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声音娇软,那甜美的气息和羊脂玉又带着红晕的肌肤,令男人眼神都变得危险。
西奥多点了点头,目光顺着她纤细的锁骨渐渐下滑,落到她哺乳后期需要抚慰之处上:
“你可真是难养,好吧,我好心满足你一下,以后要直接说出来。明白吗?
以后都要乖乖听话。”
最难堪的话已经被迫着说出了口,少女此时便也完全放弃了反抗,只好顺着男人的意思点头:
“明白了,谢谢首领大人帮我。我,我会很乖的。”
被饲养的宠物越发的乖巧且可爱,西奥多很是满意。决定好好的给她点奖励。
虽然貌似是自己的腕足比她更喜欢被奖励,不过西奥多绝不会说出口。
他很快抱起娇小的少女来,那些腕足甚至都不需要多复杂的流程,一下子就令扣子掉落。
既然是白天,又不是晚上一定要床。
西奥多下意识便想起昨夜走到床上前,她发出了那么好听又动人的声音,像是求着他安抚奖励的小猫儿一样。
于是西奥多便直接抱着少女的腰,站起身来,让她贴着自己。
“唔”
一瞬间,娇小的少女立刻惊的瞪大了眼睛,她惊慌失措的想要逃。但是却被男人的腕足很快缠住了纤细的手腕。
很快,半分力气都使不上的夏姬整个腰都软的向下滑,可又被男人强有力的腕足支撑着。令她只能被迫迎合着过于高大的章鱼先生。
镜子当中,眼尾通红的貌美少女半睁着眼。
她看着身前一米九多的高大男子,只单手便拖住了娇小的自己。
少女瓷白色的肌肤在镜中染上了红晕,而高大的男子依旧衣衫整齐。
而他那些在不断探索的腕足,更是在镜子里紧紧地缠着。
“衣、衣服。”
镜子中这样的画面,实在冲击,更何况那冰冷的扣子让她有些难受。
“啧,真是麻烦!”
嘴上虽然嫌弃,但是此时得到了奖励的高大雄兽很好说话。一下就扯掉了衣服,令少女可以更好的攀着自己,免得她直接滑落。
“唔”
这还是夏姬第一次见到西奥多的本体。
男人肌肉有力,身材高大,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精心雕刻出来的。此时用力绷着更是那么的有爆发力,足以吸引任何一只雌兽配偶,并令她们能够彻底满意。
然而他的身前和后背却有错落不一的可怖伤疤,有些疤痕表面凹凸粗糙,磨的夏姬越发有些不适。
此时,男人显得如此的高大而又粗糙,令娇贵如丝绸一般的肌肤根本受不住。
最终少女彻底顺服软了下来。她仰头,狠狠咬在了男人的臂膀。
愈发甜美的信息素,在室内弥漫着。
西奥多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少女眼中水气弥漫,味道好闻,可为什么却还要咬他?
难道是对他仍旧不够满意?
雌兔那小小的牙齿根本没有一点力道,根本不疼,反而只会让人想更加的过分。
只是轻轻按着贴紧,少女便如没骨头般的下滑,这让西奥多顿时凶恶的瞪了她一眼。
“真是服了你了,明明根本就一点都使不力气,还依旧要咬我催我?”
“不、不是这样的!”
少女惊慌不已,然而他的腕足却告诉他,她的反应明明就很可爱,是教科书级别的标准,应该还需要继续安抚才行。
娇弱的雌兽真是口是心非。
好在他聪明,能够一眼就看透娇小宠物的要求。
果然漂亮的雌兔反应愈发可爱了,颤颤又摇摇的。
就像一朵即将开花的玉兰花苞一样。
这一次西奥多没有吻住少女那水润的红唇,他反而更喜欢听她无意识发出的动听声音。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想让她说什么,她都会不断的乖巧重复他的话。
怪不得那些雄兽都想将她叼回窝里。这样的小雌兽宠物虽然难养了些,但是实在可爱。
令她的主人哪怕花带再多的精力和金钱,也想一直观赏她,抱着她,一秒钟都不放手。
然而这一次,也许是站着耗费体力,娇弱的小雌兽哪怕全程都被他抱着,还是没用的更加快了。
好在他及时放松自己的腕足,还不断的让腕足亲吻着少女的耳垂和腰窝,才没有让她直接在自己怀里昏倒。
“嗯”
夏姬全身都颤了一颤,在昏迷前的刹那,又被人拿捏了最敏弱的地方,这种感受,令她连想要睡上一觉都不能。
这种灵气过于充盈的感觉,让夏姬实在疲累的不行。
见到男人还要如小狗一般又要贴上来,她赶紧试着转移话题,以免自己真的被灵气撑着。
“你身上的疤痕好多,弄的我的肌肤好痛呀,不如我帮你试着消除一些好不好?”
西奥多下意识就要拒绝。
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是他作为首领的勋功章,更是他打赢了无数场仗的胜利标志。
不过真的有这么粗糙吗?
西奥多低头便见到雌兽身上那些红色的痕迹,于是只好皱了皱眉,啧了一声。
怎么会有这么娇弱的小雌兽?
怪不得她刚才哭的那么厉害,原来是被疤痕磨的难过。
“好吧,都随你。”
西奥多不以为意,觉得以夏姬此时的能耐,恐怕连一个疤痕都消不完。然而令他惊讶的是,夏姬的木兮异能用的很好。
很快,在她纤细的指尖抚过之处,那些旧日可怕的伤疤,便渐渐变得平滑,直到消失不见。
这几日的辛苦,真是让她的灵力真的增长了不少。
真是不枉费男人绝佳的炉鼎体质啊!
貌美的少女正慵懒的躺在男人的胸前,感受着手中灵力的运转,用疤痕修复来让灵气的运转越发熟练。
随后,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到西奥多眼角处的那一道伤疤。
只差一点,这伤疤就会彻底毁掉男人那本英俊的脸。也会毁掉他的一只眼睛。
看着便能猜到当时的场面有多惊心动魄。
“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
女人温柔的语气和令人舒服的修复术,让西奥多放松紧绷的肌肉。
他将夏姬缠住抱着半靠在沙发上,不禁想起了他好多年都不曾去触碰的回忆。
“是克莱得,他想杀了我。”
竟然是霍顿的父亲贝克诺克莱得元帅?
“为什么?你们是敌人?”
西奥多沉默的抿唇,他的一生中有无数敌人,可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克莱得到底算不算是敌人。
毕竟曾经他最渴望的事,就是成为克莱得夫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