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我对你们本来就是一样的呀!”
他们到底是从哪里看出自己对每个人不一样的,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跟玄珩先认识,所以总觉得她会更依赖玄珩一些。
但这也是事实啊!
兰宁却不能把这话说给宣末听,她记得好像景烨也对她表现出类似的情绪,都在说想让她多多注意他们,不要把心思都放在玄珩身上。
宣末摇头,“不一样,在您心里总是看重玄珩多些。”
当然他没奢望自己能在兰宁心里的位置超过玄珩,他只想能在兰宁有一丝丝的特殊。
宣末没得到兰宁的回应,他无奈的笑了笑,他怀里的人就是个对男女之爱基本上没有认知的,只懂得重要与不重要。
“罢了,不回应也好。”宣末缓慢沉入水中,他同兰宁对视,缓慢靠近后再次吻上那张红唇。
兰宁被他吻的头晕脑胀的,然后就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呢喃着,“现在我是你的夫婿,别怕我,请爱我。”
她尚未回答,那温柔的吻再次袭来,宣末用自己的方式,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那如待珍宝的感觉,让她飘飘然起来。
放下心头的不安,随着他的动作沉溺下去。
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卧房。
兰宁迷茫的裹着被子,她看着桌子边忙碌的男人,漂亮的宝石眼眨巴着,她下意识伸手抚摸自己的唇,那让人心醉的感觉还未散去。
宣末端着药碗坐在床边,他今夜穿着和兰宁一样颜色的寝衣,双眸温柔似水,“先把药喝了。”
兰宁乖顺的跟着他的动作,不过那苦涩的药汁还是令她眉头紧皱。
伺候她用过药的宣末知道小猫儿怕苦,一早就准备好了蜜饯,看着药碗见底,他变戏法似的,将蜜饯塞进兰宁嘴里,看着那扭曲起来的小脸慢慢恢复。
此次兰宁伤的重,那阴寒的力量几乎遍布她全身,若换了旁人,早就死了。
也是她得到玄珩精细的养护,这才仅仅只是虚弱,不过玄蟒族的寒气是真难祛除,景烨陪着兰宁那么久,她的身体还是没什么变化。
还是兰宁的内修不到家。
“那些术法我在想办法,再过一段时日,等你身体养好了,我慢慢教你。”宣末将这段时间忙碌的另外一件事告诉她。
他们几个一直在想办法,当然修炼这种事论起专业度另外两人不如宣末在行,于是主要做这件事的还是宣末。
鹤族的古老文书很多,宣末让人几乎全都送到万景城来,翻阅了一段时间,他才摸到了兰宁所使用的流转之门的来历。
真是没想到,这门看上去邪门的功法,居然来自最初的兽人族,那些......已经成为疯子死在一线天的古老之族。
“已经找到办法了吗?”兰宁听到这个就两眼放光。
说起那个流转之门她也是一头雾水,从学会之后,似乎只是自己的内丹容量变大了,因为一般兽族的术法不能用,她被玄珩他们严加看管,就担心她再次尝试什么术法把自己玩死。
于是这么多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现在宣末告诉她,已经想到办法了!这让她如何不兴奋?很快她就不再是那个遇到危险只会逃跑的小废物了!
“对。”宣末用手指轻轻抹掉兰宁嘴角的药汁,他想起那个被自己带走的人鱼。
说来奇怪,人鱼族居然没有教他用流转之门修炼内力,也方便了宣末做实验,等到整理好后,再过来慢慢教兰宁。
至于那条鱼,就看有没有本事活到那个时候吧。
宣末对计划之外的存在没什么同情心,他觉得或许不久后兰宁会忘掉那条不属于陆地的鱼,他身边的竞争者太多了,能少一个是一个。
“那,灵言什么时候能回来?”兰宁看着宣末脸上的微笑,她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的小鱼不会被这群人关到什么地方玩死吧?
兰宁小心翼翼的问:“他现在好吗?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在学习?”
她的关心让宣末心中升起浓浓的无奈,什么时候她也可以像关心他们一样,关心一下自己。
“他的确在学习,一时半会回不来。”宣末诚实回答,这并不是谎话,灵言想要有成为兰宁夫婿的资格,所受到的教育远比兰宁严格的多。
兰宁抿了抿唇,她还想着最近没事干把灵言的好感刷一下呢。
她沉默发呆让宣末有些不满,那如玉般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而后她听到身侧的男人失落道:“殿下是对我不满吗?为什么每次同我相处都会说起别的男人?”
兰宁一顿,她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对他的去留有些好奇。”
宣末温柔微笑,那笑的好看极了,晃得兰宁心尖一颤。
“是我不中用,不如现在来做些事情,帮殿下提升一下专注力?”
兰宁忍不住问他,“做什么事?”
宣末让木偶宫娥收起药碗,他拿起旁边放着的披风,将兰宁从被窝里抱出来裹严实,然后坐在桌前执起她的手,开始教她写字。
其实老早之前宣末就想这么做了。
他觉得兰宁的手长得很好看,仅有一次的触摸也让他觉得软软的很不错。
可惜那个时候的他不能过于亲近兰宁,摄政王发起疯来可是会杀人的。
而兰宁,还以为是什么羞羞的事情!
居然是教她练字.......是她想的太多了。
“殿下近日来都没好好练过字,这两日都由下官近身服侍,我会教您慢慢写。”宣末亲吻着那对洁白的猫耳,他眼尖看到了那白色之中的红,他不禁勾起唇角。
他知道,兰宁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她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她明白什么样子的相处会不自在。
“殿下这是怎么了?”宣末笑盈盈看着她写下的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还不如前些时候自己练的,他轻轻握着那只小手,“怎么手都在抖呢?”
兰宁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她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正好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她愣了一下,随后撇着嘴,“今天太晚了,不如明天好不好。”
她被宣末抱着,实在是有些紧张。
宣末低头轻吻在她唇角,“不可以,上次教你写的字,可学会了?”