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淡绿色的影子听到温暖的声音并没有答话,他们缩紧了包围圈。
温暖拿出了120分的小心,毕竟他知道这是在国外,自己还不清楚对方的底细。
几魂包围过来并没有其他行动仅仅是飘在他身旁,这种做法让温暖很是郁闷。
他有些烦躁,“就是盯着我看么,你知道咱们东北有个梗叫你瞅啥么?”
话说完了,他也飞起一脚踹向了最近的这个影子,这一脚虽没用全力,但目的很明确,他是要突围出去,此时温暖还暗自掐动了指诀。
这一脚下去连魂魄的影都瞬间消失了,温暖就这样轻松的跳出了圈外。
这些魂魄似乎也并不急躁,又返回来变化出了几个影子分身,还是围在温暖的附近,并且缩小包围圈。
如此这样反复几次,温暖立刻炸毛了,以温暖这样的火爆脾气,他最讨厌的不过就是这样的反反复复的好像毫无意义的围攻。
在他看来,挨打挨骂怎么都行,就是别挑衅骚扰,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温暖大吼:“有啥事痛快点,这样磨叽到天亮你我都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很有意思么?”
此时,就见一个年纪大概十七八岁左右的女孩飘在空中,她盘着腿一只手托着腮玩味的看着温暖,“我只是觉得好奇,我只是想和小黑狗继续我们的生活,昨天的那些记者们我肯定会给他们点教训,还有那管闲事的金发婆娘也是。”
“你小小年纪怎么心肠歹毒呢?不接受别人的帮助也就罢了,还要去害人?”
女孩哈哈笑,“哈哈哈哈哈,落到他们来管闲事了么?一条狗而已,大惊小怪的。我独自在家没人照顾的时候他们都去哪里了,如果不是卡尔陪着我我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过十八岁,还好我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我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假惺惺的做出这些可笑的事情。”
“你有困难你可以找到媒体来帮助你,也可以直接求助你的社区呀,怎么可能没有人管呢?”
那女孩却更加激动了,“你以为求助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如果我是一个可以自由走动的人,如果我还能自理,至少他们帮助我是肯定会有回报的,我既不能说话也不能走动,更不能动弹,这样一个濒死的状况能指望什么人过来帮忙,又能得到什么回报呢?我从来没有想过害别人,但是别人给我的刺激不止一次的让我寒心,所以我的朋友就只有这只黑狗。”
“你的想法有问题,你有尝试过和别人沟通么?”
温暖刚说完这句就见这个女孩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头戴礼帽,燕尾服外面还穿着斗篷,脸色惨白。
他先是给温暖鞠了一躬,随后说道:“欢迎尊敬的东方术士,我的名字叫该隐。”
温暖的脑袋里轰的一下,该隐,那不是永生不死的躯体和灵魂的该隐吧?
他姥爷的,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活的该隐,真是日了狗了!
虽然心里有波动,但温暖的性格就是这样,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我就认识一下。
他伸出左手,握住了该隐已经伸过来的手,虽然该隐手上带着白手套,但温暖还是感到了一丝凉意。
可能他活的太久了没有了人味儿吧。
该隐犀利的眼神儿像是看透了温暖的想法,他只是微微翘起嘴角,“我来解释一下这个小姑娘和我的关系,我是她的饲主,她是我取血的宠物之一,她同意把她的青春和灵魂献给我,所以这些日子我在等待她和她的小狗的了断。
“什么叫她和她的小狗的了断?”
“就是她要带走这只小狗首先要让这只小狗自愿,不然小狗不自愿是不会跟随她直到永远的。”
“如果它不愿意呢?”
“那它活着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的血就贡献给他的主人用作重生吧。”该隐不慌不忙的语调让该隐那幽幽的声音冷的可怕,温暖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那小女孩迅速闪到了小黑狗面前,抓起了小黑狗,她张开嘴,就见那小狗的魂魄迅速脱出了小狗的身体,它马上就要被这女孩吸入体内。
老胡的速度很快,他一把抓住小狗的身体顺带拉住了小狗的魂魄,迅速闪到了更远处的深林里,一把抓住小狗的尾巴不让它出声。
那女孩回过头恶狠狠的看向温暖,该隐却幽幽的说道:“既然狗狗不愿意,这送上门的人类比狗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就拿他换吧。”
那女孩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直接冲到了温暖的面前,双手掐住温暖的脖颈,把嘴凑了上去。
温暖虽然心软,但现在威胁到自己的性命了内心里涌出一股劲儿,他用力拨开了这个女孩的魂魄。
赶上去用左手剑指指向了这个女孩的魂魄朗声道:“火烈,南方火君。毒丈,震八方,急急如律令!”
一瞬间一股金色的火焰闪烁在女孩的头顶,还没等这女孩儿叫出声,就让她的魂魄像纸张燃烧了起来,顷刻化为灰烬了。
该隐站在原地,把白手套摘了下来,放在兜里,双手鼓掌,“哦,很帅的东方法术,东方术士,很遗憾她没有撑到最后,真可惜啊。接下来,可以和我玩玩么?”
“你少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陪你玩你爷爷我可没多余时间,放马过来吧。”
“不急,不急,有的是时间,我只是想问问一句,你是不是认识一个东方术士叫周洛的?”
该隐把礼帽和手套、斗篷都放在了一个路灯旁,把它们摆放整齐。把他原本的中长发直接扎起了高马尾,又把西服外套脱掉露出了白色衬衫和坎肩还有金灿灿的领扣。
温暖最烦这种穷讲究的货,出手一拳照着这货的面门就挥了过去。温暖这一拳虽然带着劲力,但被这货直接转身接住拳的力量顺势化解了。
该隐微笑着从温暖身边掠过,指缝间的刀片划在了温暖的脸颊之上,而顺着这流出的一滴血该隐贴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