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才意识到这一切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而已。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盛楠新,爱到了骨子里。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已经有了恋人,而更让她感到心如刀割、痛不欲生的是,那个人竟然是她最亲密无间的挚友。
看着他们俩亲昵无比的样子,就像是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一样,她的心仿佛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无情地撕开,那种痛苦简直难以忍受,甚至快要把她的灵魂也一并撕碎了。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心中的痛苦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几乎要将她完全吞没。
白月红紧紧地握着拳头,修长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那柔软娇嫩的手掌心,带来一丝微微的刺痛,但这种痛楚远远比不上她内心深处的痛苦。
她咬着牙,竭尽全力地克制住内心翻江倒海的情绪,拼命忍住,不让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她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我绝不会就这么轻言放弃的!”
因为她坚信,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自己才是最爱盛楠新、最在乎他的那个人。
白月红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毅然决然地决定去找盛楠新,当面对质,弄个水落石出。
她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找到盛楠新的电话号码,毫不犹豫地拨打过去。
电话那头犹如被惊扰的蜂群,嗡嗡响了许久,终于被接起,紧接着传来一个略带慵懒和不耐烦的声音,带着低沉而又充满威严:“喂!”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白月红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紧,她的喉咙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刹那间竟不知该如何启齿。
沉默良久,白月红终于如鼓满风的帆船一般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楠新,是我,白月红。”
盛楠新似乎如被惊扰的兔子般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如湖水般平静,语气冷淡地回应道:“哦,有什么事吗?”
白月红咬了咬牙,如战士般鼓足勇气说道:“楠新,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能不能见个面呢?有些事情我想当面跟你说清楚!”
盛楠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实在抱歉,我现在真的很忙,而且这么晚了,见面不太方便。”
这句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白月红,她尚未回过神来,对方就已决然地挂断了电话。
白月红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忙音,搞得自己如迷失方向的羔羊般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要做些什么了。
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心里涌起一阵如潮水般的失落感。但她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于是再次拨通了盛楠新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依然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楠新,你先听我说……”白月红首先开了口,那声音仿佛是一只被惊扰的小鸟,带着一丝急切。
“对不起,白小姐,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很忙,没空听你说什么事。如果你没有什么正经的事,我就挂电话了!”盛楠新的语气仍旧冷淡,如寒冬里的冰霜,冷得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白月红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等一下,楠新,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为什么总是躲着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宛如风中摇曳的烛火,微弱而又执着。
盛楠新在电话这边轻笑一声,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工作比较忙而已。”他的声音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的波澜。
白月红听得出盛楠新话中的敷衍之意,心中不禁一阵刺痛,仿佛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
她忍不住追问道:“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吗?那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也不主动联系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如同迷路的羔羊,在黑暗中无助地呼喊。
盛楠新的声音变得有些烦躁:“我说过了,我很忙,没有时间回复你的消息。而且,我为什么要主动联系你,我记得,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那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先这样!”说完,他再次挂断了电话,那挂断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白月红的耳边炸响。
白月红呆呆地握着手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盛楠新如此冷漠地对待自己,仿佛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她紧紧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那电话是一只受惊的小鸟,随时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手中飘然而落。
白月红紧闭双眸,难以置信盛楠新竟然如此绝情地挂断了她的电话,犹如一把利刃直插她的心房。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失落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她拼命地想要忍住,不让它们滚落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自己如波涛般汹涌的情绪,可那情绪却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灵。
然而,白月红根本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眼泪还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她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疼痛难忍,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何盛楠新会这般冷酷地对待她。
她深知他们之间存在问题,可她始终期盼着能够通过交流来化解这些矛盾。
她从未料到,他会如此残忍地拒绝与她沟通。
白月红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手机孤零零地放在一旁,她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混乱不堪。
她回忆起往昔与盛楠新共度的时光,那些美好的回忆,此刻却都变得苦涩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