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忍不住道:“他这身子本就虚,不会补过头了吧。本来就虚,再虚不受补可坏了事了。”
金兀术忍不住道:“这可朕说不准,本王看着他这身子比那两个家伙虚多了,那昏德公也不咋地,但那子嗣可不少,起码几十个。别看他俩不咋的,当时从东京这黄龙府,可不近啊,这一路下来人家也受住了,但苏牧身板子......还不如昏德公重昏侯那沉迷酒色的身子呢......”
金兀术说道最后忍不住摇头,一脸不看好的模样,就差在脸上写着人家不行了。
作为随行太医的宣鸿熙自然随侍左右,听到金兀术这么说,他肯定不同意,别说没有这个事,就是有也不能现在说啊!之前说自己说苏牧气血双亏,五脏劳损都把人家吓得够呛了,要是再污蔑人家不能生育,这样好的孩子,自己都怕他想不开。
但他也不能否认金兀术说的是错的,从子嗣数量再加上从东京到黄龙府的徒步北上旅行,就可以确定徽钦二帝的身板子绝对比苏牧强。
“小友虽说脉象虚弱,气血亏空严重,五脏六腑皆有劳损之象,但还没到不能生育那个地步。”这话说出来,苏牧和二凤悲喜交加,喜得是身子还没到那个地步,悲的是年纪轻轻身子就这样了,二凤愁的不行,生怕自己闺女进火坑。
“不过,本王还有一个疑问,这么补,真的不会补出问题吗?”金兀术忍不住道。
“没有问题,这些东西温和,身体还是受得住的,这点子东西算得了什么,我们陛下平日里用的都是参茶,百年人参更是没少用,其他补品也没少用,当然,我们陛下身子好,可以这么补,换一身子虚的,这么补怕是要上西天。”
苏牧的系统忍不住道:宿主,说你呢,不过宿主的身子怎么会虚成这样,人家就差说你不行了,你可悠着点,你要是不行,你老丈人真的会退婚,算了,我平常的时候也给你找点补品吧。
林清玉看着苏牧,和自己的布偶猫交流:看着挺漂亮的美少年,怎么哪里有虚?
猫系统:哎,现在的大学生不是都是如此吗?清澈愚蠢又脆皮。
林清玉: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我上大学,七天把五岳爬遍周一回来继续上课,每天两千米跑步,不说别的,就说老大,老大来的时候十八,别人这时候考大学,人家已经大学毕业保研了,人家当年可是状元,你再看看老大的武力,从哪里都和清澈愚蠢又脆皮扯上关系啊。
猫系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能比吗?也不看看你老大什么人,说真的,要不是陛下和始皇帝相差两千多年,本统都以为这是始皇帝亲自教的了。你是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比人和狗还大,我之前的宿主你也见到过。
林清玉有些好奇:之前的宿主,谁啊?我认识?
“爱新觉罗老四的小老婆,那个脑子有问题的,佟佳氏思涵,啧,这是上赶着给人做的小老婆,还不止她,她那个妹妹也是,一家子上赶着做小,但她那个妹妹在我眼里还比她强点,还想着做大老婆。我那个前宿主,貌美但实在愚蠢。”林清玉有些嫌弃 :好好的日子提这些晦气东西做什么?不过统统那么早就来了吗?
猫系统:不确定,我绑定前任宿主的时候,她已经十六了,也到了选秀的时候。
林清玉:那我知道了,那时候我们才策划造反。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苏牧心中满是无奈和郁闷。自己这身子骨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小他就苍白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走起路来也是脚步虚浮,没几步就气喘吁吁。稍微活动一下,便会感到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尤其是换季的时候,更是频繁地生病,高烧咳嗽不止,整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没有精神。
说是病美人也不为过,家里这么一个宝贝
就连林妹妹都比他身子骨强一些,他比林妹妹强的地方就是他六亲俱全,不用寄人篱下。
可没想到如今竟被这般议论,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调养,让那些看轻他的人刮目相看。
而另一边,二凤心里也在犯嘀咕。虽说他看好苏牧这孩子,可这身子要是一直这么虚下去,闺女的日子怎么过?不行,得想个法子。
于是,二凤私下找来了宣鸿熙,问道:“宣太医,苏牧这身子,你可有十足的把握给他调理好?”宣鸿熙赶忙拱手答道:“太宗陛下,去苏小友脉象虚弱,气血亏空严重,五脏六腑皆有劳损之象。但晚辈自当竭尽全力,只是调养身子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还需苏小友自身配合,以及足够的时间。”
二凤脸上尽是愁容,说道:“你尽快拿出个有效的方子来,这病可不能拖。朕也虽说早就觉得苏牧虚,但没想着到这种地步了,这蠢孩子一天天就知道傻乐。我这傻女婿没心没肺,劳你费心了。”
宣鸿熙连连道:“不敢不敢。晚辈定尽心为苏小友医治,不过,苏公子脉象极弱,五脏六腑亏空严重,不能操之过急。”
不晓两人对话被刘猪猪和他的曾祖父刘邦听见听见,两人张大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刘彻:“不是,那小子那么虚,朕看他怼人的时候中气十足,一点看不出来虚啊!合着那天太医是给他留点面子?”
刘邦:“想不到这个太医也知道委婉,朕还以为他会直接说呢,今早说你是久未发泄朕都惊呆了,这话就这么大咧咧说出来干嘛?在场还有女眷呢。”
刘猪猪不以为意:“大秦女子彪悍,想来也不会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再说以朕的容貌,肯定有女子喜欢的。”
刘邦盯着刘猪猪,左看右看,啧啧称奇:“乃公头一次发现,曾孙子,你这脸皮真厚啊。你就没寻思过,哪个女子敢跟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