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亚瑟带着杰米离去,发现周路还停在原地。
“你们先走,我还有些话要和大师聊聊。”周路摆了摆手。
“好,你注意安全。”亚瑟上马,带着杰米离去。
“狂徒,你不是说我是骗子吗?还有什么要和我聊?”切罗尼亚教众重新聚集在切罗尼亚大师身旁,面对周路一人,让切罗尼亚大师觉得底气不足,开始抬手指责周路。
“我一向是尊重信仰自由的,大师。不过嘛……”周路顿了顿语句:“骗人骗财,还让人把命搭进去,那你这就是彻彻底底的邪教了。”
“我们不是邪教,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切罗尼亚是真实存在的!”切罗尼亚大师反驳道。
“你有没有向他们收过钱?”周路提起手枪逼近一步。
“有啊,但是那些是……”
“你有没有向他们传授过你那错误的教义?”周路又上前一步。
“有,但是教义不是你说……”
“你有没有内心恐惧过?”
“有……”
“你有没有真的去过你说的那个世界?”周路没说一句就上前一步,语速越来越快,步伐迈进也越来越快。
“有!”
“你有没有真的活一百岁?”
“有!”
“你有没有骗他们?”
“有!”切罗尼亚大师被周路逼问的脱口而出,话音说出才反应过来中了周路的套了:“啊?不不不……我没有骗他们。”
“聊了这么久,这是我唯一听到你说的真话,大师。”周路对着大师举起了手枪,对他身旁的教众喊道:“你们都听到了?他欺骗了你。”
“你胡说,是你……”切罗尼亚大师看着身旁惊疑不定的教众,被周路压迫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怎么了,这难道不是你亲口说的吗?”周路反问道。
“我……你……”切罗尼亚大师看着周路指向他的黑洞洞的枪口,慌张的冷汗直流。
“你负责欺骗他们,安德森.赫尔格森负责在圣丹尼斯宣发传单,来欺骗更多人来你这里。你们一路从黑水镇骗到这里,欺骗了多少人家破人亡。然后拿着那些你们骗来的黑心钱,去欺骗更多人。是不是这样?你说!”周路厉声质问道。
“不,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切罗尼亚大师连连后退,瘫倒在地上。
“我是怎么知道的?”周路本就是想咋一咋切罗尼亚大师,见他这副表现,顿时心里有底:“安德森·赫尔格森已经和我说了一切,他已经认罪伏法。我就是上帝派来惩罚你的。吾名康斯坦丁,乃上帝座下审判天使!”
“不不不,你骗我的。”精神崩溃的切罗尼亚大师进入癫狂,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根本没有上帝,也没有天使,你是骗我的。”
“我跟关圣帝君请示过,当天他给了我九个圣杯。算了,你也不懂这些。”周路晃了晃手中的黄金毛瑟手枪,说道:“我枪里还有九发子弹。如果我枪里接下来九发子弹全部卡壳了,那么我走。如果没有,那就是天意,那就是上天惩罚你玩弄苍生。”
周路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重锤,击打着切罗尼亚大师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教众们面面相觑,有的面露疑惑,有的则开始动摇,对大师的信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质疑。
“九发子弹,九次审判。”周路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黄金毛瑟手枪,对准了切罗尼亚大师,但并未立即扣动扳机,“大师,你曾以神之名,行欺诈之事,今日,就让我们看看,是否真的有所谓的‘天意’来审判你的罪行。”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风穿过树梢的沙沙声。切罗尼亚大师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的身体因过度的紧张而颤抖不已。他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双腿仿佛失去了力量,只能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开枪吧,如果你认为你能代表上帝。”切罗尼亚大师的声音沙哑而绝望,仿佛已经认命:“我的龟甲是安全的,切罗西亚!”
周路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内心进行着一场无声的祈祷。随后,他猛地睁开眼,手指缓缓扣动了扳机。
“砰!”第一声枪响划破寂静,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子弹没有如切罗尼亚大师预期般卡壳,而是精准地击中了切罗尼亚大师身上的龟甲,子弹不出意外地击穿龟甲,携带着龟甲碎片,击穿切罗西亚大师的腹部,溅起一片血花。
“第一发。”周路的声音冷静依旧,他再次举起枪,不顾切罗尼亚大师的翻滚哀嚎,再次对准了切罗尼亚大师。
“砰!砰!砰!砰!”连续三枪,每一枪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大师的四肢。教众们开始窃窃私语,有的人眼中闪烁着希望之光,认为这或许真的是上天的旨意。
“还有四发。”周路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他再次瞄准了切罗尼亚大师。此时的大师,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与自信,宛如一只在泥地里翻滚的乌龟。
“砰!砰!砰!砰!”最后四枪,周路以一种近乎仪式般的方式连续射出,每一发子弹都击中了切罗尼亚大师非要害处。每一枪都像是在宣告着某种力量在阻止着更深的悲剧发生。
当最后一缕硝烟散去,周路缓缓放下了手枪,他看向切罗尼亚大师,眼神中既有怜悯也有决绝。“天意如此,你虽受皮肉之苦,但你的罪行罄竹难书。从今往后,你的教派将不再有信徒,你的名声将遗臭万年。”
切罗尼亚大师瘫坐在地,四肢动弹不得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教众们也纷纷窃窃私语,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则带着愤怒和失望离开。一场由信仰引发的闹剧,最终以这样的方式画上了句号。
“站住,事情还没完呢?”周路喊道。
周路走到切罗尼亚大师身旁,踩住他龟甲:“你不是说,跳下悬崖就能去往那个世界,得到永生吗?我送你一程。”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周路猛然用力,将切罗尼亚大师狠狠地踢下了悬崖。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听得见风声呼啸和切罗尼亚大师那绝望而凄厉的哀嚎。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去悬崖下,看看他有没有去往他说的那个世界了。”周路转身对着惊恐不定的教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