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隶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伸手将人再次搂进了怀里:“乖~!”
闫柠附在男人耳边,娇声娇气:“阿隶哥哥,我饿了!”
“好!”
男人长臂一伸,将床头柜的手机拿到手里,眯着眼把电话打了出去:“送餐上来!”
闫柠小手不安分的在男人身上游走:“怎么这么困,我们起来下去吃吧,躺累了。”
男人握住女人做乱的手:“乖宝,我刚躺下,就在屋里吃,吃完陪我再睡会儿。”
“哦!”
不多时,房门敲响,闫柠刚想起身就被人按下:“我去!”
沈年隶起身拉着睡袍套在了身上,开门接过李叔手里的餐盘:“没事了,安排人都早些休息吧。”
“好的,隶爷!”
闫柠拿遥控打开了窗帘,落日的余晖将室内照得亮堂。
沈年隶将餐盘放到室内的茶几上,又去浴室端来温水和毛巾,把女人的小脸和小手都擦了一遍。
“来,漱下口,我喂你吃饭。”
闫柠听话照做,她满目柔情的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男人,嘴角就没下来过。
沈年隶将汤勺递到闫柠嘴边:“你再这么看着我,等你吃饱,我可就要吃你了!”
“阿隶哥哥,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全世界,老天才把你送到我面前了。”
“送到你面前也没见你稀罕啊,要不是我巴巴的跑去l市,说不定你就在别的男人~”
沈年隶话还没说完,忽的双目赤红:“我要是不去找你,你准备跟谁?”
闫柠气呼呼的给了男人一记白眼:“你脑子清楚一点,我才多大,要不是你,我还在学校读书呢?我能跟谁?”
“也是,看来相中的人就得下手早点,以后我得把经验分享给儿子!”
“你可拉倒吧,再早就未成年了,好好喂饭!”
沈年隶看小孕妇再次炸毛,也就不敢再多说了,乖乖的做起了投喂工。
事情解决,闫柠恢复了自由,关于京圈前段时间流传的关于沈年隶婚事的新闻一夜之间查无实据。
小城堡里,闫柠看徐丹雅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出声询问:“你有什么就说,看你憋得难受。”
徐丹雅环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才靠近闫柠低语。
“你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前天晚上听建博和他大伯吵架。
好像是大伯想要建博和你男人保持距离,说是出事怕傅家受到牵连;
但建博不认同他大伯的话,俩人就在书房大吵一架,最后还是傅叔叔的一句话把事情解决了。”
闫柠扭头看着徐丹雅:“傅叔叔说什么?”
徐丹雅站起身,学着傅长卿说话的样子。
“大哥,傅家和沈家不是保持距离就能划清界限的,
建博这几年能走得这么顺,和阿隶的经营脱不了关系。
再说,建博这条命都是阿隶救的,我们不能太自私。”
“阿隶哥哥还救过傅建博的命 啊,真厉害!”
闫柠不知道沈年隶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从外人给的星星点点的信息中,
她知道他的男人经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苦。
徐丹雅再次凑到闫柠面前:“所以,你家男人到底做什么的啊?”
闫柠耸肩:“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我去,你心可真大啊,你就不怕他把你卖了?”
“不会,我是他的命!”
闫柠事后没有问过沈年隶edmund的去处,也没有问过他edmund说得那些事情。
她只是在当天回到熙园的时候告诉沈年隶:
“阿隶哥哥,老头说有好几个人想要吞并你的生意,想要害你,你以后要小心一点。
沈年隶,我希望我和宝宝是你前行的动力,而不是绊脚石。
你如果有没实现的抱负就去拼,我和宝宝会在家等你!”
沈年隶也的确忙了起来,这次出国,半个月都没回来。
闫柠想他,但自己也说过不拖后腿的,只能自己咽下委屈。
几天后的晚上,沈年隶回到熙园,没在一楼看见人,就问房日兔:“在楼上?”
“隶爷,夫人刚上去!”
沈年隶看着餐桌上已经摆好的饭菜眉头紧锁:“她没吃饭就上楼了?”
“是!”
沈年隶来到餐桌旁,看了一眼:“把这个,还有这,这,都端到楼上去,以后她不吃饭就给我打电话。
我让你留在她身边是照顾她的,别什么事都由着她的小性子,这都快9点了,你就让她饿着肚子?”
“我说了,她说等你回来喂!”
“那也要多少让她吃点啊,下次直接给我打电话!”
沈年隶大步往楼上走,进到房间立时换了一副样子。
“乖宝,怎么不在楼下等阿隶哥哥啊?”
“有点犯困,就想上来躺会儿!”
闫柠从床上起身,隆起的肚子此时已经快和胸齐平了。
她来到男人面前,强势的钻进男人怀里:“抱!”
“好,抱我的大乖宝!告诉阿隶哥哥,怎么不吃饭?”
闫柠抬头:“知道你今天回来,想要你喂我吃!”
“乖,下次不能这样了,到饭点就准时吃饭,你不好好吃饭,阿隶哥哥会心疼的!”
房日兔已经将饭菜放到了茶几上,看两人你侬我侬好不腻歪,她立刻化身隐形人悄悄出了房间。
男人将闫柠抱到沙发上,开始了日常的投喂工作。
“这次出去这么久,事情顺利吗?”
闫柠看着男人略显疲惫的眉眼,忍不住出口询问。
“还好,定好的事是按着我的预期发展的。只不过有些突发事件发生,所以我多留了几天!”
闫柠咀嚼的动作一顿,内心有些不安:“那突发的事情解决了吗?”
沈年隶察觉到闫柠的异样,放下筷子,将人抱到腿上。
“优优,要不我还是放弃吧!事情不是很顺利,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我觉得这十几天真的是我的极限了,我实在受不了这相思的苦!所以我抛下一切回来了!
乖宝,我这辈子可能真如edmund说的,动情就注定失败吧。
我已经做不回那个无所畏惧,心无杂念的caesa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