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准备把芙宁娜送回去。
但显然芙宁娜有些后怕,抓着白灼的手,不想让白灼离开。
如果白灼不离开的话,就没办法带着芙宁娜传送到枫丹,想要把芙宁娜送回去,只能坐船。
可芙宁娜是偷跑出去的,这段时间,足够整个枫丹都焦头烂额了。
“没关系,很快的。”白灼对芙宁娜说道。
事实上也要不了多久,只需要白灼出去,传送到枫丹,拿出尘歌壶,放出芙宁娜即可。
但就这么一点点时间,芙宁娜也怕的不行。
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单独一个人待着,每一秒都会很漫长,更别说刚刚经历了可怕的事情。
白灼思索一番,问道芙宁娜,“如果我让你一瞬间见到那维莱特,这样可以吗?”
芙宁娜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于是,白灼过去问了一下影,问她现在在哪里。
得知她孤身一人在天守阁之后,白灼带着芙宁娜出去了。
白灼给了芙宁娜一瓶虫洞药水。
“喝下它,就可以去到你的朋友身边。”
“我试试……”
看着这瓶未知的液体,芙宁娜拿到鼻子附近煽闻了一下,没有异味。
虽然说仅凭一瓶药水就能传送到远处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
但想起白灼表现出来的种种特殊能力,芙宁娜选择相信白灼。
于是,她大胆地一口闷下去了。
接着,她感觉眼前的景色开始分裂,整整分裂成了五份。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向白灼描述了一下自己的视角。
“第一个画面就是这里,似乎是你的背后。”
不错,白灼是芙宁娜的朋友,很正常。
“第二个画面绿油油的,是在纳西妲背后。”
“第三个画面,是克洛琳德,第四个是那维莱特。”
“第五个,好像是欧庇克莱歌剧院?这里是谕示裁定枢机?
好神奇,难道还能传送到物品旁边?”
……
这是芙卡洛斯吧,要不要告诉芙宁娜呢?
白灼决定先不说了,这怎么说也得征得芙卡洛斯的同意。
芙宁娜如果好奇的话,去谕示裁定枢机旁边,只要芙卡洛斯不愿意,芙宁娜应该是见不到芙卡洛斯的。
“你现在就想着那维莱特,想象着可以触碰到他。”
芙宁娜照做了,于是,那维莱特在她视野中越来越大,占据了整个视野。
接着她感受到一股吸力,芙宁娜被吸了进去。
一眨眼,便出现在了那维莱特旁边。
那维莱特有些警惕,他感觉到身后多了些什么,瞟了一眼,发现是芙宁娜。
嗯……嗯?门没开吧,她是怎么进来的?
芙宁娜是水神,她会一些特殊的移动方式也很正常。
不过怎么不见她之前用过呢?
难道是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了?
于是那维莱特关切地问了一下。
芙宁娜很想说自己被刺杀了,但话到嘴边,却停下来了。
什么人能刺杀神明呢?什么人敢刺杀神明呢?
那个刺客并没有表现出多强大的手段。
用这种正常的刺杀手段,来刺杀神明,并且几乎成功了,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神明有问题。
所以说,芙宁娜选择了隐瞒,大不了,之后不出门就是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来慰问一下我们的最高审判官大人,给你一个惊喜。”
……
枫丹,愚人众据点,仆人已经思考了整整一个小时了。
刚刚的刺杀,她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神之心不在芙宁娜那里。
她接触过风岩冰草四个神之心,对神之心的气息非常敏感,很显然,芙宁娜身上没有这种气息。
接着,芙宁娜给她的感觉并不像神明。
仆人在冰之女皇身边待过很久,自然明白神明该有什么气息。
芙宁娜的身上,貌似有一种诅咒。
仆人怀疑,芙宁娜不是水神。
而后面挡住她的那个护卫,则有些耐人寻味。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仆人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神之心的气息。
仆人可以确定,那是水神之心。
火神之心还在纳塔,队长正在为之努力。
雷神之心,被散兵弄丢了,回到了雷神手中,雷神应该不会把神之心交给别人,更别说出现在遥远的枫丹了,所以说,这也不可能是雷神之心。
风与岩神之心,被女士带回来了。
冰神之心则是更不可能了,所以说,那个神之心,只可能是水神之心。
除了神之心,仆人还感受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东西,和冰之女皇一样的神明的气场。
还有,之后用来欺骗她五感的手段,也像是神明的手段。
所以,仆人合理怀疑,芙宁娜只是傀儡,真正的水神,伪装成了护卫守在芙宁娜身边。
至于这样做的目的,或许是为了解决预言危机?
这么看来,水神还不算是太糟糕吧。
她之前还怀疑水神之心在谕示裁定枢机那里,看来是想多了。
不过为了谨慎,还是让人去探查一下吧。
……
白灼看着芙宁娜用虫洞药水离开后,自己也传送到了枫丹。
看芙宁娜的状态,应该是还需要人陪吧。
她现在应该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吧。
白灼喝了一瓶隐身药水,摸了过去。
趁着一个美露莘进去汇报什么的时候,白灼跟了进去。
芙宁娜坐在沙发上,看着那维莱特工作。
白灼在不远处看着芙宁娜看那维莱特。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那维莱特工作完。
芙宁娜一直坐在那里,不敢离开,应该是还没缓过来,所以想要找个人陪着她。
白灼则是在一瓶一瓶地续隐身药水。
那维莱特彻底完成工作之后,已经是深夜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现芙宁娜还在。
他走过去,看到芙宁娜睡着了。
那维莱特轻轻扶着芙宁娜,让她躺在沙发上。
然后找出一个毯子,给芙宁娜盖上。
接着,他静静坐在芙宁娜对面,守护着她。
看到这一幕,白灼想要离开了,芙宁娜这样,应该是没问题了吧。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于是暗中陪着那维莱特一起陪芙宁娜。
第二天,芙宁娜醒来了,望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她意识到自己睡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了。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那维莱特在对面看着她。
芙宁娜松了口气。
“早安,芙宁娜女士,今天的审判就要开始了,还好你醒了。”
那维莱特邀请芙宁娜去欧庇克莱歌剧院了。
他们临走的时候,把门关上了,也把白灼关在了办公室。
看样子芙宁娜应该是没问题了,白灼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