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柠放弃挣扎,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我们去哪?”
被女孩儿搂紧脖子的沈年隶片刻愣怔,而后便是更加抱紧了闫柠:“乖宝,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乖宝,我好想你!”
“你还没说我们是去哪啊?”
“乖宝,我太想你了!我等不到回熙园了,我们去酒店好不好!”男人低头去亲吻女孩儿的唇,但被女孩儿躲了过去。
闫柠内心冷笑,果然,你从没想过好好和我道歉,抛弃和拥有只是你一人得抉择!
“好,去酒店!”闫柠语气平平,无喜无忧。
沈年隶听到女孩儿的回答,心花怒放,快步走向电梯。
“乖宝,你也想我对不对,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你的那一刻有多开心吗?我的乖宝!”
电梯里,男人不再克制自己,环抱住女孩儿把她抵在电梯壁上肆意掠夺,不给女孩儿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闫柠的泪无声落下,她没有反抗,没有回应,只是被动承受着。
”乖宝,你怎么哭了,是我亲疼了吗?”男人心疼的吻着女孩儿的泪。
“到房间再亲好不好。”女孩儿没有回答为什么哭,只是想要求男人现在停下。
男人意犹未尽,但看到小姑娘的眼泪,也不敢再过分。
“乖宝,别哭了,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你不要亲了,我也不哭了!”
“乖宝,你来京市住在哪?今天是专门去京大见我的吗?”
沈年隶托抱住女孩儿的小屁屁,让小姑娘紧紧贴附着自己。
女孩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趴在男人肩头。
进到房间,闫柠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但男人实在是抱得太紧了。
“你放我下来,我先去洗澡!”
沈年隶直接把人抱到卫生间,放置在洗漱台上。
“乖宝,我们一起好不好,阿隶哥哥帮你!”
女孩拒绝:“要么让我一个人洗,要么让我离开!”
沈年隶再迟钝,也发现了女孩的情绪不对:“乖宝,你生气了吗?你在想什么,能告诉阿隶哥哥吗?”
“出去!”闫柠抬手指着卫生间房门,让男人离开。
沈年隶不敢再过多停留,唯恐小姑娘更生气,便准备出去。
“乖宝,我就在外边,有事叫我!”
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整个房间都能听到,沈年隶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双眼一直看着卫生间门口。
闫柠被温水裹挟的那一刻,心里才稍稍浮现暖意。沈年隶,我们彼此最初不过都是见色起意,那就不留遗憾的结束吧!
卫生间门打开,女孩裹着白色浴巾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不知道是刚洗过澡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此刻白皙的女孩儿是粉红色的,如稀世宝石,美得摄人心魄。
沈年隶一刻也不想眨眼,不想少看自己的女孩儿一眼。他起身来到女孩儿身边,把人轻轻拥入怀里。
“乖宝,你好美,美得让我想把你关起来,你的美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闫柠从男人怀里出来,仰头抬手去抚摸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男人面庞。“你要洗澡吗?”女孩出声。
“可以一会儿再洗吗?一会儿阿隶哥哥去洗冷水澡,先让我亲亲好不好?”
“抱我去床上!”女孩张开手臂,围在身上的浴巾也随着女孩儿的动作,缓缓落下!
男人血液沸腾,欲望叫嚣,理智近乎崩溃。他托抱起女孩儿,向大床走去!
女孩的两只白嫩脚丫随着男人的走动,在男人腰侧前后摆动。
激情的释放在房间里愈演愈烈,金属卡扣落地的声音和衣物落地的声音也盖不住粗重的喘息声。
“乖宝,我好想你,我的乖宝!”男人声音低沉缱绻,向女孩倾诉着思念。
女孩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被身体上本能产生的愉悦所蛊惑。
“要了我!”女孩出声,语气控制不住的娇软,魅惑。
“乖宝,和以前一样好不好,相信我,会让乖宝满足的!”男人抱紧怀里的娇娇,似要将其融入骨血。
粉红色的女孩儿听到男人的话,奋力推开男人:“沈年隶,我这个样子让你睡你都不睡,是我没有魅力,还是你不行?”
“乖宝,我们不是说好订婚!”
“那我就去找别的男人睡我!”闫柠打断男人的话,订婚吗?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沈年隶听到女孩儿的话,怒不可遏:“闫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去找别的男人睡我!听明白了吗?”
女孩儿一点没有被男人的怒意吓到,而是抬头与对方对视,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男人眉头紧蹙,浑身寒气凛冽:“好,这次你再哭,再嫌疼我都不会停下,优优,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话落,就如饿狼一般,将女孩儿生吞活剥。
“乖宝,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乖宝!”男人吻着女孩儿因疼痛落下的泪水。
“乖,发出声音好不好,别咬唇,会咬破的,咬我好不好!”
听到男人的话,女孩儿搂上男人的脖子,在对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血腥味溢满口腔,才松口。
“乖,我停下了!你别哭了好不好,我心都要碎了!”
男人一直憧憬着两人的第一次结合,他觉得应该是美好的,甜蜜的。
可现在并没有,他的心很不安,他想要得到更多,不止女孩儿的身体,还有女孩的愉悦和回应。
女孩儿声音哽咽:“沈年隶,继续!”
“乖宝,我求你,告诉我你怎么了好不好,我们不继续了,我们聊天好不好!”
男人离开女孩儿,拥着人侧躺在床上,视线一刻不离开女孩儿!
女孩儿此刻眸若繁星,水光粼粼。她回望身侧的男人,与之对视。她抬手一点点描绘男人的面部轮廓。
眉、眼睛,再到嘴巴!闫柠主动吻上男人的唇,霸道强势。翻身足夸坐,不给男人拒绝的机会。
女孩痛的咬紧下唇,也没有丝毫退缩。
夜漫长,比夜漫长的是爱易说,情难做。
翌日,沈年隶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了女孩的身影。如果不是凌乱的床榻和那一抹红,他都以为昨夜又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