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数量不够,这次出城每人再带100支,你们的行动责任重大,是整个战斗的关键,能不能消灭这伙强敌就看你们了。”
范英凝重的说道:“主公放心,保证不辱使命,”
“好,注意安全,我把我的‘赛虎仁’和‘赛虎娇’给你们带上,这样你们找敌人的运粮队伍就方便的多了。”
范英兴奋的说道:“太好了,有了这两只神兽的加入,金强必死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多谢主公!”
“全体巡防营、雇佣军团、城管会、镖局!众将听令,我们三万人,还有近十万百姓,坚决将来犯之敌全部剿灭。”
......
在张峰开军事会议的时候,高天的先头部队镇东将军胡路,已经出现在宁县。
宁县城楼上。
田芳和他爷爷,爹爹,密切注视着城下的情况。
刚被高天封赏的,镇东将军胡路,紧握着双拳嘎嘣作响。
拔出腰刀,冲着城楼大喊一声:“弟兄们,进城抢银子,抢女人,杀人啊!”
说完,一马当先,带着一万人,冲向城门。城楼上的五百守备部队,在县尉田锐的指挥下,射箭应敌。
叛军如蚂蚁般,蜂拥的爬上城头。挥舞着刀,肆意砍杀守军。
田锐已经是浑身血迹斑斑,手中大刀也满是缺口,见敌人来势凶猛,咬牙迎上去,抵挡敌人的进攻。
田芳看到爹爹疲惫的身影,在胡路的映衬下,显得瘦弱而无力。
她见另一名敌人,绕在田锐身后,万分担心的喊道:“爹爹,担心!”
田锐略一分神的瞬间,胡路一刀砍在了田锐的肩膀上,传来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身体剧痛,令田锐的心脏简直要爆裂了。他田锐索性丢掉大刀,腾出双手紧紧抱住胡路,砍在自己肩头的刀,冲着女儿田芳大喊道:“芳儿,带着爷爷快逃!”
胡路顺着喊声,一瞧,美人啊!秀美的脸蛋,满是焦急害怕,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淫心大动,大刀抽回,但被田锐死死抱住。胡路一使劲,抽不出来,眼看着美人,就要逃走。
胡路暴躁万分,大吼一声,猛抬刀柄,田锐被刀挑起,甩出几米之外,早已一命呜呼。
田芳的爷爷浑身颤抖,捡起地上一把刀,挡在胡路身前。
大声喊道:“芳儿,快走!”
一名胡路的偏将,从背后悄悄的过来,忽然把田芳从背后搂住,田芳竭力挣扎,且无法挣脱。
胡路仰天大笑:“干得好,干得好!”
胡路偏将讨好的笑着:“多谢将军夸赞!”
田芳的爷爷提刀,转头向偏将奔来。
田芳大叫:“爷爷,爷爷!这个时候,田芳的爷爷,怎可能抵挡得住,凶恶的土匪?!
田芳爷爷一边挥刀杀敌,一边来解救田芳。
一名凶狠的叛军士兵冲过来,狞笑的一把,打落田芳爷爷手中的刀,抓住了他。
胡路一边大笑,搂过田芳,大叫道:“干得好,给我把这老鬼踩成肉泥。”
田芳挣扎着,却无法躲避伸向她的魔爪。
胡路骑兵蜂拥而来,把田芳的爷爷,踩踏在无数的马蹄之下。瞬间血肉模糊!
田芳目睹惨状,大声呼喊着。
宁县城破人亡的事实,已经无力回天了。
胡路进城,士兵们烧杀抢掠,奸淫女人,一派人间地狱的惨景。
面对着杀死自己爷爷,爹爹的凶手,自己还被他这么蹂躏,田芳万籁俱灰。
忽然田芳使出吃奶的力气,猛的把胡路压在身下,双手胡乱拍打他,嘴里疯狂的大喊道:“来啊,你不要想要痛快吗?!你们都来!”
胡路大笑,用力捏住田芳,大喊道:“痛快!痛快!”
田芳也全力回应,手背上的青筋暴露。
声音传出了老远,要死人的感觉。
一轮又一轮的厮杀,直到胡路累瘫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田芳被太多的男人蹂躏,开始的时候,叛军们还垂涎田芳的美色。
半月后,所有的男人对田芳,都提不起兴趣来,浑身恶臭,
脏乱不堪。
。拨开脏乱黏在一起的头发,你能瞧见一张旷世的容颜。
没有了和男人搏杀的机会,田芳就一个人搏杀。
田芳疯了!双目无神,没有一丝丝生机。
......
今天朝堂上,王座空着。
旁边有个一个座位上,正坐着一个年约30的年轻少妇。身穿凤袍,头戴凤冠。
肤光胜雪,眉目如画,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如此尤物,正是梁武王第二任皇后!
皇后隋艺!
“今日急报!宁县陷落,官员全体殉国,全城百姓,14岁以上男子,全被处死了!
众爱卿,有何平叛良策?”皇后隋艺轻吐朱唇,语气缓慢的说道。
户部尚书金安说道:“回皇后,当务之急,应当速速调集,离梁州最近的函州军,前来平叛。否则叛军下一步,就当攻击满城县,危及皇城梁州了!”
礼部尚书楚景说道:“回皇后,微臣建议,函州军可以出动一半,留一半防范齐国。
青州兵马也出动一半,前来相助一臂之力,共同平乱。”
朝中百官闻言,心知肚明,这是两位王子夺权战开始了。
昨日上朝,梁武王被气吐血,让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
今日上朝都没有来,可想而知了。现在太子未立,皇后理政,国内匪患肆虐,外部四国虎视眈眈,随时战火再起。
梁国危矣!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回皇后,不必函州军,青州军前来平叛,微臣保举一人,下河县县令张峰!
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朝廷可以下旨,命张峰带领民梁州众共同抵抗叛军,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最低程度可以牵制叛军,不然叛军前进一步。”
“住口!朝廷没人了吗?!哪里轮的着一个小小的县令带兵打仗?杨尚书,你这次收了多少银子啊,敢这么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