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催眠前,沈年隶给winter发了一个消息,要求她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都要留在闫柠身边。
并以他之前和闫柠说话的语气和称呼,尝试着给小姑娘也发了一条消息。
隶:乖宝,我爱你!
这次并没有红色感叹号,消息正常发出了。
乖宝:你好好配合治疗,我会尽快回京市陪你。
乖宝:阿隶哥哥,过往不咎,我们从头来过。
沈年隶看到闫柠发的过往不咎,是她知道了吗?什么意思?
他看着陈枫问:“你们把我的情况告诉闫柠了?”
“隶爷,除了离开的winter,所有知道这件事的都在这,没人会说!”陈枫回答。
陈枫接着说:“winter也不会说,没您的允许,她不会乱讲的。”
“那闫柠发的这个过往不咎是什么意思?”沈年隶疑惑!
“是她原谅你了,原谅你提的分手,或许还有别的事,总之就是原谅你了!
winter不是说了,闫柠留话,等你醒了告诉你,她原谅你了!”顾北说。
“她可真善良!”
顾北轻嗤:“呵!要不是知道你也真心爱她,我真想割袍断义,远离你个渣男!
你赶紧的让乔伯伯把你治好,开启你追妻火葬场人设!”
沈年隶这会儿理亏,不与顾北计较。
于是气急败坏赶人离开:“那还不滚出去!”
乔元修做好准备后便又和沈年隶确定了一遍,便开始对他进行催眠!
昏暗而静谧的房间里,柔和的光线轻洒在沈年隶紧绷的面容上。
他紧闭双眼,在乔元修低沉而舒缓的引导中,逐渐进入了催眠的恍惚状态。
刚开始,他的呼吸还算平稳,神情也逐渐放松,仿佛进入到了宁静的睡眠当中。
然而,没过多久,沈年隶的眉头便紧锁起来,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他双手颤抖,浑身都渐渐开始抽搐。
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不好的事情,如汹涌的潮水般,冲破了催眠中的意识防御,不可遏制地涌来。
他看到了10岁那年血腥的一幕幕,看到了岳梅死时扭曲的面容和沈越霆的咆哮。
看到了奶奶的心疼和爷爷的无奈,太多太多,那每一帧画面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让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记忆的洪流愈发汹涌澎湃,他仿佛再次置身于当时的情景中。
此刻的他,在催眠中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似乎还在那里拼杀出一条活路。
渐渐的他安静了下来,是一个明媚的女孩儿,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束着高马尾,满脸笑意的看着他:“帅叔叔,有什么事吗?”
“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了!”
“那我以后叫你阿隶~哥哥!”
“阿隶哥哥,虽然没有鲜花,戒指,下跪,但我答应你,20岁嫁给你!”
“阿隶哥哥,我好想你!”
“阿隶哥哥,你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
沈年隶看着两人爱意缠绵,难分难舍的画面,心里溢满幸福甜蜜!
渐渐的,他又开始眉头紧锁,他和小姑娘分手了,他居然主动和小姑娘分手了!
记忆里是小姑娘一张又一张照片。
女孩剪短了发,不再明媚,不再快乐,不再爱笑,不再会喊他阿隶哥哥!
接着画面流转,宽大的酒店大床上,女孩儿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占有,索取!
画面再次更换,女孩怒声质问男人,是不是不曾想过她也会痛,她也被他伤的体无完肤!
“优优,优优,不是的优优!”被催眠的男人声泪俱下,抑制不住的悲伤。
“阿隶,阿隶,醒醒!”乔元修怕人陷在负面情绪里走不出来,情况再度恶化,便结束了催眠,准备把人唤醒。
沈年隶睁开泪眼,依然很痛苦。
“乔伯伯,难怪顾北说我是渣男,我做了错事,还选择自我逃避选择忘了她,我可真不是个东西!”
“孩子,你的出发点也是好的,不管是生活还是感情,都是一边摸索积累一边慢慢改变的。
知道对方很好,就抓住了,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乔元修安慰落魄失神的男人。
是啊,他的女孩儿,以后他要紧紧抓住,好好宠着!
“谢谢乔伯伯,我现在就去找她!”
闫柠把李文送回家后,到达广弘豪庭已经晚上7点了。
闫爸闫妈没想到闺女这么快回来,两个人正在客厅光明正大的胡作非为。
密码锁响起门打开 那一刻,两人如惊弓之鸟,迅速往房间里跑。
闫柠推着行李箱进门,两道有些凌乱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闫柠:............看来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
“妈!我回来了!妈!没在家妈?”闫柠假装没有看到人,避免尴尬。
“在呢,优优,你等一下啊!”闫妈在里屋回话。
“好的,妈,我先回屋歇着了。”
房间里原本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的两人相视一笑。
“果然女儿贴心,要不是心疼你受累,咱就再生个闺女!”闫爸抱着自己老婆,心里很是欣慰。
闫妈挣脱出来,一巴掌拍在男人身上:“还不是你个没脸没皮的,还好是优优,要是安安,不得把人尴尬死!”
“我哪会想到人今天就回来了,平常出去玩不是要好几天吗?”
“你以后给我收敛些,一把年纪了,天天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就没个够了!”
闫爸不以为然:“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你还嫌够。
还好你全身上下就嘴硬,不然想不够都难!”
闫妈再次扬起手去打,结果被闫爸反扣住手腕:”好了,不闹了,余下的晚上继续。你去问问孩子到底去哪玩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好,我换个衣服就去。”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别人我不知道,但我老婆绝对是。”闫爸抱住人,温柔落下一吻,便去了洗浴间。
“老不要脸!”
闫妈收拾好就去敲了闫柠的房门,得到允许后才推门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