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戒堂,几人立即求饶道:不要啊!师兄,我们知道错了,回去后一定抄满一百遍让您检查结果。可别让我们去戒律堂。
戒律堂那可是个苦不堪言的地方啊!里面的生活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每天都要挨饿,饭根本不够吃。而且,最糟糕的是还要天天念那些枯燥乏味的戒规,这不是折磨人吗?
见他们认错态度不错,严岛子面色稍稍好些。
而这头,乘黄依靠沉渊的气味,很快就找到了虞城。
他从城门进入后,便沿着街道寻找沉渊的身影。虞城不大,他只在街上溜达了几圈,就将整座城摸得七七八八。
最后,他终于在一家茶棚里发现了沉渊的踪迹。此时,沉渊正坐在一张桌子前,与旁边的人聊天。乘黄快步朝沉渊走去,走到他面前时,停下脚步,恭敬地行了个礼,道了句:“上神。”
沉渊抬头看着乘黄,说道:“来了,坐下吧。”
乘黄应了一声,在沉渊对面坐下
几个除妖师见乘黄到来,心里更是对他垂涎欲滴,自从上次在云中城看到乘黄,知道他的身份以后,看他就像看稀世珍宝一样,白民乘黄啊!这可是白民乘黄啊!全身上下都是宝啊!
因他们眼神太过裸露,严岛子瞪了瞪他们,他们这才稍微收敛表情。
严岛子把刚刚收到的讯息告诉给了沉渊听。
沉渊听后眉心拧了下。
上次在太白城遇到蜚的时候,他是为了炼邪术屠杀了一城的凡人,若不是刚好被他揭破,说不定他已经修炼成功。
如今这里又消失这么多人,莫非真是有什么力量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虽说他不管九重天的事情了,可到底现在他身在凡间,又碰上这么个事,事关生死,无论如何,都是要管一管的了。
夜半三更,因为长时间凡人失踪,大家人心惶惶,平日热闹非凡的路上也没有一个行人,寒风凛凛,十分萧条。
打更的边颤抖着手打更边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别看他今天白天说的有多大胆子,到了晚上,再加上街上空无一人,打更的也感到十分的害怕。
这不,一双腿无力的靠着墙壁,借着仅有的力气继续打着更。
黑夜,是深沉的,是浓稠的如墨一般,在画纸上晕染。
也是最容易引人犯罪,最容易引蛇出洞的夜晚。
就在大家等得快睡着的时候,严岛子刚想伸个懒腰,乘黄察觉到东西,赶紧用食指抵在嘴唇上嘘了嘘:上神,有东西朝这边过来了!
沉渊点头,示意众人屏住呼吸。
下一秒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手里拿着酒瓶,酒气冲天的在街上放肆撒泼。
几人眼里闪过失望,生气眼前的醉酒之徒,于岛子噘嘴道:这人也是有病,喝醉了不回家睡觉,来这凑什么热闹。
他们挨到了天亮,也没有什么妖怪出现,几人心灰意冷,偏偏又遇上的巡查的官差,官差见他们一无所获,便略带着讥讽道:严师傅,妖呢?怎么不见有妖啊!莫不是白守了这么一大半夜,真是为你们难过哦!
他身后跟着的官差几人对着他们嘲讽的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
那几个师弟不乐意了,恼羞成怒的就想上前理论。
恰好这时,又听见有人哭喊道:我儿子不见了?我儿子不见了?
严岛子赶紧跑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忘回嘴道:彼此彼此啊!差爷!
“你”,被将了一军的官差脸也挂不住了,刚想开口,乘黄受不了他聒噪,于是手指子挥,那官差唔唔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看他急死的模样,乘黄得意的笑了。
沉渊知道是他动的手,只淡淡说了句:“做得不错。”然后也跟上去看情况。
得到夸奖的乘黄跟个傻子一样乐了,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嗷!是真甜。
发现儿子不见的妇人此时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周围有人同她一样失去孩子的,都忍不住跟她一起哭了。
沉渊这时有了个疑惑,他上前问着那哭泣的妇人:你家公子失踪的时候,难道你们一点都没发现,屋里也没有争斗!
妇人抬起脸,一张脸全是鼻涕眼泪,她抽噎道:晚上睡得时候我就怕他出事,我和他爹都不敢睡,两人轮流交换,每天晚上拿着柴刀就坐在凳子守着。里面的门,窗户也都关得死死的,可谁知道啊!怎么守都守不住。
沉渊听出了端疑又问道:你确定你真没睡着,中途没打过盹?
这样一问,妇人脸上也有了一点迟疑,她突然想到:“我记得后半夜的时候我还坐在凳子上,突然,突然感觉有一阵风吹过来,对。
她笃定道:没错,就是风,我当时还纳闷呢?这门窗都关好了,怎么还有风进来,而且那风还是带着点香气的,然后我就两眼一抹黑不知道什么了,等我再醒来,孩子已经不见了。”
严岛子道:“果然和打更的说的一样!定是邪祟无疑了。
官差见状也想说话,谁知被乘黄封住嘴巴的他只会咦咦喔喔的,大家也听不明白,乘黄捂着肚子笑到不行。
沉渊见惩罚他也差不多了,于是抬手就解了他中的术,那官差一解开术,自然就能说出话来了,他握着严岛子的手表情十分认真道:真的是妖,是妖啊!道长,此事就靠你们几位了。”
严岛子点了点头。
于是几人又商量着如何捉妖,最后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