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声,桑榆跟着盛西楼走进了室内,硬装确实已经装好了,部分软装已经到位。
“看看,怎么样?”
桑榆四处溜达着,这看看,那瞅瞅,感觉很新奇的样子。
“嗯嗯,还不错,距离我公司的距离也合适...”
盛西楼转身去了阳台那里,拉开厚实的窗帘。
“还有什么需要的及时和我说,毕竟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你也是主人之一”
桑榆站在阳台向外远眺,双眼微眯,感受着来自夏日晚风的吹拂。
“我觉得很不错了,你费心了”
“这是门禁卡还有钥匙,指纹等会也帮你录进去...”
桑榆手里被塞了一张门禁卡和一把钥匙,提醒着她婚期真的将近。
从婚房出来之后,两人分开。
桑榆刚到家,就接到了南絮的电话。
“喂,好姐妹,我到杭城了,专门为你参加你的婚礼”
桑榆语调微扬,“那感情好啊,就当休息了...”
两姐妹又聊了一会,才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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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楼将婚礼地点定在了杭城市区的酒店云玺酒店,同时也是成家的产业之一,保密性相对好些。
婚礼现场被装饰得非常漂亮,气球和彩带到处装点着,鲜花点缀其中。
舞台上的灯光闪耀着,音乐回荡在会场中,洋溢着慢慢幸福气息。
会场门口是新人巨幅的婚纱照,两人相拥着看向夕阳。
与此同时,各位来宾都已就座,脸上皆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的人正在交谈,有些人正在拍照,时不时有小孩打打闹闹。
“嘭~”
现场灯光暗下来,司仪宣布婚礼开始。
桑榆挽着桑宏华的胳膊顺着门口的红毯缓缓走近,盛西楼站在红毯尽头,看着他的新娘。
他的伴侣,现在乃至遥远的将来,都会是他密不可分的爱人。
桑宏华将女儿的手交到盛西楼的手里时,差点破防,想着后面他还要上台致辞,就硬生生憋住了。
婚礼的仪式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婚礼上年轻人居多,也就相对热闹些。
紧接着,便是新人敬酒的时间。
桑榆换上了提前准备好一身新中式的秀禾服,换下婚纱之后才惊觉竟然已经到了敬酒环节。
婚礼现场人头攒动,盛西楼揽着桑榆,身后跟着端酒的成文尚。
敬酒结束的同时,桑宏华上台致辞,希望各位来宾吃好喝好,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另一边,瑞云集团的总裁办,赫连烨站在落地窗前脸色异常难看。
不远处的黑衣人不敢靠近,也不敢大声出气。
“呵...我还是晚了一步吗,就让他盛西楼抱得美人归?”
“今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我应该祝福吗?”
黑衣人听着老板的自言自语,有些同情他,但也只是同情。
“老板...”
他刚叫了一声老板,男人猛地转过身来,礼物已经送到了?
黑衣人懵懵的点头,“是的,我看着亲自登记的”
“新婚快乐,希望那个男人会对你好,不然我真的会从他身边把你抢过来的”
黑衣人早已退出办公室,又只剩下男人一个,一旁的手机震动着,男人仿佛没听见似的。
震动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男人才缓缓拿起手机接通。
“喂...怎么了”
“.....”
“是的,你没猜错,以后我们真的只能默默祝福她了,你明白吗?”
“......”
“好好玩你的,不要去打扰她的生活,知道吗?”
男人按下挂断,手机屏幕逐渐暗下来。
它再次被男人扔在一边,不顾它的死活。
夜晚来袭,宣布着婚礼进入尾声,宾客散尽。
而桑榆和盛西楼的婚房却热闹依旧,尤其是盛西楼的几个兄弟,纷纷想要闹洞房。
直接被盛西楼给轰了出去,他们一秒都没多待,就已经站在了婚房的院子里。
成文尚直接暴走,“啊啊啊啊,二哥怎么这样,和二嫂亲热也不差这一会吧”
蔡绪给他后脑勺来个爆栗,“你懂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吗?你个花蝴蝶懂什么”
随着岑伯年的一声令下,“走吧,各回各家,阿楼要和老婆过二人世界了,我们还是不扫兴了”
几人前后脚开着车消失在夜色中,而桑榆的新婚夜才刚刚开始。
“哗啦~哗啦~”
桑榆十分钟前刚洗完澡,穿好睡衣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瘫在床上昏睡的盛西楼。
“喂,赶紧去洗澡,一身酒气”
还没等桑榆靠近,男人忽的将她拉近,两人四目相对。
“老婆...老婆...老婆”
男人像是复读机一般,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同一个词。
桑榆被这突然地行为搞得有些懵逼,没等她反抗,男人的薄唇压下。
整整十分钟,盛西楼保持着亲吻桑榆的姿势,像是睡着一般。
桑榆大脑有些混沌,赶忙去盛西楼。
“喂,你不会睡着了吧,喂...”
“......”
她还趴在男人身上,正要起来,男人冷不丁冒出几个字。
“老婆,我好幸运,娶到了你”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桑榆的脑海里,直到男人从浴室出来,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头发还是湿的,怎么不吹啊”
盛西楼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自家老婆拿着吹风机站在梳妆台前发呆。
丝毫不知道是自己之前行为影响到了桑榆。
“噢噢,这就吹,这就吹...”
嗡嗡嗡的吹风机响彻在寂静的卧室里,遮掩了些许的尴尬气息。
桑榆吹好头发之后,收拾好吹风机,此时,男人突然站在她身后。
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只有一件睡衣之隔。
“你不护肤吗?我听说女孩睡前都要护肤的...”
“哦,对,你连这个都知道?”
盛西楼语气傲娇,“那当然,在这方面我可是做足了功课”
桑榆忽视男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当然也没看到男人眼神里蕴藏的风暴。
“对了,提前说好,我睡靠窗那边”
桑榆不理会男人的沉默,也不管男人同不同意。
“嗯...都随你”
男人的声音嘶哑异常,像是猛兽被夺食时的嘶吼,也潜藏着无尽的深渊。
“我困了...”
桑榆拍掉男人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身去了床边,掀被上床,然后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