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丈人都跪过了,还差给夫人跪?
柳父擦擦眼泪,扑通一下就朝桌子跪了下去,那动静叫一个响亮“莲莲,好莲莲,别不要我啊,我一点都不想离婚,只要不离婚,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柳母忍了忍笑“真的?我要你干什么都行?”
柳父赶紧点头,向前蹭了几步“真的,干什么都行。”
“好啊,那以后咱们家的事情都要我说了算,还有你那个酸臭书生的脾气,必须得改一改,另外,还要给晚晚赔罪,我那天都没想到,你居然真能下手打晚晚。”
一提起那天的事,柳母就觉得后怕,还好有姑爷,不然晚晚怎么受得住那一鞭子?
柳父瘪了瘪嘴,使劲点头,只要莲莲不离婚,叫他干什么都行,结婚这么多年了,莲莲还是第一次赌气回娘家不肯见他。
他…呜呜呜…他在家真的都想死老婆了。
柳父起身张开双臂,朝柳母哼唧道“夫人,抱抱。”
柳母不高兴的啧了一声“不许叫夫人,叫我名字或者老婆。”
“哦。”柳父委屈的瘪瘪嘴,举起的胳膊依旧没有放下“莲莲,抱抱我。”
柳母撇撇嘴忍着笑从桌子上跳下抱住了柳父,都当爸爸的人了,还学小孩撒娇什么?
柳父抱住老婆,别提多开心了,环着的胳膊越抱越紧,柳母都快被人勒的喘不过气了。
眼看夜已深了,柳母靠在沙发上问道“你今天还回去吗?”
“莲莲呢?莲莲回去吗?”柳父勾勾柳母的手指,询问着。
柳母甩开柳父,指了指自己的睡裙“我当然不回去,没瞧见我睡衣都换好了吗?”
柳父脸上扬起了一个不值钱的笑容“真好看,粉色的睡裙真配莲莲。”
柳母推搡开柳父要掀裙摆的手,哼笑一声“好看吗?你不是最不喜欢我穿这种衣服?今天怎么了?眼睛突然好使了?”
柳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哪有不喜欢?分明是喜欢的紧,可是一想到莲莲这么穿也会被别人瞧见,喜欢他也硬是变成不喜欢了。
老夫老妻的,柳母也没和柳父客气,直接把他安排在了一旁的长沙发上,自己则独占着那偌大的公主床。
柳母是独女,想当初没出嫁前也是爸爸妈妈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别提现在,就是等她到了六七十岁,只要父母在,她爸爸和妈妈还是会给准备漂亮的公主床。
长沙发就在公主床的旁边,柳父躺在上面是一点困意都没有,歪着脑袋盯着老婆瞧,柳母感受到柳父的注视,果断选择把纱帘放下,然后翻了个身。
看不见老婆了,柳父脸上嘻嘻的笑容秒变不嘻嘻。
他翻身下了沙发,直接钻进了老婆的公主床上“莲莲,我要和你睡在一起,快,给我腾点地方,莲莲,往右点。”柳父说话颇有些耍无赖的意味。
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搂住老婆,柳父才满意的作罢,添个老脸不知羞把手朝老婆身前探去“莲莲,咱们再给晚晚生个妹妹或弟弟吧?”
“滚,要是动手动脚的就滚下去睡。”
被骂了,柳父只好讪讪的老实了下来,乖乖抱着老婆睡觉。
柳外公和柳外婆卧室里,连着柳晚晚祁正四人正围在一起打扑克,柳外公怕外孙女找妈妈,干脆直接把人叫到了自己房里。
扑克有一种玩法,叫4a4,四人中两人为一组,柳外婆和柳晚晚一组,面对面坐着,柳外公和祁正一组,同样也是面对面坐着,同为一组的两人不能挨着。
柳晚晚的左边就是祁正,小两口玩扑克的时候不讲武德,全局里红色的4a4最大,能管所有,祁正手里要是有红4a4,二话不说就会悄悄塞给柳晚晚。
大小王也是,大的牌一律悄悄塞给老婆。
眼瞧着祁正塞的手里就剩下三张牌了,柳外公忍不住制止道“行了啊,知道你牌好,你干脆把牌都给晚晚得了呗?”
祁正闻声,把自己的牌和柳晚晚的牌摊开放在桌子面,大牌一律交公,什么小三,小五的倒是自己都留了下来。
柳外公简直就是没眼看,把手里的扑克往桌子上一放“不玩了,这都没法玩了,哪有你这样耍赖的?”
柳外婆笑着把牌塞回了柳外公手里,劝道“行了行了,又不是玩来钱的,咱们不就是哄孩子们呢吗?俩孩子乐呵就得。”
柳晚晚输了不高兴,祁正就故意给她让牌,这俩人的小举动都落在了柳外婆的眼里,不说别的,对这个孙女婿,她倒是满意的紧。
玩东西就得像他这样才行,赢不赢的哪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得关注玩的人的心情。
柳外公不这么想,他都要气死了,起身和柳外婆就换了个座位“来来来,我跟乖孙一伙,省得那小子老坑我。”
祁正把牌往桌上一推,摆了摆手“外公,外婆,我们不玩了,晚晚困了,该睡觉了。”
柳晚晚朝祁正投去一个很满意的眼神,不错,她确实困了。
柳晚晚起身朝祁正张了张胳膊,示意他抱她,祁正明白老婆的意思,顿时红了耳朵,不好意思的看了外公外婆一眼。
抿抿唇,弯腰把柳晚晚抱进了怀里,柳晚晚笑着朝后摆手“外公外婆也早点睡哦,我们先回去了。”
出了卧室,柳晚晚捧起祁正的脸就亲了一口“不错,我很满意,我就喜欢你这样听我话的男人。”
旁边时不时还会有佣人路过,祁正羞涩的低下了头,颠了颠怀里的人。
回了她们的卧室,祁正抱着人深深拥吻了下,对上老婆诧异的眼神,他红着脸解释道“回礼。”
“哦~原来我们小正正这么懂礼貌呢?不错嘛。”
“来,姐姐再亲你一下。”
柳晚晚本以为祁正会把侧脸凑过来,但是没想到他凑上来的嘴,她不由得抿唇笑笑,祁正好闷骚啊。
屋里有给祁正准备好的睡衣,可是他不穿,v?w?v,好似在等着什么一样。
柳晚晚见祁正只穿着下裤躺在床上,还以为他图凉快,换好睡裙也靠了过去,一双玉手搭在他的腹肌上摸来摸去的。
都亮出来了,不就是叫她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