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白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梁,“本就是该给你的东西。”他低沉的道:“本尊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
这么说来,狗蛇男是为了她才去凤王哪儿讨要来这东西?
他不是不爱她吗?
怎会为了她去向凤王讨要避水神珠?
他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得罪凤王?
付清抿着唇,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了。
……
夏季天热,付清这两日有了言墨白送给她的避水神珠后,倒是比以往睡得都要安生许多。
肚子也开始像气球一样慢慢的膨胀起来。
不过这都不是付清最为发愁的。
她最发愁的一点是原身的双腿因为怀孕被刺激得缘故,时不时得就会发热,显露出龙尾。
好似不受控制般。
这点让她很不好受。
龙尾虽好看,可是长在别人身上,她倒是也能接受。
只是这龙尾却长在她的身上,她这样低头往下一看,就觉得十分可怖。
哎!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夫人可是累了?”
一旁的侍女看她唉声叹气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可要奴婢陪你出去四处逛逛?”
付清抬眸看了眼侍女,“这场比试还要持续多久?”
她不想随时都摇着一条尾巴在凤族乱走。
她现在只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躲躲。
避免那么多人用好奇的目光来看她。
“大概今日就截止。”侍女恭敬的回道:“尊主已经去和凤王打招呼了。”
“夫人可要吃些冰块来补补?”
这几日付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老是觉得口干舌燥,连喝水都不能阻止。
只能吃冰块才能有所好转。
为此言墨白便特意派人去了不周山给她弄来了许多的冰块。
只是这一刻,付清却觉得这冰块并不能阻止她心中的燥意。
“冰窖里还有多少冰块?”付清好奇的问道:“把它们全都拿出来。”
侍女愣住了。
“夫人要这么多冰块干什么?”
付清掩饰不住眉宇间的不耐道:“洗澡。”
她这身子最近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有种缺水的状态。
任凭她喝再多的水,吃再多的冰块都没用。
只会越来越烦躁。
在这样继续下去,她真的会疯了不可。
“可是……夫人你如今可还怀着身子。”侍女担忧的道:“这样做不是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吗?”
“没事儿。”
直觉告诉付清,她肚子里的宝宝承受的住。
侍女拗不过付清,只能听从她的安排去做事儿。
此时,擂台比试结果刚宣布出来,言墨白这边就接到了付清要用冰块消渴的消息。
他眉眼紧皱,没等凤王开口询问出声,便独自一人起身离开了。
浴房里,付清的身子在接触到冰块的那一刻,虽说牙齿在不断的打斗。
可浑身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样舒服感。
就好似干涸已久的身子在接触到冰块里的水后,终于不在继续干涸下去。
连同她那条长长的银色龙尾都在冰块中不停的翻转摆动。
发出“砰砰砰”的摆动和击打声音。
言墨白赶来时,正好听到这里面传出来的声响。
他没有多做迟疑,直接就推开浴房的门走了进去。
付清趴在浴池边还在继续闭眼享受,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的额间时,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尊主!”
付清的眼神有那么一丝的迷茫,随即便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立刻用双手捂住胸口。
“怎么这么的不听话?”
言墨白眼里闪过无奈的道:“不是说你身子不好,不能碰冰的东西吗?”
“你怎么还学会用冰块来洗澡了。”
“我热!”
付清撒娇的道。
她说的是实话。
她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尾巴动不动就像是被火燎着一样,特别的难受。
言墨白的目光顿时就移动到了她那条银色的龙尾身上。
付清的龙尾很漂亮。
银色的龙鳞在光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
又特别的诱人。
言墨白的手抚上去的那一刻,付清浑身身子都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她赶忙把龙尾蜷缩在浴池里。
生怕狗蛇男兽性大发。
“先起来。”
言墨白收回大手,盯着小女人那张酡红的脸吩咐,有几分失态的道。
冰块虽能解热,可也只是一时。
付清如今这样明显是需要回到海里才行。
付清摇头,一个劲的躲着言墨白道:“我不!”
现在的付清就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孩一般。
待在浴池里就不想起来。
她怕起来双腿就会继续发热,疼痛。
那滋味对她而来实在是不好受。
她宁愿一直都待在这浴池里。
也不想继续受这样的折磨。
言墨白可不惯着她,直接跨进浴池把她给拽进了怀里。
付清不高兴了,一个劲的挣扎拍打着他的臂膀。
可惜她的那点力气对于言墨白来说连挠痒痒都不够。
人放在塌上的那一刻,言墨白明显的能够感受到小女人体内的躁动。
他伸手轻拍着她的身子,试图安慰。
付清却根本就不领他的情。
她蜷缩着龙尾不断的在床榻上翻滚着。
看着小女人如此的难过,言墨白没在给她拒绝的机会,强制性的把人给抱在了怀中禁锢着。
“静心,凝气!”
言墨白在她耳边低声诉说:“一会儿就会没事儿了。”
付清才不信他的鬼话。
她现在这样热的双腿都快要融化了。
她还能静个屁的心。
“放开!”
付清瞪着一双眼睛很是气愤的看着他。
言墨白却压根就不听从她的意见。
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还抱着她闭着眼睛休憩起来。
付清心里那叫一个气。
见自己怎么都挣扎不开。
不知是不是被双腿上的那股灼热的疼痛给气的冲昏了脑袋。
她想都没想就狠狠一口咬在了言墨白的胸口上。
“嘶!”
男人轻呼了一声,却并未对她动手,只是这么眯着眼睛看着她。
付清埋在言墨白的胸口好一会儿,直到嘴里传出了一股铁锈的味道,她才醒过神来。
她一抬头,正好对上男人那双幽深的眸。
心里顿时怦怦一跳。
天哪噜,她这到底是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