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桃奈第一时间就回了本丸中,让加州清光和秋田藤四郎去休息后,他便从书架中抽出漫画开始看了起来,同时手机也被他打开放着《咒术回战》的番剧,直接一个双管齐下。
毕竟按照霓虹的性子,番剧和漫画的内容都是会有所不同的,毕竟有些漫画家的某些内容真的只能用‘狗屎’两个字来形容。
而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加州清光和秋田藤四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说起来,加州先生您为什么称呼主人为姬君呢?”秋田藤四郎将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
加州清光双手枕在脑后,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温和的光芒:“当然是对主人的爱称了~爱称了~”
“是安定那家伙想的了,毕竟主人不让我们喊他主人了,所以就想要给主人一个特别的昵称呀~”
“可本丸里的付丧神实在是太多了,我又不是初始刀来的,所以没有办法给主人一个合适的爱称。”
“然后这个时候安定就说称呼主人为姬君怎么样?”
“因为主人和公主殿下一样可爱呀~让人一看就很想成为王子保护他呀~”
秋田藤四郎唇角抽了抽,对不起这个脑回路他是真的跟不上,随机他又有点担忧的说道:“你们不担心主人听到,会生气吗?”
“我是有担心了,然后安定就拉着我去天守阁找了主人。”加州清光回想起那个时候的场景,笑容更深了几分,“虽然小狐丸殿的表情确实有点僵硬,但主人却非常淡定的答应了呢。”
“那个时候我都被惊了一瞬,但主人都同意了那就说明他完全没有关系嘛~”加州清光自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在的,本丸里的其他刀剑付丧神们也不会像他们一样这般的称呼姬宫桃奈。
所以这就是独属于他们对姬宫桃奈的爱称了,这样做会让他们有种独占了对方全部的感觉。
其他刀剑付丧神们也是那么想的吧,不然就四个字的名字都已经被玩出花来了。
“原来如此。”秋田藤四郎了然的点了点头,“真不愧是主人呢!”
在他们走到下一个拐角时,差点和扶着墙走的三日月宗近撞上,还好刀剑付丧神灵敏的反应让他们在意识到前方有人的瞬间停下了脚步。
这才没有让三个颜色各异的脑袋瓜子撞在一起。
“是三日月先生您啊,是要去主人那边吗?”秋田藤四郎笑着和三日月宗近打了一个招呼。
“嗯,毕竟主人晚上需要人陪才能睡得着。”三日月宗近掩唇笑道,“我先过去了。”
“嗯嗯,您快过去吧!”三个人在此时分开了。
三日月宗近的手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的向着天守阁的方向走去,晚上的本丸很黑,虽然在房檐上挂着灯笼,但并不是很亮。
这对于三日月宗近来说有点困难,但并不是大事,没过多久他就走到了姬宫桃奈的房间门口。
房间门没有关,能够看到姬宫桃奈缩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漫画,一旁的手机中放着着番剧的画面,人与人之间战斗的声音格外的响。
三日月宗近没有打扰姬宫桃奈,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姬宫桃奈。
直到墙壁上的时钟走向了九点钟,他这才出言说道:“momo酱,到时间该睡觉了。”
“明天再看吧。”
姬宫桃奈这才将视线从漫画抬起了头:“好。”
他倒不是因为剧情有多精彩,而是为了记住里面能够在此时帮助他,又不会破坏原有的剧情的人。
但很可惜,他并不知道现在的时间点的剧情走到了哪一步,还是得提前调查一番才行。
第二天姬宫桃奈想要调查和继续看漫画以及帮柳和裕先做衣服的计划搁置了。
在吃早饭的时候,他突然就发烧了。
这一次发烧的非常突然,明明起床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可就十多分钟的功夫他的体温就高的能够煮鸡蛋了。
在慌乱中姬宫桃奈再一次的被送进了东京综合医院,明明昨天晚上才刚刚从医院中走出来。
姬宫桃奈被送进了他曾经住过的病房——的隔壁,毕竟房间死过人了,已经被医院给永久性的关掉了。
让病人住死过人的病房怎么看都非常的不吉利!
医生给姬宫桃奈挂上点滴后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歌仙兼定用浸透了凉水的手帕给姬宫桃奈擦拭滚烫的额头,他的动作非常的娴熟一看就是经常那么做的。
大和守安定则是帮忙去卫生间接了冷水,用来替换。
“你们经常做这种事情吗?”姬宫雅人有些复杂的看着两位刀剑付丧神。
歌仙兼定收回了沾染上温度的手帕:“嗯,因为姬宫sama的身体一直很差,虽然有在变好但是也会时不时的发烧。”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那么突然。”
“医生刚刚说早上起床的时候应该就有一点,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姬宫雅人看了看呼吸有些急促的姬宫桃奈,那潮红到不自然的脸让他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看来以后起床还是得先测量一下体温。”
他紧接着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到上班的时间了,但他没有离开,反而拉过了一旁的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等待着姬宫桃奈醒来。
——
姬宫桃奈久违的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个都快要被他所遗忘了的男人——小松洋二。
对方的脸上带着猥琐让人恶心的笑容,姬宫桃奈想要动但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松洋二那带着医用手套的手拿出一个安培瓶,轻车熟路的两指一弹就将上面的尖尖给弹开了。
针管的针将里面的液体抽了出来,安培瓶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小松洋二将针管中的空气排空。
一步步的走近了姬宫桃奈,他的皮鞋踩碎了地上的安培瓶,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这个漆黑的、小小的只有一盏昏黄日光灯的房间里是那么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