是有点脑子的,提出了一个自己都不好拒绝的理由。
江衍之出现的时候,小团体的人都已经坐在那里了,看着江衍之来了,又恢复成了之前的纨绔的样子。
江衍之知道这两天这些人肯定是调查自己的消息了,发现自己只是星辰的老板,就没有之前那么忌惮自己了,虽然星辰这些年发展的确实还不错,但是在场的这几位的公司基本都是几代经营的,在当地的关系网更是盘根错节的,怕是这些人回去合计了一下,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这个聚会。
“哎呦,这不是那个很会跳舞的江老板么?!”
“还以为江老板被吓的不敢来了呢,没想到还是来了啊,江老板也是好胆量。”
今天说话的是那天被吓的躲在角落一句话不敢说的人。
江衍之只是扫了一眼,就将自己的视线定在了方政的身上。
“那块地,你说的算么?别等着我们比完了之后,你又耍赖,方公子应该做不出来这样掉价的事情吧。”
江衍之根本就懒得理那两个人说的什么,他们不过就是小虾米,只是想要弥补上一次他们两个人被吓掉魂丢失的那点面子。
跟他们多说话,属于浪费自己的时间。
方政算是里边比较有脑子的人了,有上进心,而且在公司也是有话语权的,而其他的几个包括江书砚都是义父着家里的支持,如果家里人不支持,那他们就什么都不是,更别说在公司有没有话语权了,基本是不可能的,要是把公司交给这样的人,那公司才是最倒霉的,花拳绣腿学了点管理,就要在自己的面前炫耀,还不够格。
方政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靠着沙发,气质慵懒,跟那天的样子完全不同,好像那天的事情完全都没有影响他一样。
方政看着江衍之说道。
“我知道那块地你想要好久了,正好不巧,这块地在我的手里,今天我们就比赛一场,如果我赢了,你就离开帝都,以后永远都不要来帝都了,怎么样?
江衍之眼里亮了。
他确实想要东郊那块地好久了,只是听说这块地被方家给拍走了,他是觉得有些遗憾,却也没有想过要用什么手段从人家的手里拿走。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竟然还有人专门送上门。
所以本来他其实是不想跟这群小富二代多纠缠了,还是来了没办法,谁让对方给的太多了呢。
“那如果是我赢了呢,你把那块地给我是吗?”
江衍之的话刚说完,方政还没有说什么呢,其他的人就包括江书砚都看着江衍之,似乎难以置信。
江衍之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自信。
“哈哈哈哈哈,你不会是在做梦吧,你不知道吗?方正可是从小就学习赛马,他的赛马成绩可是出了名的好,你跟方正比赛,竟然还觉得自己能赢,也不知道你是太过于自信还是在乡下的时候没骑过马,不知道赛马到底有多难。”
“你之前在乡下的时候学过骑马吗?这赛马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别以为在乡下骑了牛,放个羊就会赛马了,这跟那些可不是一个一个等级的。”
听到江衍之说的话,两个人笑的前仰后合,就连江书砚嘴角也微微上扬。
不过他尽力不让江衍之看到他眼里的幸灾乐祸。
那天回家之后,他整个人都快要气疯了,回到房间里边才改变回自己本来的样子,他压抑着自己愤怒的吼声,将房间里面都摔的乱七八糟,一直到了后半夜累了才感觉到心情好了一些。
又趁着天亮之前把房间的东西都归到了原位,没有人知道他把那些东西一件一件放回原本的地方时候,心情是怎样的。
他觉得这么多年自己小心翼翼的过够了,他以后会争取自己的利益。
所以方正找到他的时候,他只是言语当中表达了一些担心,却没有制止。
他现在名表上还是江衍之的弟弟,所以他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对付江衍之。
但是方正却可以,并且方正还有由头。
那天方正被江衍之给收拾了,像这样方正这样小心眼的人,是不可能就这么放着这个事情过去的,就算是方正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是他背后还有方氏集团。
江衍之,他就算是有点小本事,可是他现在在帝都的根基还太薄了。
而且江书砚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