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跑去找文元,你怎么又来了?某人无奈道。
木槿:“你一日不答应帮我,我便来到你答应为止。”
文元:“来多少次都一样,这次又玩什么花样?”
木槿:“我今日什么都没准备,就是告诉你一声,明日我会备好酒菜带你去一个地方。”
文元:“什么地方?”
木槿:“去了就知道了,就这样,我走了。”
文元:……今日倒是走得干脆。罢了,随她折腾吧,也好让她知难而退。
月老阁,月老:“怎么样?这些天有进展没?”
木槿:“爹爹放心,已经有些眉目了,我定会尽快拿下他的。”
月老这些日子也想开了,便道:“好,有需要爹爹的地方一定要说。”
木槿闻言,明白月老是想通了,抱住月老胳膊,靠在肩上:“谢谢爹爹。瑾儿一定会成功的。”
月老:“嗯,爹爹还等着你历劫归来后当外公呢。”
天河,文元:“你说的地方就是这?”
木槿兴致勃勃:“对啊,波光粼粼的河水,清香的梅花。此处安静没人打扰,赏着景,品着美酒佳肴,岂不快哉?”
文元:“你可知此河是什么河?此处又是何地?”
木槿:“不知道啊?难道这河不是普通的河,这地方也来不得?”
文元:“这条河乃是天河,这地方也不是不能来,只不过被众人视为不祥之地罢了。”
木槿有点方,是她想的那个天河吗?隔开牛郎织女的天河?怎么的,还有隐藏剧情呢,这里边还有他们呢,好无厘头的说。不确定道:“天河又怎么了,不祥之地又如何?”
文元:“数万年前,当时的天界之主,玉帝的外孙女,织女,和你一样,晋升之劫便是情劫,她的命定之人是牛郎,虽成功历劫,却因历劫成功后放不下此人,遂私自下凡与之团聚。
之后,被玉帝和王母知晓,带着天兵欲将其带回天庭。却不料牛郎不知有什么法宝,一路追到了天界。王母情急之下用金叉化作了天河,挡住了牛郎。
后来,牛郎便日日守在天河边。王母松了口,准他们每年七月初七见一次面,每到这一日,边有喜鹊,成群结队前来为他们搭桥。牛郎死后化作了牵牛星,织女知晓后,在此种下了枫树和梅花以寄相思,仙体每况愈下,最后化作了织女星。自此之后,此地变成了众仙忌讳的不祥之地。”
这里居然是这样的版本,和她所熟知的略有不同,倒都是凄美的爱情故事。木槿感慨:“牛郎死后化作牵牛星,必是为了守护织女,而织女化作织女星亦是为了陪伴在爱人身边。这样至死不渝的爱情让人好生感动。在我看来该是相爱之人的圣地才是,却成了不祥之地,甚是可惜。”
文元:“你倒是思路清奇,依我看,男女之事甚是麻烦,百害无一利,织女不就因此仙不成仙,落得个不得善终的结局。”
木槿闻言,想暴走,太欠了。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在这大言不惭的说爱情百害无一利。古往今来,神话故事中有多少广为流传的爱情故事,她可是都很喜欢的。这里的凡界不知道有没有乞巧节,在现实世界那可是多少人期待的节日。
不悦的怼他:“你懂什么?你知道何为喜欢?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凭什么这样说?”
文元不明所以:“你生气了?我又没说你。”
木槿:……是觉得她莫名其妙这是,今日她一点都不想忍,惯的他。淡漠道:“没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殿下自便。”说完,不等文元反应就不见了。
文元:……今日是转性了?说走就走,带他过来的是她,先行离开的也是她。罢了,看在她厨艺不错的份上不计较了。
这边,回到月老阁的木槿,平静下来,和他一个有情感障碍的人有什么好气的,人家根本体会不到自己生气的点。明天开始更换方案,去了之后,制造点混乱,不小心打碎个花瓶,弄乱个书籍什么的。有爹爹的面子,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等他觉得烦了,就提帮忙的事。
文元怎么也想不到,过了一日后木槿换了花样。
继她翻乱房间的藏书,安静看了会书后,先是打碎花瓶又打碎了茶杯后,文元忍不住道:“你到底想怎样?”
木槿笑得狡黠:“我没想怎么样啊?手滑而已,纯属意外,意外。不如,你答应帮我,我就不会再来找你,也就不会再有意外发生。”
文元气笑了:“你在威胁我?”
木槿:“哪敢啊?不要命了,威胁堂堂殿下。我只是给殿下提个意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