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饭点,一个打扮豪气,穿着时尚的女人突然来到了红星四合院,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
女人看着曾经住了很久的院子,感慨道:“这里的一切,变化好大啊。”
“是啊,一转眼都快二十年了。”
林宗轩牵着女儿的手,和爱人并排走在女人身后,问道:“你想先去哪里看看?”
女人随口答道:“随便转转吧。”
然后便走进了院门。
当女人从三大爷身边经过时,三大爷先是觉得眼熟,陷入了回忆,片刻后才猛的睁大了眼睛,拉着三大妈,指着娄晓娥的方向小声说道:“快看,那人眼熟不?”
三大妈仔细瞅了两眼,惊讶的问道:“这是娄晓娥?”
三大爷撇了撇嘴,“不是她还能是谁?”
“没想到,还有再见她的一天。”
三大妈先是感慨了一句,然后又好奇的问道:“你说,她会不会是来看许大茂的?”
“和咱们无关的事啊,咱别瞎打听。”
娄晓娥拉着儿子的手,一路走到了中院,到傻柱的门口时,脚步停了一下,扭头对自己儿子说:“小意,去帮妈咪敲敲门。”
林宗轩在她身后,脸色又变得古怪了起来。
门被打开后,只穿了一件大背心的傻柱看着小男孩愣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睛往后一看,顿时惊讶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是娄,娄,娄”
“对,是我。”
娄晓娥微笑着说道:“何雨柱,我回来了,你过得还好吗?”
“真的是你啊。”傻柱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憨笑着说道:“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快进来喝杯茶。”
两人正在寒暄之际,赵小云寻着声音走了出来,看到娄晓娥后也是一愣,然后看到她旁边的小男孩时,脸色突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傻柱解释过后,赵小云才皮笑肉不笑地招呼道:“小娥姐,你回来了啊,这是你儿子啊,长得真俊啊,快进屋坐。”
娄晓娥看了看赵小云的表情,微笑着说道:“我就不进去坐了,先去后院看一看。”
还没等赵小云回应,傻柱就赶忙说道:“总不能连喝杯茶的功夫都没有吧,我让我媳妇给你沏茶,用最好的茶叶。”
赵小云闻言,满脸不爽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低声问道:“你怎么不自己去沏,人家和你什么关系啊你这么热情?”
傻柱不解的问道:“不是,都是老邻居,我让人家来喝杯茶怎么了?”
赵小云冷笑道:“邻居?我看不止吧?”
傻柱听了他媳妇的话后,心里突然猛一激灵,赶忙说道:“你别乱说啊。”
“我乱说,那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傻柱心里一顿,自己也感觉奇怪起来。
对啊,我那么紧张干什么?怎么感觉跟对不起媳妇了似的,我跟娄晓娥没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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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看着正在拌嘴的傻柱夫妻俩,眼里闪过一丝羡慕,最后还是说了声抱歉离开了。
几人走到后院,娄晓娥先是来到聋老太太的房子前,感慨的说道:“老太太当年,也是被我连累了。”
林宗轩闻言,微笑着对王晓萌说道:“你先带孩子回家,我等一会再过去。”
等到王晓萌走后,娄晓娥才又问道:“现在能找到老太太的消息吗?”
林宗轩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改天让一大爷他们带你去她的墓地看一下吧。”
娄晓娥闻言,身子晃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道:“是该去看看。”
两人一时之间竟相对无言,半晌后,娄晓娥又走到许家门前,轻声问道:“他过得还好吗?”
林宗轩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许大茂,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许大茂过得挺好的,他后来又结婚了,不是秦京茹也不是于海棠,是一个姓金的女人,现在孩子都快能高考了。”
娄晓娥闻言,惊讶的问道:“孩子?是他亲生的吗?”
“不是,是他老婆带来的,不过他是当亲生的养的。”
两人说话间,许大茂突然拿着烟走了出来,看到娄晓娥后,他的脸色立刻大变,隐隐有一种恐惧。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脸色倒是很平静,只是说话的语气还是比较冷淡:“许大茂,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许大茂愣了一下,不太自在的摸了摸下巴,高声回道:“你不是娄晓娥嘛,我当然认得你,怎么了?”
娄晓娥嗤笑一声,说道:“你不用害怕,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报复的,以后我们也很难再见面,毕竟无论何时,你和我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你……”
许大茂气的差点把脏话喷出来,不过看到娄晓娥身后的林宗轩时,还是紧急闭上了嘴巴。
当他看到娄晓娥身边跟着的小男孩时,脸色就更加难看了,闷声问道:“这是你儿子?”
娄晓娥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冷着脸说道:“对,这是我的儿子,其它就不用你管了。”
许大茂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我才不管呢,看这小崽子这样,他爸也不会是什么好货。”
“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娄晓娥脸上突然升起古怪的笑意,摸着儿子的头说道:“他爸确实不是什么好货,所以这孩子现在是跟我姓的,他爸嘛,就活该当个没孩子的绝户。”
“好了。”
林宗轩怕他们真的闹起来,急忙制止了娄晓娥继续说下去,又对着许大茂使了个警告的眼色。
等到许大茂气呼呼的回家后,林宗轩才脸色古怪的问道:“真是他的?”
“这个不重要。”
娄晓娥的脸上闪过一道不自然,不过很快就认真的说道:“孩子是我的,就没人能从我身边把他抢走,至于他父亲是谁,并不重要,林司长,我……”
“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林宗轩想了想,有些尴尬的问道:“娄女士,对于你身边的一些信息,我们还是要确认的,我记得,你离开时,好像已经和许大茂已经分开很久了?”
这回,娄晓娥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道:“就有一次,我夜里准备回去收拾东西,看到他醉倒在门口,就把他扶了进去,然后……总之,当时医生说他能要孩子的可能性很小,我也没在意,直到我离开后才发现怀孕了。”
“可是以你当时对他的感情,为什么会选择把孩子生下来?”
娄晓娥坦然答道:“我当时也犹豫了很久,但我后来想明白了,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实际上我很早之前就想要一个孩子了。”
说着,她慈爱的摸了摸小娄意的头,感慨道:“如果不是这孩子,可能我早就孤独到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