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捏无可捏,伍越昭擦了擦手,将于海峰的灵魂放进幻境。
让他过一世才高八斗勇夺魁首,却在进入朝堂的当天,在皇帝面前激动到中风!
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嘴眼歪斜的被大内侍卫拖出去,回到家被亲人谩骂嫌弃,最后在榻上生蛆的人生!
死后,转生为女子,一生都被禁锢在阁楼之上,纵使满腹经纶,也会因为性别而被至亲看不起。
一直像养狗一样将他养在阁楼里,直到未婚夫死亡, 他被活埋进棺材,生生憋死。
再投生为男人,连中三元!最后,在金銮殿上,当着圣上的面,中风瘫痪!
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于秀莲的生母,那就更好解决了。
虽然她是生出于秀莲的人,但她早已经不是人,她只是男权社会下,她夫君手里的最忠诚的奴隶。
只要夫君一句话,让她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让她撵狗,她绝不敢抓鸡。
对于这样的东西。
捏脚已经没意思了。
捏碎子宫吧。
拦腰斩断,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腰部以下被撕碎!
再慢慢往上,从肋骨到头骨。
她的梦,自然也是要特别定制的。
第一世便做个悠然的王爷,三妻四妾,享受着她身为女人,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权利。
安然离世后,她便转生为女人,被父权压制着,关在阁楼,像养猫养狗一般圈着,一辈子抬不起头,挺不起脊梁,最后,被父亲当做礼品,给素未谋面的‘夫君’陪葬。
死后,她再转生为男人,享受荣华富贵,特权便利,却人到中年便死了,转为女子。。。
一次又一次,做男人的时间越来越少,直至,她将体验过的男权便利铭记于心,却只能做女子,哪怕自尽也无法挣脱!
收拾完他们两个,伍越昭有一瞬间的意兴阑珊。
好可悲呀,好像那些受了惩罚的神仙下凡历劫
在这个世道,做了错事的人,变成女人就是惩罚了。。。
呵!
伍越昭呼了口浊气,将于家所有的人全部标记。
如果他们生活在于家,那就要永远的生活在这些恐惧中!
无比恐惧,却不可对外人言!
除非他们自愿离开这个糟糕的地方,那么,脑海中的小黑蛇就会吃掉他们这部分记忆,让他们忘记恐惧,也不会再想回来!
处理掉他们,伍越昭开始向外走。
1930年的红军,主要在赣南和闽西。
闽西,伍越昭不了解,但是,她知道井冈山!
于秀莲家就是江西这边的,找过去,倒是也不远。
说实话,伍越昭手里捏着十万铁甲尸,她特么是真想嘎巴一下子就把所有王八犊子都收拾了!
但是。。。
不可以。
以前她在网上论坛里看过那种讨论,说是,种花民族,在清末,已经彻底腐败得如同一块儿烂肉,只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人民自己觉醒,才能够真正的站起来!
伍越昭其实不太懂,可她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这是这个民族迈向富强、民主的和谐社会,最重要的一步!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物资。
尽职尽责的做一个补给仓库!
当然,大事上虽然不可以随便插手,但是,预备工作可以做好!
于是,这几年里,她把东北地区的所有绺子,全拔了,换上自己的铁甲尸。
确保他们能在国家需要他们的第一时间,下山杀贼!
是拔着拔着,她发现点儿事儿。
有的影视作品或是小说里,都会有阴阳师的身影。
她一直以为那是艺术加工,直到她在某个山头,真的撞见了一名阴阳师。
那是一个穿着宽大的狩衣,踩着木屐,长得,居然几分姿色的小矮子。
周围的人对他十分的尊敬。
我嘞个擦,居然真的有这种人啊!
伍越昭瞬间眼睛放光。
既然有这种人,那就说明,有些术法,是可以用的。
想起马思甲绝笔。
伍越昭恨得眼眶猩红,她突然有了十分明确的目标!她要追杀这种人!
当年,那些道长下山抗战,最后十不存一!道门就此衰落。
伍越昭上去就把他帽子打掉,冲那剃着月代头的狗东西阴恻恻的笑了笑。
难怪上一回去鸡窝里翻地,却没有发现什么阴阳师。
原来是早早就跑来了种花大地!
行!伍越昭这人,最是热情好客,来都来了,那特么就别想走了!
伍越昭开始杀人。
阴阳师嘛,那灵魂强度远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死前再来耍弄一番,让他们的灵魂怨念到达最大值,然后,丢进万魂幡!
没用上二十个,这万魂幡就冒烟咕咚的。
可惜,还没等伍越昭开心多久,她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她杀的有点儿早。
以至于现在的这个世界的人并不知道这些狗东西做了什么,只会觉得她这是在养鬼作孽。
啊。。。这个。。。
讲真,这一群老道士拿着桃木剑指着鼻子骂的那一刻,伍越昭觉得她就好像于荣光演的《翡翠凤凰》里的常敬斋!
她真是个好人呐!可是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呜呜呜!
抹了把鼻涕眼泪,伍越昭坚定的认为。她没有错,那些人只是现在不懂,再等一等,他们就懂了。
不过,这也提醒了伍越昭,确实不应该把这种事放在明面上。
要偷偷的,不然,万一真的影响了历史进程可就不好了。
不过,在她做下一件事情之前,她得先把于秀莲给安顿好。
给了她一副新的身体,让她踏实的站在土地上。
于秀莲新奇的看着自己的脚,学着伍越昭那天的动作,轻轻跺了跺。
细细感受着那种,从脚趾到脚跟,踏踏实实踩在地上的感觉。
她欣喜,却又有些惶恐。
她好害怕现在这一切是做梦,一觉醒来,她仍旧是在那个狭小的阁楼或是棺材中。
这惊喜真的太大了!
大到她都不敢相信。
原来,她真的不是晦气的。
原来,她的脚是可以长到正常样子的。
原来,阁楼外的人,认为1912年,是新生,是极具历史意义的。
原来,那个动辄处罚她,将她如同猪狗一般豢养的老东西,才是糟粕、是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