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野
作者:金发发   宠妹忘妻,太太要把傅总逐出户口本最新章节     
    韩进这是让白素素的名声臭上加臭,来回馈她这个大客户?
    顾晚眼角抽动,她还想去坐电梯呢。
    等这事儿完,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对白素素的感情史可不感兴趣。
    顾晚无奈,只能脱了高跟鞋,走楼梯下楼,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四十多层楼,楼道里昏昏暗暗,很瘆人。
    她不知道走了有没有十层楼,脑袋就转晕了,还有点上不来气。
    顾晚瘫在楼梯间休息,韩进又给她发信息,是新闻链接。
    她点进去,傅骁霆抱着个衣衫不整,可怜兮兮的女人从酒店房间出来。
    那女人是白素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被打了。
    但显然不是被打了,而是被那个啥了。
    傅涉南睡女人的效率这么高吗?这才过去多久?把人搞成这样。
    她想起傅骁霆在床上那些事来,他虽然不至于把她弄成这样,但每次恨不得捅死她。
    变态的兄弟果然也是变态。
    这两人都随了他们的爹,挺会玩。
    顾晚半点不同情白素素,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关了手机,反而放下心来,傅骁霆现在顾着白素素,会很快离开酒店。
    她撑着膝盖起身,继续心惊胆战的往楼下走。
    楼道实在是太吓人,她想转移注意力,拿手机放着歌,跟着清唱壮胆。
    顾晚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多少层楼,看了下脚底板,黑漆漆的,脏死了,还有点疼。
    她实在不想再走了,打算去坐电梯,却发现楼梯间到头了,应该是到了消防避难层。
    只能再上一层楼。
    她一转身,灯光不怎么亮的避难层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
    “啊……”
    大晚上一个人走楼梯间,本来就胆子小,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她吓得尖叫。
    等看清楚来人时,她本来吓破的是胆子,这一下心跳也突突突的跟机关枪似的。
    傅骁霆不该陪着受了委屈的白素素?
    他可能爬了很多层楼,呼吸声有些重。
    白衬衫的袖口挽起来了,纽扣也散了一颗,俊美的脸打着寒霜,整个人的气场比避难层窗外的夜还有压迫感。
    找到她,只有一个原因,他看了监控。
    他来也只有一件事,找她这个害白素素的罪魁祸首算账。
    顾晚知道躲不过,也不狡辩什么,更不说话。
    反正只要有关白素素的事,她都是错的,必然她要吃个亏。
    每次都这样,她都习惯了。
    她用手撑着墙,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脏不拉几的脚底板。
    傅骁霆逼近她,她能感受到他因为爬楼而升高的体温在翻涌着热气,烘得她镇定的表象之下,头皮发麻。
    “你找傅涉南干什么?”
    低沉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居然不是先问白素素这件事的原委。
    顾晚停了擦脚的动作,又从包里翻东西出来:“他给了我这个,说要跟我讲讲这个女人的故事,我就来了。”
    她给他的是那张死亡证明。
    傅骁霆只是扫了一眼,缄默不语。
    顾晚穿上鞋,虽然高跟鞋是羊反绒的,很柔软,但刚才赤脚走太久,还是有些疼。
    她靠着墙,减轻一些重量,勾着红唇问傅骁霆:“他说这女人可能不存在,但我不信,要不你跟我说说她的事,她跟我长得挺像的,你是在集邮吗?”
    她的笑,柔情荡漾,问得的态度却很无所谓,像在说笑。
    傅骁霆深深的凝睇着她:“是你让人换了房间号?”
    这人不讲道理,只问她话,不回答她的话。
    不过他在她面前有不讲道理的资本,她也常常对比她弱的人不讲道理。
    谁强谁就是道理。
    顾晚识时务:“是呀,她要害我,我总不能傻乎乎的让她害。死别人不能死自己,不是你教我的吗?”
    她细长的眼尾微挑,靠着墙的身子直起来,一条手臂搭在他肩头,另外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点了点。
    顾晚又开口,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暧昧的悄悄话。“怎么,又打算为了你的情人教训我?”
    傅骁霆垂着眼皮,看着那双魅惑众生的美眸,里面水色妖娆能溺死人。
    这女人抱着又轻又软,做起来又纯又欲。
    他知道她的滋味,那滋味令他无法自拔。
    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想彻底拥有她。
    与其说不想,不如说不敢。
    如他所想,他对她的身体会上瘾,沾了就戒不掉。
    她对他来说,一直有毒。
    这女人好像不知道她现在的行为有多危险,不老实的手从他纽扣间的缝隙钻进去,在摸他。
    傅骁霆是真的想教训她:“你不该被教训吗?我警告过你,不要碰素素。今天素素碰到这种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教训你才合适?”
    顾晚的指尖还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圈,心口其实闷闷的。
    她不借着白素素离开傅涉南的房间,被傅涉南玩的人就是她。
    傅骁霆不可能不知道。
    反正只要不是周温瑾碰她,其他人碰她,他无所谓。
    “那你把我丢到傅涉南的窝里去,我给他玩。玩到你气消为止。”
    顾晚从他胸膛上收回手,神色有点认真,她朝着楼梯间走。
    傅骁霆扣住她的腰肢,又把她捞回去:“外面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这么喜欢被男人玩,下半身是玩野了么?”
    他说话有点难听。
    顾晚的心是木的。
    她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是啊,没男人就痒。希望我顶着你白月光的脸跟其他男人玩,你不要介意啊。”
    “你敢!”傅骁霆深邃的眼半眯着。
    很自然的承认,看来他确实在意她这张脸。
    顾晚挑衅:“为什么不敢?一周七个不重样怎么样?其中可以给你留一天,你要星期几呀?你是原配,给你选择的特权。”
    怎么也驯服不好,傅骁霆捏死她的心都有。
    他一字一顿:“我跟你说过,只有我才能弄你。”
    “好的,我记住了。”
    顾晚看着他,说得乖,并不走心,左耳进右耳出的那种。
    傅骁霆看清她眼中野性的底色,勾着她细腰的手发紧:“你今天是不是也痒?我给你治治。”
    “随你高兴。”
    顾晚无所谓,不就是又想回去折腾她?
    她继续要爬楼,人却被傅骁霆带到了高层避难处空旷的平台上。
    他掐她的腰掐得紧,把她抵在白墙上:“随我高兴?我看你怎么让我高兴。”
    傅骁霆的声音很阴冷,尤其是黑暗的空间里,如地狱的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