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神农心经》记载,丹药一共分为六品六阶!
六品的丹药,又称为神丹,据说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
而丹药上的纹路,就代表它的等阶,纹路越多,效用也就越好。
将丹药交给郑威,夏小天也松了口气。
“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服用这丹药之后,杨晴雅和那几个世家子弟体内的血煞之气就会清除干净,快给他们送去吧!”
郑威重重点着头,没有多说什么客套话,快步离开了房间。
夏小天有些疲惫,盘坐在地缓缓闭上眼睛,从储物空间内拿出了一块灵石。
虽然消耗了太多灵气,但有灵石在手,只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夏小天就将消耗的灵气全部补充了回来。
只不过那灵石又透明了许多。
仔细看了看还未收起的药炉,夏小天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
“这可真是个宝贝啊!据洛元岐所讲,地灵鑫炎可熔万物,我的灵气那么高的温度,这药炉竟然一点没事。”
夏小天又将另外一个药炉拿出,放在一起对比了起来。
可令他失望的是,这两个药炉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乍一看也没什么特殊的。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夏小天收了两个药炉坐在窗边泡了壶茶,右手一翻,拿出了武钦璋之前给的名片。
大半个时辰后,两辆黑色汽车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口,武钦璋带着三个族中小辈来到了酒店。
当夏小天打开房门后,外面的武钦璋鼻子动了动,疑惑地问道:“夏先生,您房间里面怎么有这么浓郁的药香味啊?”
“为了给那几个世家弟子祛除血煞之气,刚才我配了点药!”
夏小天走出房间,随手关了门。
“津州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回金龙县了!但既然来了津州,不去你家坐坐实在是不妥,咱们走吧!”
夏小天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尤其是那些古武世家,都想跟他攀攀关系。
津州武家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每个月还能从夏小天手里买一斤灵液,可以说夏小天就是他们武家的大恩人。
“好!夏先生一到,我武家必定蓬荜生辉!”
武钦璋侧开身,在三个小辈那惊诧的目光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像极了饭店里面的服务生。
堂堂武家二爷,平时都不苟言笑。
可在夏小天的面前,武钦璋却异常地恭敬,跟在后面的那三个小辈都看呆了。
武家坐落在津州东郊,也是这里仅有的两个古武世家之一,住的地方自然也不会太简陋。
老宅距离市区有些距离,但到了之后夏小天颇为感慨地冲武钦璋竖起了大拇指。
“你们这些古武世家,还真有钱啊!”
武家老宅占地面积有一百多亩,族中子弟大约有四百多人,整个宅子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个园林,尤其是那气派的大门,足足有将近三米高,门头上悬挂着一个漆黑牌匾,上方写着武府两个烫金大字。
“夏先生说笑了,当初我武家老宅被人强占了去,这是二十多年前重建的!”
夏小天心中一动,好奇地问道:“还有人敢抢占你们古武世家的老宅?不想活了啊?”
武钦璋有些尴尬,但并未多做解释,等车子停稳后,自己先下了车,又亲自给夏小天拉开了车门。
此时武家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也走出来了七八人,带头是一位耄耋老者,模样跟武钦璋有几分相似,实力也在凝魂境中期。
一身黑色的长衫,面颊消瘦,但双眼却炯炯有神,身上更有一种久居高位的强大气势。
不过在看见夏小天之后,这老头紧走几步,下了石阶,慌忙给夏小天弯腰施礼。
他就是武家如今的掌舵者,武钦璋的哥哥,武鸿然!
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人也都是修行者,年纪约莫有五六十岁,但实力都在纳灵境。
见家主都对夏小天施礼了,他们也不敢怠慢,连忙躬身。
“夏先生,这位就是我们武家家主,我哥哥武鸿然!”
“嗯,老人家不必多礼了!”夏小天笑着点了点头,搀住了武鸿然的胳膊。
“夏先生当受我这一拜,您可是我们武家的恩人啊!”
夏小天轻轻摆了摆手,简单跟对方寒暄几句,众人缓步进了大门。
在正厅内落座,佣人立刻端来了茶水,武鸿然轻咳了一声,示意外面的两个族中小辈将正厅的门给关上,之后才笑着打开了话匣子。
“上次我二弟去金龙县,得夏先生馈赠灵液,我武家感激不尽啊!”
“我那灵液可不是白送的,你武家也出钱了。”
“哈哈,对于我们修行者来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但灵液可是一滴难求!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夏先生……”
夏小天知道他的意思,直接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明白!每月一斤的灵液,已经足够你们用了,想多出钱购买,我可不答应。”
武鸿然被噎了一句,老脸顿时红了。
“夏先生有所不知,我武家小辈众多,每月一斤灵液,实在是不够分啊!”
武钦璋赶忙接过话,继续说道:“我们愿意加钱,每月给您一个亿,就要两斤灵液,夏先生以为如何?”
武家在津州有不少生意,单单是那私人医院,每个月就能赚上亿的利润。
除此之外,在市区还有他们投资的酒店,以及地产!
况且这么多年武家也攒下了不少家底,每月一个亿,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夏小天笑了笑,悠悠说道:“我这人对钱没什么兴趣,就算你们每月给十个亿,也是一斤!”
龙国这么多古武世家,能用灵液来修炼的,如今也只有武家一个。
倘若多给他们一些灵液,武家的实力必定暴涨,到时也会引起其他古武世家的注意。
布置阵法收集灵液,对夏小天来说不算麻烦,但他不想太出风头,更不想被人给盯上。
见夏小天话都说到如此地步了,又放下了茶杯,面色冷漠了许多,武鸿然也不敢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