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陆景沉不知道南逸轻的处境,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罢了。
陆景沉这几天还因为祈安答应他的求婚而高兴呢,整天逮着个人就说:“你怎么知道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啊?”
白羽深被他烦的不行:“你烦死了!你之前怎么话那么少!”
他已经开始怀念当初的冰块了。
陆景沉表示他不懂:“你没老婆,你不懂。”
白羽深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
祈安好笑的看他们两个斗嘴:“你们好无聊啊。”
都过去三天了,怎么还惦记着。
就这么一点小事,至于么?
001觉得挺至于的,它就是睡了一觉更了个新,出来它家宿主就要结婚了!?
换谁谁不迷糊啊。
001无语的很:“宿主,你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看看你自己。”
祈安当时压根没发现001很久没说话了,还是跟陈星讲了三遍求婚经过后,突然想起来还有个系统,这才发觉001休眠升级去了。
然后001醒来,就面对了三种不同讲法的求婚经过。
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这对小情侣谈恋爱是真不顾别人死活啊。
001躺尸。
今天白羽深是过来找陆景沉的,据说是有了虫族生活的痕迹。
陆景沉临走前摸了摸他的头:“乖乖在家待着,出去的话找个人陪。”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祈安帮他把衣服领子整理了一下。
两个人腻歪的不行,白羽深看不下去一点,把自己耳朵捂住,眼睛闭上催:“好了没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啊,我还在这呢。”
陆景沉还嫌弃他在:“你要是不在的话,我俩这会应该亲了。”
祈安耳根微红,没说话,把陆景沉推了出去。
又害羞。
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陆景沉无奈的不行,祈安脸皮太薄了,很容易脸红。
白羽深“啧啧”了两声:“看不出来啊,我们铁树开花就是不一样。”
离开祈安,陆景沉一下就变脸了,公事公办的态度:“走吧,带我去看看那个所谓的虫族痕迹。”
白羽深叹为观止:“不仅铁树开花厉害,这川剧变脸也不差啊!”
“哎!别走啊,是这么说的不,那个水蓝星上的!”
陆景沉直接上了飞行器,白羽深在后面跟着,还差点跟丢。
他默默吐槽:“这男人啊,对老婆跟对兄弟果然就是不一样。”
——
陆景沉出去了,祈安在家没事干,在放映厅看了部电影,就发觉了自己的异常。
跟上次发情期开始差不多。
祈安算了算日子,发现过了一个多月。
这发情期还挺准?
祈安摸不准这个规律,现在还不太疼,他过去找抑制剂。
结果。
没找到。
祈安满头黑线。
不是,到底放哪里了?
祈安想了想,回到卧室。
应该在抽屉里吧?
他后颈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身子没稳住,直接扑在了床上。
“001!我现在什么情况?”祈安脸颊泛红,手脚使不上力,趴在床上,在心里焦急的呼喊001。
001也急得不行,从前只听说发情期不好度过,但有抑制剂可以打,之前那一次不是都安全度过了吗?
可是这次的发情期却来势汹汹,上次还能强撑着走,他现在起来都做不到。
祈安躺在床上,躺平了。
001飞快查资料:“宿主,可能是抑制剂失效了,而且上次还被几个alpha诱导,压抑太久这次的发情期才格外猛烈。”
“宿主,现在这种情况,要么找新的强效抑制剂,要么,就只能找陆景沉了。”
001声音多了几分凝重。
祈安腺体疼的厉害,他倒吸一口气,意识有些混沌。
他缩在床上,紧皱眉头。
001在他的识海里急得团团转,却也没什么好办法。
转了半天,它突然注意到被打开的门,刚松了一口气,还没呼出来,整个系统就被关进小黑屋了。
001:?!?!骂骂咧咧的离开。
陆景沉通讯器还亮着,他给祈安发消息,半天没收到回话,担心他出事,匆忙吩咐了白羽深几句就赶了回来。
刚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白桃香气。
是祈安的信息素。
还好家里并没有佣人,窗户也都紧闭。
他神色严肃,毫不犹豫的上楼,祈安门外的香味更浓。
陆景沉鼻间充斥着桃香味,他有些头晕目眩。
推开门,果不其然,床上鼓起一个小包。
陆景沉担心的不行,将门关紧,走到床边。
祈安面色酡红,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是疼哭的。
他一向怕疼,陆景沉是知道的。
心上人乖巧的躺在床上,毫无防备,还处在发情期,天知道陆景沉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旖念。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胸腔中都充盈着白桃味。
却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帮祈安度过发情期,他翻箱倒柜的找抑制剂。
祈安从不注意这些,抑制剂是到处乱放的。
他在茶几下找到几支,回到床边,伸手抚上祈安的脸,将被子拉下去些,露出手臂,帮他打了支抑制剂进去。
没什么用。
陆景沉皱眉,反应过来了,去隔壁拿了强效抑制剂。
将针管对准手臂,正准备打进去,祈安突然贴了上来。
祈安迷糊间感觉有只冰凉的手在触碰他,体温似乎有下降的趋势,人也清醒了几分。
他不由自主的循着冷源,在陆景沉手心蹭啊蹭。
陆景沉呼吸重了一瞬间,手中的抑制剂差点没拿稳掉下去,祈安凑的近,鼻间的白桃味勾人的紧。
陆景沉皱眉,突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他的易感期,好像提前了。
他眸色沉沉,盯着意识还未完全恢复的祈安,沉默半晌。
祈安蹭了半天,不见他动作,白皙的胳膊伸出来摸索着,整个人往陆景沉怀里钻。
陆景沉身体僵硬,低头看祈安毛茸茸的脑袋,声音有些哑:“想好了?”
什么想好了?
祈安不明所以的抬头,眼里充满疑惑不解。
因为发情期的缘故,他眼角微红,唇色愈发红润。
陆景沉看着他昳丽脸,自控力几乎瓦解。
他将抑制剂丢掉,贴近祈安,一下一下的吻着他的耳垂,问他:“安安,是不是特别疼?”
“嗯,疼。”祈安揪着他的衣服,疼的厉害。
陆景沉把他放回床上,胳膊撑在他两边,低头哄他:“抑制剂没有了,怎么办?安安。”
他声音缱绻:“安安,现在只有我能帮你止疼,安安要不要我帮你?”
祈安疼的脑子发晕,被他哄着说了声好。
陆景沉仍不满足,易感期的alpha恶劣的过分:“安安,我是谁?”
“陆景沉。”祈安虽然发晕,到底没傻。
陆景沉的手抚摸着祈安发红发热的腺体,亲了亲他的眼尾:“安安说要我帮你,乖。”
腺体被触碰,疼痛减弱了几分。
祈安被抚的一个激灵,却仍然害羞,低声重复:“陆景沉……帮帮我。”
终于得偿所愿,陆景沉再也忍不住………………
………………
………………祈安胡乱挣扎了下,胳膊还没挥出去,就被陆景沉摁在床上,无法动弹。
有些疼,又有些痒,酥酥麻麻的。
祈安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鼻尖的乌龙茶香沁人心脾。
燥热感终于得到缓解,混乱的脑子也逐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