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的别墅她和妈妈暂时没办法变卖不说,还被赶出来,连住的资格都没有。
而今天,看着形单影只的慕酒酒,叶雨桐以为这个贱人的靠山终于垮了。
随后,噙着一抹笑意冷撇向她,“行之哥,这女人害的你最近这么惨,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慕酒酒,我倒要看看,今天还有什么瘸子傻子能够护着你!”
一脸阴狠的怒视着慕酒酒,厉行之伸手直接攥住她的手腕,“现在,我们该好好的算算账了!”
不顾大街上还有行人,厉行之扯着慕酒酒,直接塞进了车子里。
一旁的叶雨桐随即上车,坐在副驾驶座位满眸阴冷的扯起笑意。
随着车子发动,被丢在后车座的慕酒酒愤愤低吼,“厉渣渣,你给我停车!”
“慕酒酒,今天我就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害的他餐厅被关,还险些坐牢,这一笔账厉行之岂会放过?
看着一脸阴鸷,不知道在酝酿着什么的厉行之,慕酒酒慌了。
随即伸手就要打开车门,直接跳下去。
而下一瞬,厉行之车速加快,阴鸷的眸瞥向她,“如果你不怕跳下去被摔成碎渣的话,那么尽管跳吧!”
“厉行之,叶雨桐,你们这一对渣贱组合,迟早遭报应!”
慕酒酒怒了,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
可眼下她跳车不行,厉行之明显不会放过她,顿时心底里一慌。
随后,只听副驾驶座位上的叶雨桐狐媚的眸子眯紧,“行之哥,上次朱大庆没吃到嘴,不如,等一下我们直接去朱家送货上门如何?”
对于慕酒酒,叶雨桐的愤恨越发浓烈。
尤其是现在慕家无法变卖,自己和母亲只能够在外面租房子住。
这一笔账,她可是要好好的算算。
提到朱大庆的名字,厉行之的黑眸一紧。
“好啊,朱氏最近势头不错,如果我把这贱人送到朱大庆手里,说不定还能为以后的合作打下基础。”
厉行之是一个注重利益的人,眼下这个方法,既能够折磨慕酒酒,还能够讨好朱大庆,他何乐而不为?
况且,那个从慕氏抢过来的项目马上启动,需要一笔资金。
兴许,朱大庆会有兴趣跟他合作一下。
看着厉行之和叶雨桐不怀好意的对视一笑,慕酒酒顿时攥紧粉拳,狠狠怒视着这一对渣。
随后微眯紧凤眸,倏然猛冲过去,张嘴直接咬在厉行之的手臂上。
正在开着车的厉行之疼的手臂一弯,拧着眉怒视着慕酒酒,“妈的!疯女人,你不想要命了吗?”
原本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的向左侧打着轮,本就车流不息的马路上,险些迎面的车辆撞上。
“慕酒酒,你这个贱人!”
看着狠狠咬住厉行之手臂,鲜红的血迹顺着她嘴角淌出来,叶雨桐也被吓到了。
伸手直接拍打着慕酒酒,然而眸光猩红的慕酒酒誓要咬断厉行之的手臂。
厉行之疼的连方向盘都快要握不住,顿时捏起香水座,嘭的砸在慕酒酒额头上。
“嘶!”
因为额头的疼痛,原本已经麻木的嘴从厉行之手臂上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