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不久前得到了一些魔药材料,想着先生可能有用,就带过来了。”
林墨说完,走过去将箱子拿过来放在了斯内普面前的桌子上。
斯内普看了眼林墨,目光又落在了箱子上,他伸手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全是蛇怪身上的材料,斯内普一脸怪异地看向林墨。
“林先生,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材料?”斯内普一眼就看出了这些材料的来源。
想起那日那群小巨怪密室之行,自己大晚上好不容易找了一条正常的路进去。
费劲巴拉地转了两圈整个密室,结果连蛇怪的一滴血都没看到。
害的自己一晚上没睡好觉,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课了。
结果兜兜转转,蛇怪的尸体在这个小鬼手上。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这个小鬼已经把材料给自己处理好了。
还是应该无语小巨怪的这个举动整得自己没休息好。
“先生,我说了的话,你能不能不说我?”林墨没想着瞒斯内普。
本身林墨当时毁尸灭迹就是怕被别人发现,但别人里面又不包括自家院长大人。
斯内普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墨。
林墨倒也没继续等下去,说:“这是密室里的蛇怪,当时我跟在哈利他们后面。”
目光落在了林墨的眸子上,那里的布早在密室通关后就被摘下了。
既然这个小巨怪已经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那自己还多管闲事干什么。
斯内普沉吟片刻,没有批评林墨,只是说:“处理这些材料花了你不少时间,材料也很珍贵,林先生就这么给我了?”
虽然已经无数次和这个小鬼提起了送礼物要注意看价值,但林墨很明显没有听进去。
当然了,只是对于斯内普说这话的时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
“这些材料我也没什么需要的,先生应该用得上,所以就送给先生了。
送给先生,我又不亏,先生用了总比我放起来忘了好。
再说了,我送先生这些,我的心情也很好,这有什么问题吗?”
林墨说的是实话,他的确不需要这些材料。
相比于面前这位杰出的魔药大师,林墨确定自己对魔药的热爱远不及他。
自己用不上这些材料,但魔药大师看到这些一定会见猎心喜。
虽然林墨自己也不确定自家院长用不用得上蛇怪的材料,但肯定比放在自己手里吃灰好多了。
而且斯内普是谁啊,自己的院长啊,万一他心情好了,这个假期给自己少布置几篇额外的论文的话,那就太棒了。
院长心情好,自己过得就好,这可是不变的真理。
最后林墨离开地窖时,非常“开心”地收获了额外的两篇论文。
一篇关于解剖蛇怪的分析和感想。
一篇关于魔药材料价值理论和实际应用。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期末考试雷声大雨点小地结束了。
所有小巫师们无论考没考的好,都松了一口气,这个学年他们受到的惊吓太多了。
洛哈特的课堂摧残,蛇怪石化偷袭,惊险的魁地奇比赛,以及最后一波三折的期末考试。
小巫师们叫苦不迭,终于迎来了这一学年的结尾,一切又都重归平静了。
很快,成绩出来了,虽然一部分小巫师们没考好,但他们也看开了许多。
在这种情况下,生命才是第一位的,安全了才有资格谈成绩。
林墨毫无例外地全科拿o,再次荣获第一宝座。
第二学年的离别晚宴也开始举行了。
依旧是审美奇形怪状的邓布利多吸引的众人的眼球。
整个教授席中或许接收到目光最少的应该是斯内普。
他常年一袭黑袍,再加上根本没人敢看他,所以小巫师们都刻意不去看那个方向。
今夜却有所不同,斯内普一进礼堂,有些小巫师们的余光无意中看到了斯内普的衣服。
震惊到以为自己看错了,于是这位勇敢的小狮子就悍不畏死地偷偷看向了地窖蛇王。
看斯内普的小巫师们越来越多,多到斯内普都皱眉想要骂人。
即便是在斯内普浑身冷意的情况下,看向他的目光还是不减反增。
尤其是矮一些的小巫师们,他们惊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如果说年长一些的小巫师们看到斯内普穿的黑袍上有银色暗色的装饰,还能勉强凭借多年的训练控制表情管理。
那低年级的小巫师们看到金色装饰的黑袍,以及左胸处的隼羽,就有些疯狂了。
斯内普听着周围吵杂的声音,有些不满地阴着脸,觉得这群小巨怪们实在是太吵了。
虽然斯内普往日是一身纯黑色的衣袍,但他认为自己穿着这身衣服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即便这身袍子有一些古朴的纹样,但是都不算明显,怎么这群小巨怪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嚷嚷。
但不得不说,斯内普穿这身衣服的世面,的确是不多见。
一路下来,斯内普的回头率极高,甚至这群小巫师们都在使劲揉细节眼睛,有的还用力掐别人的胳膊。
不远处已经在教授席坐定了的教授们看着走过来的斯内普,一脸不可置信。
连见多识广的邓布利多,也被惊得白毛竖立起来。
邓老蜜蜂倒不是没见过斯内普穿这样的衣服,只不过他实在没想到斯内普会在小巫师们的面前穿这样的衣服。
等到斯内普坐下,衣袍上的金色变成了暗色银色,几个教授们又是一愣。
邓布利多忍不住开口:“西弗勒斯,你……”
感受到了其余几个同事们掩饰不住的奇怪目光,斯内普也有些疑惑。
“怎么了?”斯内普问。
“西弗勒斯,你穿的衣服是你自己买的吗?”邓布利多用了种委婉的问法。
“如果校长先生的大脑没有被糖糊住的话,就应该知道。
你可怜的魔药教授,没有心情去特意买这样的衣服。
这是林先生送的。”斯内普回答着。
这位斯莱特林的院长大人有些头疼,自己不过是穿了一件稍微带了些不太显眼的配色,怎么就这么多人用奇怪的眼光看自己。
邓布利多一听斯内普这话和语气,就知道他绝对不知道他的衣服还会变色这回事。
尤其是不知道从低处的视角上看到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