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简单一个字,但是司白年心里早就掀起了万丈波澜,老婆又喊他阿年了!
男人抽走女孩手里的手机,关上了卧室的灯“睡觉吧”
“我还不困”
“乖,我困了”
司白年这次明着把狗熊扔到床尾,一把将女孩揽入怀里。
白年温热的呼吸打在男人身上,惹得他有些心猿意马,脑海里条件反射一样想起老婆嘴唇的柔软。
“年年”
“嗯?”白年惊讶的抬起脑袋,这还是司白年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这样叫她。
司白年勾了勾唇,低头吻了上去,老婆声音真好听。
“唔…不是…睡觉吗?…唔”白年艰难的用喉咙发出声音。
男人一副忍不了的样子,丢下一句“亲完再睡”白年便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怀里的女孩被亲的沉沉睡了过去,司白年轻轻下床走了出去,没办法,火太大了需要解决一下。
隔天,白年感觉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酸酸麻麻的,拿冰块敷了好久才感觉消肿了些。
司白年也真是的,这么用力,啃猪蹄呢?
未起床时,白年收回被迫搭在男人身上的胳膊,抬眸认真问道“你喜欢我吗?”藏在被子里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
她紧张的舔了舔唇,仔细观察男人的表情。
司白年愣了一瞬,喜欢老婆被发现了?完了完了,老婆会不会因为这个就远离他了?
他掩饰的轻咳一声“还行,一般吧”
司白年还偷偷暗喜,认为自己回答的很是稳妥,喜不喜欢不说明白,老婆就不会跑了。
而且和老婆表白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男人手掌湿湿的,没错,他又紧张了。
白年失落的叹了口气“嗯,我起床了”
出门前她回头看了眼男人,发现司白年也在盯着她看。
白年现在越来越搞不明白司白年了,喜不喜欢也没个准话。
本来想着司白年要是说喜欢她,就不用晚上那个办法了,现在看来还是要用一用。
妈说的对,司白年就是个属鸭子的,浑身上下就嘴最硬。
司父和司母送完白年礼物之后便离开了,说是去白母那里,等着晚上两家一起聚餐的时候再回来。
白年回头看了司白年一眼,和平时一样,一点异常的举动都没有。
白年转身上了楼,看来他是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就连刚才爸妈送礼物的时候,他都没抬头瞧一眼。
心里空落落的,难以忽视的失落感从心中向胸腔袭来。
司白年看老婆走了,跑到桌子旁看了眼爸妈送给老婆的礼物。
项链,手镯,都太俗了,不像他,给老婆准备的礼物才最精心。
靠在沙发上,司白年细细思考把家里人都支出去的理由。
等到晚上,白家和司家齐聚在酒店里给白年庆生,白年左边坐着白母,右边坐着白露,司白年只是晚来一步,老婆身边就没了他的位置。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白露点开瞧了一眼,然后眼神迅速在屋里扫视了圈,司白年果然站在门口,冷冷的瞧着她。
“年年,姐换个位置,就不坐你旁边了”
“啊?怎么了?”白母问道。
“没事没事,手机上我和你们说”
司白年见白露让开了,大步迈向白年旁边的座位,只堪堪比司母快了一步。
司白年心里感叹,呼,好险,老婆好抢手,差点就不能和老婆坐在一起了。
四人群里。
白露发出一张截图,那是司白年给她的转账记录。
白露:“年年旁边的位置真值钱,司白年给我转了一万,让我把那个位置让给他”
司母:“我说这小子怎么腿这么快呢”
白母:“....”
白母偏头看了眼女儿女婿,司白年一副做贼的模样,想看媳妇还不敢看,他偷感表现的不算明显,但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白年看完合上了手机,什么话都没有说,众人到场,服务员推来蛋糕,白年戴上生日帽吹了蜡烛。
司白年掏出手机在旁边偷偷拍照,动作小心的好像一只阴暗里爬行的蛆...
老婆起身分蛋糕,司白年本来以为老婆会逆时针分,先给他,都已经伸手准备去接盘子了,眼睁睁看着盘子落在了丈母娘的手里。
然后是司母,司父,白露...
就是没有给他...
司白年握拳轻轻咳了一声,桌上人满是不解的看向他。
司母挥了挥手“感冒了就出去,别给我们传染上”
无人理睬,司白年自己起身切了一块蛋糕,不经常有表情的脸上竟泛起了一丝委屈,可惜的是,白年还没看见。
不过这一幕倒是被白露拍下来了,发在群里,还做成了表情包。
白露:“年年,他好像和你撒娇呢”
司母:“死矫情,想要什么都不会直接说,非要别人猜他的心思,活该他没蛋糕”
白年收到司母递来的眼神,会意的演起了戏。
她举高杯子说道“今天是我生日,我也想送自己一个礼物”
白年扭头看向司白年“阿年,咱们离婚吧”
司白年的脸肉眼可见的胯了下来,离…离婚?
本来还兴致勃勃的看着老婆,此刻完全没了刚才的好心情“离婚?是礼物?”
白年点了点头“你不喜欢我,再这样下去也是相看两厌,与其这样,不如放过彼此,放过难道不是礼物?”
周围的白母,司母等人都入了戏,开始劝着她们…
好言劝尽,白年依旧不动摇刚才的想法,男人一声不发,冷冷的看着她。
老婆要和他离婚?为什么?他明明很喜欢老婆而且也没有做错什么。
司白年随手把桌子上的杯子扔到地上,甩身推门走了出去。
“是不是演过了?”白母看向司母。
知子莫若母,司母摇了摇头,神秘的说着“年年,今天你自己回司家住,我们就不回去了”
“啊?”
白年有些懵了,这…这也没提前说过啊。
“我回去,他会不会打我?”白年咬了咬唇,不自主的瞥向地上的碎玻璃渣子。
司母笑着摆了摆手“不会,你没看刚才他摔杯子是朝斜后方摔的?还不是怕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