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时候,沈老爷子拿着孙子翻出的东西,一件件的反复把玩,回忆起儿时的欢乐。
不过他老人家似乎对于金丝楠木匣和里面的东西印象并不深,只记得是家中长辈拿给自己玩的。
现在那张借条已经被沈轶收到了储物空间里,估计应该没有人会再记得,沈家曾经拥有过那颗蓝色的魔力结晶了。
下午,沈轶继续回到药房处理药材,这次需要处理的工序都比较耗费时间。
不过对于他来说,却是只需要将药材装到专门的处理设备中,然后启动设备,等着自动完成就可以了。
在等待药材加工的时间,沈轶就研究起刚刚从那颗水属性魔力结晶那里获得的新异能。
当他尝试着激活异能的时候,身边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他自己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除了自己的双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出了不少的汗,变得有些湿漉漉的。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新异能难道是可以操控自己出汗?
宝哥,你发现是什么原因造成我手掌出汗的吗?”
因为自己没发现是什么情况,沈轶向宝哥发出了求助。
“小轶,我刚刚也没注意,要不你再试一下,我在你体内监控一下,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宝哥刚刚也在忙自己的事,并没有注意到沈轶这边,听到沈轶的呼唤后立刻回应让他再试试。
“行,宝哥,那我再试一下,麻烦你帮我看看。”
说完,沈轶自己也是盯着双手,再次激活了异能。
随后他就看到自己的手掌心,一个又一个的小水珠被快速凝聚出来,很快就在双手的掌心分别汇聚出一汪水。
“宝哥,这出汗的速度有点快啊!不过为什么只有手心出汗呢?”
“小轶,这些水我感觉不像是汗水呢?
成分不太对,这些好像只是水,没有电解质、尿素、氯离子、乳酸这些成分。
你再试一次,我再观察一下你手掌附近的生理状态变化。”
“好。”
沈轶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然后将双手平端在自己的眼前,再次发动了异能。
这次他清楚地看到,就是贴着自己的皮肤,一个个小水珠被快速地凝结出来。
他想着自己是否能调整自己身上出汗的位置,思绪稍微有些波动,就发现掌心汇聚的水似乎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小轶,这些水绝对不是从你身体里排出去的。
你掌心附近没有任何组织和体液出现水分减少的情况。
我觉得你手上的水,很有可能是从附近空气中冷凝出来的。”
听到宝哥这么说,沈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掌心上的水,确实没有汗水的味道。
反正空闲的时间很多,既然已经确定,这些水分不是从自己身上排出的,沈轶也就大胆地尝试起来。
几个小时之后,通过不断地尝试,沈轶就惊喜地发现自己这个新异能竟然是可以控制水。
首先是可以将附近的水分汇聚到一起,特别是越靠近他的身体,这种汇聚的能力越强。
另外他还可以控制水在距离自己十五米的范围内随意移动,也可以控制水分在汽、水、冰三种状态间任意切换。
只不过他控制的水分越多,消耗的自身能量就越大,难度也会越高。
他发现自己现在能够自由控制的水分,上限差不多就是50克,一旦超过这个重量,控制的速度、精度还有灵活性都会大打折扣。
虽然暂时还没想到这个新异能有什么更大的用途,但当下他就发现这控水异能在他处理药材时能够带来很大的帮助。
首先就是用来给药材脱水,他先用异能去掉药材中含有的大部分水分,然后再用专业的烘干设备处理。
这样一来,至少能省掉烘干这道工序85%的时间。
还有就是冲洗设备,因为并不需要考虑控制的精度和灵活性,他控制着让少量水在水中快速旋转,然后带动周边的水一起动起来,形成旋流。
这样就可以像洗衣机那样,迅速把设备洗得干干净净。
再有就是在药材炮制的过程中,基本所有需要用水制方法来处理的东西,都可以利用这控水异能,得到更高的处理效率。
沈轶对自己这个新的异能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能给自己带来很多方便,而且有了这手能力,这辈子估计也不用担心自己缺水了。
天色渐晚,库房里原本成包成袋堆了满满一桌案的药材,经过各种炮制方法处理后,已经都被装到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中。
此时摆在桌案上也只覆盖了四分之一的面积。
沈轶将这些处理后的药材,按照自己贴好的标签,分门别类地放到老爷子给自己预留保存药材的药柜里。
这些东西他完全可以装进自己的储物空间,这么大堆的东西不见了,他有些不太好向爷爷解释,所以就只能暂时将这些药材留在这里。
等后续的药材到了,全都处理完毕,加工成自己需要的药丸,那时就方便带走了。
天色已晚,沈轶就直接留在爷爷家过夜,晚饭后老爷子又亲自给孙子做了针灸,祖孙俩一起讨论了些在中医方面的心得。
现在虽然沈轶在经验方面要比沈老爷子欠缺很多,但是他看过的医书,还有各种医学资料却要比老爷子多了很多。
而且沈轶为了解决自己身体的问题,他其实也学了很多西医方面的知识。
虽然两种医学理论依附的哲学观天差地别,但目的都是治病救人,所以互相之间确实是可以取长补短的。
只不过想要将两者有效结合,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这个人要对两种医学都有很深的造诣,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取长补短。
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大部分人用一辈子的时间,研究一门学问都未必能够达到造诣深厚,更何况是同时研究两门了。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想要同时接受两种不同的哲学观,都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