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自从和娄晓娥离婚后,行事越发的‘放荡’了起来,除了和秦京茹的交往,他还经常夜不归宿,往往第二天早上才打着哈欠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四合院。
但是因为他和刘海忠的关系不错,倒是没人敢在背后说些什么。
唯一令他感觉遗憾的,就是秦京茹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在领证前根本不愿意和他更进一步。
平时别说大被同眠了,连摸摸小手占占便宜都立刻被躲开。
可是你让许大茂和秦京茹结婚吧,他又有些不甘心,秦京茹固然漂亮水灵,可到底是个没上过几年学的村姑。
真娶了她,娄晓娥还不笑话死他。
就在两人的关系维持在不上不下的僵局之际,许大茂又发现了一个‘猎物’,那就是寄居在她姐家里的于海棠。
那可是轧钢厂的广播员,万千少男嘴里的‘厂花’啊。
要是放在以前,许大茂是不敢动这样的心思的,毕竟于海棠之前的对象是杨厂长的侄子,厂办的年轻干部杨为民。
可是现在两人已经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杨为民自身难保,于海棠也褪去了光环,这时候不下手还等什么时候下手?
于海棠呢,在许大茂的花言巧语和‘撒币’攻势下也有些心动,可她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好听话照听,礼物照收,给许大茂来了个‘不同意也不拒绝’。
直到有天被逼到墙角了,她才说出心中的几点顾虑。
“这第一嘛,是你和秦京茹的关系。”
于海棠说完话后,看了看许大茂的脸色,见他面露急色想要解释什么,才继续说道:“你一直说你和秦京茹没什么关系,可我在这院里听到的话可不是这样的。
我不想管你以前和她什么关系,总之要么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要么,你就和她断干净,话都不能说的那种。”
许大茂心里虽然有些不舍,可也只能咬着牙保证道:“行,虽然我和她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于海棠点点头,伸出了第二根手指:“这第二嘛,和你们院里的刘组长有关。”
许大茂想了一下,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刘海忠?他骚扰你了?”
“你在想什么呢!”于海棠没好气的瞪了许大茂一眼,气鼓鼓的说道:“他是想让我当他二儿媳妇,可刘光天长得跟个土匪似的,谁能看上他啊!”
“这第三,就是你前妻了,她都和你离婚了,干嘛还住在这院里,我要是真和你好了,天天看到她不闹心啊?”
于海棠说完自己的三条顾虑后,就静静的看着许大茂,心想,这也是检验你是否对我是真心的。
许大茂则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过了良久,他才眼前一亮,信誓旦旦的说道:“你放心,不出几天,我保证都给你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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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许大茂穿着整齐,趁着夜色提着两兜子鸡鸭山货敲响了刘海忠家的门。
刘海忠看在他手上东西的面子下,态度还算热情。
两人寒暄了一会,刘海忠见许大茂还在阿谀奉承,就是不道出他这次来的目的,打了个哈欠说道:“小许啊,你看天色不早了,你要有什么事,要不明天再说吧。”
许大茂看了看屋里的其它人,面露为难之色,小声的说道:“刘组长,我这次是来和您谈一桩大买卖,可这事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刘海忠一听到‘大买卖’三个字,顿时眼前一亮,大手一挥让家人先去休息了。
等到堂屋里就剩两人时,许大茂才面色认真的问道:“刘组长,您想不想立个大功?”
“立功不立功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我想多为厂里做点贡献。”刘海忠一边义正言辞了一番,一边催促道:“快说到底怎么立功?”
许大茂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表面上依然恭敬的说道:“刘组长,我怀疑,不,我确定,我前妻娄晓娥之所以死皮赖脸的待在咱们院里,是因为她想帮家里转移不法资产!”
“你说的是真的?!”
“我有十成把握,现在东西就在聋老太太屋里,一抄一个准。”
许大茂又说道:“李主任老早就想收拾娄家了,您要是能替他把这事办了,那还不是大功一件?而且,,,”
刘海忠见许大茂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急了:“而且什么?你这人怎么话说一半啊!”
“而且,娄晓娥藏在屋里的东西可不是小数目,这抄家嘛,难免粗暴了一点,碎个一两件,丢个一两件,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许大茂这会话里的诱惑意味已经溢于言表了:“刘组长,你现在也算是劳苦功高了,李主任不会斤斤计较的。”
(大纲已经整理完毕,节奏会逐渐加快,会给还在追读的朋友一个还算清晰的结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