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这两天都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茅舍里,付清见言墨白和前两日一样依旧是没有回来。
她心里有些好奇这人是不是丢下她,单独回去了?
不然都已经过去快三天了,这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侍女眼中闪过一抹紧张,“尊主兴许是被其它的事儿给耽搁了吧。”
“夫人不必着急,明日就是擂台比试的时间了,届时尊主一定会来接夫人去比赛现场的。”
侍女这么说了,付清自然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走吧。”
付清轻拍了一下膝盖,站起了身,“陪本夫人出去逛逛。”
她这整日里都待在这茅舍里,除了吃就是睡的,身子骨都乏了。
“咱们一块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侍女赶忙上前替她披戴着风衣。
……
“嗳,你们听说了吗?等过了这次的擂台比试,凤族就要和蛇族联姻了。”
付清带着侍女刚走到一处清泉山后,就看到了几名凤族的侍女在哪里讨论着。
“夫人!”
侍女担忧的想要上前去阻止。
却被付清给打断了。
那几名凤族的侍女俨然是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
“是清凤公主和蛇王吗?”
其中一名凤族侍女好奇的问道:“凤王不是不同意公主嫁到蛇族吗?怎么突然就要和蛇族联姻了?”
“嗐,你这就不懂了吧,凤王不同意不代表咱们公主就会拒绝呀。”
“就是,咱们公主都等了多久,才盼望到这一天,凤王不同意又能有什么办法?总不可能让公主一直待在凤族不嫁吧?”
“可是这样一来,那位蛇尊的夫人该怎么办?”另一名侍女提问道:“她可是龙族的公主,万一她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切,她是龙族公主又能怎么样?”站在她对面的侍女没好气的道:“嫁给蛇尊这么久了,你见蛇尊把她立为了蛇后吗?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付清看向了身侧的侍女。
轻飘飘的语气里听不出是喜还是怒。
却让人心里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的恐慌。
“言墨白真的要娶清凤公主?”
侍女被吓得赶忙跪在了地上,“夫人别生气,这里面兴许是有一定的误会……”
付清根本就不想听侍女的解释。
转身就离开了。
侍女见状,迅速起身追了上去。
“夫人!”
不远处正讨论着的几名侍女看到了付清以及她身后侍女追逐的身影,几人脸色巨变这才知道闯了大祸,快速的提着篮子转身离开了。
付清并没有立刻去找言墨白对峙。
而是回到了茅舍。
侍女看她这样合衣躺在塌上,生怕她会想不开,从而伤了身子,因此来之前便让人去通知了言墨白。
“夫人,你别相信那些个凤族婢女所说的话。”侍女小心翼翼的劝说道:“尊主他不会娶凤清公主的。”
“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话是言墨白教你说的?”
付清慢悠悠的睁开眼道:“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给他打掩护?”
“不是的,夫人!”
侍女还想要解释,却被付清给打断了。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赶紧出去吧,本夫人想要单独静一静。”
言墨白回到茅舍时,正好看到付清躺在塌上睡觉的这一幕。
侍女刚准备要起身行礼,却被言墨白给阻止了。
随即侍女便赶忙起身退了出去。
付清背对着侍女,压根就不知道人已经离开了。
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还以为侍女没离开,不禁再次出声劝退道:
“没听到本夫人刚才说的话吗?”
付清生气的把身子侧了过来,在看到言墨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床前时。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言墨白坐在了她的身侧。
“发什么愣?”
“尊主什么时候来的?”
呆愣了那么片刻后,付清便立即回过神来想要站起身。
“就这么躺着说吧。”
言墨白伸手把她复又按压到了塌上躺了下来。
“听侍女说,你今日很生气?”
言墨白缓缓开口道:“是因为本尊和清凤公主的事儿?”
付清并没有立刻回话。
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相反她的脾气是因人而异。
在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时,她可以不在乎。
很显然,言墨白背着她做的这点事儿有点不太道德了。
都不知道事先先知乎她一声。
害得她就像个傻子一样,什么事儿都要从别人的口中才能知晓。
这多讽刺。
言墨白伸手刮蹭了一下她的鼻翼道:“你不高兴?”
付清:“……”
这事儿她该感到高兴吗?
是言墨白娶老婆,又不是她娶老婆。
她高兴个啥?
她傻叉吗?
“尊主觉得臣妾应该感到高兴?”付清反问。
言墨白晦暗的眸子在付清的脸上扫视了那么几秒。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言墨白到底是没有沉住气道:
“本尊不会娶清凤公主!”
付清眼里闪过诧异,“尊主跟臣妾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言墨白娶谁和不娶谁,那都是他的事儿。
大不了她就当作不知道。
这不是很好。
反正从一开始他们两人的关系就是上床睡觉的缘故。
如今他再娶别人那不是很正常?
只要他别把她当成是个傻叉就好。
“你就不在意本尊?”言墨白试探的问道。
付清愣了愣。
不在意吗?
好像从刚才听到那些凤族的侍女说言墨白要娶那位清凤公主的那一刻。
她心里只觉得言墨白在欺骗她。
没有提前跟她说一声,害她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现在想想她好像真的不介意他娶的是谁。
“说话!”
言墨白见她不出声,脸色变得有几分冰冷严肃起来。
付清醒过神来,看向了言墨白那张不太好看脸,这还是她第一次从男人脸上看到如此严肃的神情,她被吓得吞咽了一抹口水。
“尊主觉得臣妾应该在意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可没忘记这男人是谁。
更没有忘记她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成亲被他吃干抹尽的样子。
那就是一条十足的色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